“那是自然。”牧清笑道,宮晨毫無條件的將丹霞珠借給牧清,卻從來都不提要拿回去的事情,於情於理,這頓飯都值得請。
宮晨入席之後,這才開始看了眼雲逸塵,見雲逸塵麵色從容的坐著,好似一點都不介意他剛才和牧清的熱絡。
若是放在以前,雲逸塵自然是介意的,可現在他已經算是寸步不離的在牧清身旁了,連著晚上都是去牧清房裏歇息的,雖然兩個人什麼都沒做,但不管如何都與從前不同,總歸親密許多。
隻不過,嘴上還是得介意一番的。
“宮閣主這會兒終於是發現在下了,我還以為閣主眼界短了些,怕是無法發現在下的存在的。”雲逸塵淡然的夾起菜放入牧清碗裏,動作嫻熟自然,更是顯得兩人親密無間。
宮晨頓時覺得有些苦澀,雖來時已經多次警告自己不可再胡思亂想,可真到了這時候也是控製不住的心口苦悶。
“雲主笑了,方才隻是沒來得急罷了,雲主與牧姑娘的事情我也早有耳聞,想來兩位好事已近,我在這裏先恭祝二位美滿和睦。”
“那是自然。”雲逸塵也是大方的舉起酒杯,難得的與宮晨共飲起來。
雲逸塵與宮晨十分豪爽的杯碰酒飲,與那戚慕璃相比,麵前的宮晨顯然是順眼許多,至少宮晨還算得上是個謙謙君子。
而那戚慕璃,簡直就是個梁上君子,竟躲在暗處偷窺牧清。
一想到戚慕璃有可能就是那日躲在牧清房中的人,雲逸塵就越發覺得麵前的宮晨簡直是順眼極了。
於是,對宮晨便更加心無芥蒂,二人竟是越喝越開心,越喝就越多了些兄弟情義。
牧清目瞪口呆的看著麵前原本如同仇敵一般的兩人,烈酒下肚,兩裙好似越喝越親密,這模樣看怎麼都有種冰釋前嫌的感覺。
男人間的情誼倒是奇怪,牧清不解的聳了聳肩,不管如何,隻要他們二人不再像在落雲城時一般的爭鋒相對,牧清就覺得渾身輕鬆。
要知道,雲逸塵吃醋的功力可是前所未有的濃重易醋,有時候她覺得自己甚是無辜,可偏偏又好似與自己有些關係。
“對了,宮公子,最近上京城鬧鬼怪,你是回閣閣主,這下事你都了如指掌,可知道這鬼怪究竟是何人,竟鬧得這滿城風雨,人人惶恐不安?”
“這……”宮晨皺著眉,鬼怪一他來時也聽善言善信提起過,可這世間總有回閣無法知曉的事情,這鬼怪就是他也不知道是何人假扮所為。
“這件事我聽善言善信提起過,是消失之人都是平白的無故消失,無血無肉隻餘幾件殘衣,這事來也是奇怪,我們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所為。”
“竟還有連你也不知道的事情?”牧清訝異,回閣是這大陸之上最是神秘的組織,可以這世間很少有事情是他們不知曉的,若是連宮晨也不知道這鬼怪之事的緣由,這件事倒越發的顯得蹊蹺。
“回閣雖所知眾多,可這世間千奇百怪的事情比比皆是,回閣無法查探的自然更是多如牛毛,想來這件事情並不是回閣所能掌控的。”雲逸塵開口替宮晨解釋,方才聽宮晨他也不知,雲逸塵心中就不自覺的覺得這件事情必定是和修煉之人有關。
可即便是修煉之人,也無法將一個大活人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不留一絲血肉,衣服還能完好無損,雲逸塵越是這般分析,心情就越是沉重。
這上京城,怕是會發生一些不得聊事情!
“雲主的倒是對的,我回閣雖所知甚多,但那僅限於人類正常的私欲交往,若是涉及到一些超乎常饒東西,也實在非我們能力所及。”
“這麼,這件事就更顯得不同尋常。”牧清這般想著,心中隱約的覺得好似和那個將自家娘親困在傾蘭居的神秘人有關。
“若不然晚上去查探一番,我想知道究竟是誰人做的,那些消失的人又去了哪裏。”
牧清當下做了決定,若是能借此找到將自家娘親困住的人,便能知曉更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