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陣以雙手翻書的姿勢,臀下坐空,摔在黃土地上。
“?”
列陣合上書,站了起來,拍了拍褲子後麵的土。
列陣往前後上下左右看了看。
天上已經沒有陰暗的雲層了,夕陽西下,日落黃昏。
而四周,一條黃泥路貫穿南北,兩旁是樹林,空氣中盡是山野的氣息,除了黃泥路上的車轍,沒有人跡。
刹那間,天地置換。
列陣撿了根樹枝豎在地上,看它一倒。
占卜出了結果,列陣沿路行走。
空氣有點冷,不是夏季川蜀的氣候。
踩著拖鞋走黃泥路有點不舒服。
不一會,列陣停下。
這時,前方從前方林子裏鑽出三個大漢,同時列陣後麵也鑽出兩個。
他們都身穿皮甲披綠鬥篷,前麵最高大的那個手持皮鞭,腰上別著單刀手槍,左右兩個都拿一對血跡斑斑的長匕首。後麵兩個舉著舊火槍對著列陣後背。
再看他們的臉,真醜。胡子拉渣,滿臉橫肉,凶神惡煞的一看就知道是綠林好漢。
實在是醜,和獸人的區別就隻有膚色和地包天的大牙。
中間那個最高大,最醜,像是老大的那個發話了。
“懂事的乖乖蹲下,雙手抱頭。留財不留命,別費爺爺們手腳。”
是英語,這幾頭生得又黑又醜,列陣沒看出他們是白人。
列陣樂了,自已這一身――白背心,短褲,拖鞋,還有財留。
“惡賊,休得傷人。”一聲正義得高吼,騎士閃亮登場。
列陣看到林子又鑽出一隻“鐵罐頭”,舉著雙手大劍朝土匪頭子衝過去。
一個裝在哥特式鎧甲裏的騎士。
土匪頭子氣得哇哇大叫:“呸,壞我好事。宰了他們,吃肉。”
列陣恍然大悟,自已除了這一身廢舊,還有一身肉啊。
後麵兩個舉槍的又對準騎士,這時!
他們背後林子裏又衝出來一個。
那人黑色短發,紅領巾,灰夾克,右手匕首,左手手槍。
那人先一槍頂著一個土匪的後腦一槍崩頭,另一個正欲轉身,被一刀割喉,再一腳踹翻在地,然後一腳踩住火槍叫他不得臨死反撲。
土匪頭子見那個黑發幹掉自已兩個小弟,氣得往自已身上抽了一鞭子。
騎士已經衝到土匪麵前。
土匪頭子一鞭朝騎士打去,那騎士渾身是鐵,這一鞭不痛不癢,也就隻能聽個響。
騎士一劍把一個持匕首的土匪砍翻。
土匪頭子往腰間撥槍。
騎士又把一個土匪砍倒了。
土匪頭子把手槍對準騎士。
騎士一劍削去,手槍和兩根手指掉在地上。
土匪頭子一邊後退忙丟掉鞭子去拔刀。
“呯!”一聲大響,黑發一火槍下去,土匪頭子滿胸冒血仰麵倒下。
騎士掀開麵甲,罵了句:“蠢賊。”
很默契約地,黑發去摸屍體打掃戰場,騎士過來向列陣問話。
“嘿,夥計。沒事了,毛賊們都幹掉了,對了,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