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孟梓棠不由得冷汗涔涔,也不知道上官謹回京了沒?傷勢好些了沒?春嬰她們又怎麼樣了?
在她晃神的功夫裏,那幾個丫鬟已經重新替她穿戴整齊,梳好了頭。孟梓棠對著鏡子整了整容顏,深吸一口氣,她要和文育川談一談!
此時窗外傳來一陣悠揚的笛聲,婉轉而幽怨,吹得竟是漢宮秋月。她扶著窗欞向外望去,如今的春光已有了暖意,文育川站在垂柳下,陽光照的他白色的衣衫瑩白發亮。似乎是察覺到自己在看他,文育川放下了手中的玉笛,轉過身來。
孟梓棠側過臉去歎了口氣,如此敏銳的人,真讓人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
“你究竟為什麼要留著我?如今上官謹已經對你構不成任何威脅了,賬本你也拿到了,把一個跟你作對的人留在身邊,豈不是給自己多添一份麻煩?”
文育川笑了笑沒說話,叫了一個小丫鬟過來泡茶。他走到水榭旁坐下,招呼孟梓棠,“過來坐。”
孟梓棠無法,走過來坐下,文育川遞了杯茶給她。
“今年新進貢的金駿眉,你嚐嚐。”
孟梓棠接過茶淺淺的喝了一口,甜醇濃鬱,可這一絲甜在口中停留不過片刻,又讓人覺得有些苦澀。
“你現在就這麼拘著我,總不會是要關我一輩子吧?”
文育川淡淡的笑著,“自然是不會,隻不過現在你還是安心的留在這裏比較安全。”
孟梓棠總覺得他的話有些似曾相識,好像以前也聽過他說類似的話。她慢慢的喝著茶,在腦海中回憶著。
我無意欺瞞你,隻不過若你知道我是誰,隻怕處境會比現在更艱難。
她突然想起了這句話,是當初在穀底時文育川對她說的。
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孟梓棠開始心神恍惚起來,“我想去走一走。”她放下茶杯起了身,卻一不留神踩空了台階。
一雙冰冷的手扶住了她,孟梓棠抬眼正對上了文育川幽深的眸子,他的眼眸如同古井一般,放佛能夠吞噬一切。
孟梓棠慌忙的低下了頭,盯著他腰上的玉佩出了神。
她記不清自己是怎樣回到的房間,呆呆的坐在床上想著文育川的那塊玉佩,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又是那個男人!自己是在做夢嗎?孟梓棠又看見了那個昏暗的房間,站在窗前的男人麵目模糊不清。這一次,卻沒有什麼阻攔她,她輕而易舉的就走到了他的身前。
流雲百福玉佩,難怪這麼眼熟。
“你……”孟梓棠抬頭想問他,為什麼有一塊與文育川相同的玉佩。
那個男人就像沒看見她一般,回過身來低聲笑道:“她既與我有過婚約,也算是她的福氣,就讓她替我擋這一劫吧。”
孟梓棠呆住了,她看見了文育川。這真的是夢嗎?為何從未有過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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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狀態不佳,寫的有些慢,各位親們多擔待了。不是不知道自己要寫什麼,而是想寫的更加扣人心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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