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歌名叫;窅娘,是寫的南唐後主李煜的嬪妃。她善舞,用裹足取悅後主,後主對其甚是欣賞,南唐唐鎬曾寫一對聯寫窅娘舞“蓮中花更好,雲裏月長新”隻是很快南唐滅亡了。歌不錯,有空可聽。)

她一生隻愛上一個人,隻為他一人而歌,亦隻為他一人而舞。這個人是南唐國主,名從嘉,後更名李煜。

金陵城破,南唐國亡,窅娘依然隨李煜到了汴京。史料記載:“窅娘白衣紗帽隨行,後主宛轉勸留,不聽。”

她明白,李煜自始至終隻愛兩人:大小周後。對於她,隻是欣賞。然而她還是無怨無悔地跟著他,寸步不離。

金蓮台,高六米,純金鑄蓮花瓣,再以青銅柱支撐,造型恰倒好處。趙光義為賞金蓮舞,特意將金蓮台自南唐澄心堂運至宋都。

窅娘再無法推辭,不跳是死,跳了,亦難免趙光義的玷汙。她微笑著做出了決定。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渡。七夕已至,皇宮內外燈火輝煌。窅娘一襲輕紗,立於高高的金蓮台上。良久,她動了,她的舞姿如踏浪,如淩波,如夢似幻,如詩如畫,喝彩聲此起彼伏,綿延不絕。一舞之中,她始終背朝禦座,麵向東南,襝衽再拜。

趙光義下令:窅娘轉過身來!窅娘卻置之不理,好像根本沒聽見一樣。東麵是李後主居住的地方,她默默念叨:今天是國主四十一歲大壽,窅娘為您跳金蓮舞祝壽!

而後,她縱身一躍,跳入了那片清麗的荷池。

趙光義哇哇大叫。

結局

一舞傾城,再舞傾國。那一刻,她宛若一朵曇花,在刹那間將絕代芳華綻放到了極致,成就了自己一生的絢爛。一個女人,一生隻為自己心愛的男人跳舞,哪怕獻出寶貴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任務完成。由於坐得太久,她下身有些麻痹。抬眸,蘇雪青無視眾人那呆若木雞的表情。徑直朝石桌旁走去,然後倒上一杯茶,剛呷下一口,這時鳳儀宮內就衝來一抹明黃色的身影。

那身影帶著難以抑製的激動與欣喜,走上前來就將方樂瑤的給擁在懷中,嘴上不住呢喃道;“德妃,德妃……你做的曲子,真是太美的。”

眾人嘴角皆呈O字型張大,尤其是石桌旁的蘇雪青,手中的瓷杯“砰——”的一聲摔在地上。

被勒得太緊,方樂瑤好不容易從男子懷中探出頭來,神色有些尷尬的朝四周望了望,繼而僵硬的將他推開;“皇上……臣妾……臣妾給皇上請安。”

話落,眾人這才從震驚中同時回神,齊齊跪地,朗聲拜道;“奴婢(臣)(臣妾)給皇上請安。”

“平身!”

司空訣帶著無法言喻的興奮之色,黑瞳充滿異光的盯著方樂瑤,俊顏滿是歡喜。

在場的所有人都盯著他們,女的尖尖臉蛋,雙眉修長,相貌甚美,滿臉都是溫柔,滿身盡是秀氣。

男人一身霸氣,金色龍袍罩體,完美的輪廓如刀削般工整。尤其是他犀利的眼神,那泛著寒光的漂亮黑眸睨向哪裏,哪裏似乎便會被鍍上一層金燦燦的光芒,閃得人頭暈目眩。

“德妃,告訴朕,你方才所唱之曲,是什麼……太美了,竟然比上一次你在蘭陵殿所奏之曲還美上數倍。”

司空訣一邊握住方樂瑤的柔荑,黑瞳閃耀著動人之光,那副眼裏隻有她一個人的模樣,仿佛在場的他人都成了空氣。

方樂瑤被他銳利而熱情的黑瞳盯得似要窒息,她不安的望向大眾,臉色“涮——”的蒼白。繼而將目光落在了一旁還保持著詫異狀的蘇雪青身上,那如呼救般的眼神,除了司空訣以外,誰都能夠讀懂。

這時的楚耀凡,也用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光打量著蘇雪青,眼前,她才是離古琴最近的那一個人,所以她就方才演奏歌曲之人,為何一向英明神武的武烈帝卻將這一切歸功於另一個人呢?而她,麵對自己的功勞被她人所占,善妒的她,又會用如何心境去麵對?

蘇雪青很快將張大的嘴巴合攏下來,眼神在片刻間恢複寧靜,繼而淡淡的凜向司空訣,語氣瞧不出任何的生硬道;“啟稟皇上,方才德妃所唱的曲叫《窅娘》。”

見蘇雪青果真為自己解圍,方樂瑤嬌顏立即綻放如花,羞愧不已的嬌笑道;“嗯,皇上,是窅娘,就是窅娘了。”

“窅娘?”司空訣一愕,黑瞳微微一凜,思忖片刻道;“窅娘?窅娘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