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肩膀很寬,四肢修長,身材軒昂矯健。就這樣抱住手中的女子,側目的朝蘇雪青望來,那臉龐俊美得令人窒息,英俊的容貌線毫掩飾不住身上那股霸者之氣。整體的臉部的線條利落俊美,五官幾乎無懈可擊。對於這樣一個俊美非凡,垂髫黑發的男子,在場所有女人都不由深深屏息一口氣,暗自臉紅。
“皇……皇……皇上……”女子看到他來,似見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緊緊抓住他的衣服,身子柔媚的朝她懷裏倒去,嘴裏滿是委屈道;“你……你總算來了……”
聽到這裏,蘇雪青驀地明白過來此女的計謀,她與她姐代綺憐簡直就是蛇鼠一窩,自己還指望她們變什麼好人,真是異想天開啊!看這樣子,這女人怕是又要裝死了,聽著那句總算來了,她蘇雪青就估計下麵沒好話了。
唉,那杯茶,真是倒了也不該給這種女人喝。
司空訣懷中抱著柔媚無骨的代綺芙,看她一副精神不振的模樣,當即蹙緊俊眉,一臉憂慮的問道;“芙兒,你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某女含淚,用一種非常憐人的柔情攻勢道;“芙兒……芙兒沒事……隻是喝了娘娘遞給我的那杯茶後,我就頭暈……暈……暈……暈……”
“得了,我靠,你還以為你是小月月啊,喝杯茶也暈,下句要不要說血糖低?!”
蘇雪青實在受不了這個太會裝的女人,當即袖袍一拂,滿臉鬱悶的瞪向他們。
“我……我……皇上,你看娘娘她那是什麼話,怎麼這樣說臣妾。”氣得又跺腳又咬牙的代綺芙,索性直接兩眼一翻,什麼也不說,就倒在司空訣的懷裏。
這時的司空訣,看看理直氣狀的蘇雪青,再看看懷中氣息薄弱的代綺芙,當即怒聲喝道;“大膽,你這個潑辣惡女,到底在茶裏放了什麼?”
見這個狗屁皇帝走來就冤枉自己,完全不分清楚情況就說,蘇雪青當即怒火衝天的指著他道;“我能放什麼?這茶我都喝過,我怎麼沒事,她就有事?”
“哼,下毒的人難道會給自己下毒嗎?”司空訣緊擰眉宇,語氣冷冰,森寒的眸光似要將這裏的所有人吞噬。
果果看到這裏,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暗忖,這下娘娘可不好了,剛剛那杯茶代綺芙會喝,果真是因為有詐。
蘇雪青無視他的冷酷漠然之色,所謂有理走天下,無理寸步難行。她今天什麼都沒做,難道還怕了什麼不成?
當即,冷笑道;“皇上,她隻是說頭暈,何以見得是我下了毒?萬一是體虛,又或是勞累過度?說不定是剛入皇宮水土不符?還有,女子貧血也有可能啊!”
“哼,休得狡辯,朕的芙兒先前還生龍活虎,為何就喝了你一杯茶,現在就不醒人事,這難道不是最好的證據嗎?再說,從未入宮前你就嫉妒她,三番五次的陷害她,現在她又入宮,你會害她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這是你先入為主的看法,並不是事實。”
“那你要怎麼證明給朕看?如果芙兒現在醒不來,朕會讓你痛不欲生!”最後一句話,司空訣說得異常狠決,那陰寒的神色,如地獄的修羅。那寒光四射的眸子,像死神的奪命之手。
青兒與綠兒嚇得隱退到一旁,果果則站在原地顫抖不動。誰都知道,要是代綺芙想要故意陷害娘娘,肯定裝死裝到明天天亮都行,娘娘能有什麼辦法讓她醒來呢?這不是故意想陷娘娘與不義嘛!
就在大家暗自為她著急之際,蘇雪青這時卻不知從哪裏取來一根巴掌長的銀針,緩緩朝司空訣走去,同時眼神淩厲暢快道;“不好意思,我敢肯定我的茶沒事。至於這美代美人嘛,怕是體虛所至。恰巧,我自幼學過一些治療這種小病的土方,說不定一試就準呢。這根銀針,並非普通的針,我看用她紮向綺芙姑娘的人中,可能起到刺激效果,一下子就醒了呢!”
看著那根泛著冷光的銀針,針鋒閃著幽幽的暗光,通體青光閃現。尤其是拿在蘇雪青這個看不出喜怒哀樂的人手上,更是顯得詭異刺激,讓人絲毫摸不清頭腦。
這時躺在司空訣懷裏的代綺芙,手指明顯一顫,微閉的雙眸,睫毛輕輕一抖。
“如果醒不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