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 新來的美女護士(1 / 2)

做完一星期一次的例行檢查,我晃悠了一圈便準備回病房,遠遠就看見個女護士端著托盤站在門口似乎有什麼顧忌一般躊躇不前,用眼角瞟了一眼她的工作證,問道:“辛若梨!恩,名字蠻有詩意!新來的?”

“啊,恩?你怎麼知道?”麵前這個叫辛若梨的護士聞言竟然一愣,隨後卻是好奇地問道。

“直覺吧!”我報以微微一笑,心裏早已經暗罵道:“娘的,那些個老油條臉上擦的粉拍拍能掉下來一斤能跟你一樣清純?能跟你一樣站在門口望眼欲穿?早扯開破鑼嗓子開吼了!”

說實在話,這丫頭長得忒有味道,披散著長發,臉上未施粉戴卻依舊粉嫩粉嫩的,雖然穿著略顯寬大的工作服卻掩蓋不了她嬌好的身段,單單那高高聳起的胸脯就足夠引無數男人竟折腰了!

想到這我倒是有些奇怪為什麼這丫頭不進去反倒在門口發起呆,想著便輕輕推開了門,本來是想用踹的,但是今天有美女護士在旁邊要學著斯文,但是這次斯文僅僅保持了10秒,因為接下來我所看到的實在是不允許我斯文。

書生那小子竟然光著屁股光天化日的站在那打飛機,我進來這會他似乎已經到了高潮,二話沒說照著他那白花花的屁股就是一腳,‘啊……’他這最後一聲啊拉得特別長。

“死鴿子,你不知道這樣很容易讓人陽痿的啊!”書生爬起來清理著一不小心飆到衣服上那粘稠的液體,嘴裏還不住嘟喃道,跟著卻是一臉驚恐地望著我的身後。我訝意地轉身,看見尾隨而至的辛若梨正擺弄著注射器也就釋然了,書生這小子因為常得罪那些個老姑婆護士而遭到她們特別‘溫柔’的紮針,‘溫柔’到三天之內書生都不敢坐板凳,慢慢地書生就開始對拿著注射器的護士有著莫名的恐懼。這時,辛若梨似乎覺察到我注視的目光,對我報以感激的微笑後自顧自地忙活去了。我聳聳肩也沒有過多廢話,仰麵倒在屬於自己的床上準備‘冬眠’,不過這似乎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眼睛才剛剛眯起來就聽見‘乒乓……’器皿破碎聲還有女人的尖叫聲。

驚得我咕嚕一下坐了起來,看見護士辛若梨捂著嘴一臉不信地望著對她怒目而視的包子,是個傻子也該明白發生了什麼了,我無奈地拍拍額頭說道:“你分到我們這一房的時候,護士長沒告訴過你‘包子’他害怕打針嗎?”

“啊……有……有的,我以為是他,沒想到是這個大塊頭!對不起,對不起嘛”辛若梨瞄瞄不知道什麼時候縮到角落裏的‘書生’,一臉委屈地跟包子道著歉。

“笨女人,天!”我鬱悶道,起身撿起地上的一次性針筒,踢踢還在那虎視耽耽的包子道:“360度轉身,把你的漂漂屁股給我撅起來!”包子十分配合地轉身脫褲,順從地讓我完成了一係列的注射動作,剛吩咐完包子乖乖躺下又聽見辛若梨‘啊’的一聲,卻見她正一臉蒼白地蹲在地上,臉色蒼白地望著自己往外滲血的指尖。我狠狠敲了敲腦袋,心下暗罵:“他嗎的這些年大學擴招到底都招了些什麼?這些個學生又學了些什麼?簡直是可笑之極!”想歸想手上也不能含糊,上前拉過辛若梨的手幫著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無奈道:“你別告訴我你暈血!”

“恩恩……”果不其然,辛若梨把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而後卻是一臉驚訝地盯著我,似乎是訝意於我那過分熟練的動作。“你好厲害噢,以前也是醫生嗎?”

聞言,我渾身一震甩開了辛若梨的手,麵無表情地告誡道:“暈血的話最好找個好一點的心理醫生做一套‘脫敏’治療,不過我建議你最好還是換個工作,別以後成為我的病友!”說完,心情極其糟糕的我已經沒有心情過多廢話,打個哈欠繼續做我的春秋大夢。

波大無腦這個詞語真的很貼切辛若梨這個女人,因為接下來的發生的事十分貼切地詮釋了這些。同時我再一次對大學擴招後的教學質量產生了懷疑:那些個標榜著某某知名教授難道不是吃幹飯的?如果不是,那麼為什麼他們教出來的學生會違反常規去招惹腦袋上清楚貼著‘別來惹我’四個字標簽的精神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