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一場我一點也沒有印象的電影,我陪屠辰思回到他的醫院,看著他的身影終於消失了,我歎了一口氣。約了洪三水小坐一會。如果心情不好,請找賤賤的朋友,因為他們就是你另類的開心果。看著洪三水毫不含糊地剝開開心果,塞一把進嘴裏,嘎吱嘎吱地嚼了起來。我一把把盤子奪過來說,大哥你也是一點不客氣。
那時,都是自家兄弟。洪三水笑著奪過盤子,繼續自己的小吃。終於他咬著堅果,腦回路回到正點說,話說,你找我出來什麼事?
我要開始發揮自己的文學功底了。我說,現在我新認識一個女孩子,哦不,是女同事。她的前男友把她甩了,現在又來求複合。而現在她又開始喜歡另一個男生了······你說他該怎麼辦。
洪三水一臉別人的事和你沒有半毛錢關係的表情說,涼拌,當然自己選啦。
我忙追問,可她現在需要我的幫助。其實我一臉在線等挺急的表情絲毫沒有推著洪三水的腦回路往前走。他心滿意足地把果殼推在盤中間說,sorry,您撥的電話已經嗝屁。我真的無語,算了,這個損友也是在搞笑。望著忙碌的城市,選擇繼續苟活。
······
承認誰比我快活,承認誰比我難堪。我縮在被子裏,在認識屠辰思不會回家的時候,我如釋重負地放下耳機。一個黑黑的房間適合認清自己的醜陋,學著蜷縮在被子裏,回憶子宮溫暖的感覺才是我最想要的。我剛想沉沉睡去,卻聽到門開的聲音。睜大眼覺得莫名緊張,不是在手機裏說不回來了嗎,怎麼還有人進來,不會是小偷嗎?起床,貼著牆麵走到門口,屏息向外探頭,聽到了熙攘的聲音。老大是這嗎?應該是這,沒錯。那我們開始搜吧。說著兩個身影開始蠕動,那影子像極了兩個幽魂飄忽不定。我縮到窗簾後,調到最小音量和亮度,想報警。內心的惶恐一把把手技術按在地上,發出噗的聲音。循著聲音而來的兩個人猛拉窗簾,發現了縮在一角的我。我連忙雙手抱頭,小聲懇求,不要殺我,求求你們
老大,就是他嗎?
嗯。說著,那個套著黑絲襪頭套的蹲下來看著我,解下頭套。泛著依稀月光的房間讓我看清她的臉,是她奚圖圖。她笑得像個孩子一樣說,還認得我嗎?耿荷天。我不自禁地念出她的名字,奚圖圖。誰知,她讓跟班拽我起來說,你又說錯了,把他帶出來。我和她以及她的跟班緩緩挪到客廳,她開了一瓶冰箱的雪碧喝了一口說,你有什麼想說的嗎?當時,我還沒明白那句“又說錯”是什麼意思,就抖著音說,你說我又說錯了。奚圖圖呼了一口氣說,對啊,我根本就不叫奚圖圖哦。我又迷糊了,明明那時是那麼真實的表達,卻成了她的獨秀。我說,那你今天來幹嘛,我們之間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對啊,關係結束了,但我知道你的秘密哦。
瞳孔放大,原來那是一切都是表象,我的一切都暴露出來了。
你說,如果我把你的那些話說給你室友聽,他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