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我頭疼。”
“那你還喝那麼多,活該。”
“我都這樣了,你還罵我。”
“以後還敢不敢喝這麼多?”
“不敢。”
“算你識相。”說著便伸手過來,揉我的太陽穴。舒舒服服的,更想睡覺了。
“要不要結婚?”
“恩?”我微眯著,沒聽清他的話。
“要不要和我結婚?”蘇梓墨靠近我,一字一頓。
這次聽的清楚,我委委屈屈道“你都沒有求婚過。”
“那你想嫁給我嗎?”
“沒有鮮花也沒有戒指。”我答非所問。
“有戒指和鮮花你就會嫁嗎?”
“恩。”
“哦。”
一個單音過後,蘇梓墨便發動車子離開,而我早就沉沉睡去,根本不清楚他究竟問了些什麼。
第二天早上起床,頭依舊沉沉的,意識漸漸回籠,昨晚發生過的事像放電影一樣在腦海裏播放。
衣服被換成睡衣,房間是蘇梓墨的,如果不是身體沒有一點異樣,我差點以為蘇先生“乘人之危”,趁我酒醉犯下不軌之事。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不是虧大了。
雖說沒做不軌之事,但一照鏡子,脖子和鎖骨上那些明顯的痕跡,讓我特別想罵人,好在是周末,不然我一定和蘇梓墨拚命。
但是,有件事就不能忍受了。
“蘇梓墨,這是怎麼回事?”我臉也沒洗,頭發也沒弄,從臥室跑到廚房,氣急敗壞,伸手擺在他麵前質問。
“如你所見。”
“見你妹。”我沒忍住,髒話脫口而出,實在是太氣憤了。
“我沒有妹妹,有個弟弟,你要是想見,下周我們回去。”
“你……”我氣不過,伸手就要拔下來,這下子蘇先生不淡定了,一個箭步衝過來阻止道:“別取下來。”
“憑什麼,你連個正經的求婚都沒有,就給我套上,征求過我的同意嗎?”這是什麼事啊,睡一覺,手上就多了個戒指,說好的求婚呢。
“你昨晚同意的啊。”
What?
“你不是說有戒指和鮮花就同意。”
“誰說…”眼看著蘇梓墨的表情沉下來,我欲言又止,搜索昨晚的記憶。好吧,喝斷片了,什麼也想不起來。
“你竟然趁著我喝醉,蘇梓墨,你太過分了。”我指控他,心裏不舒服,這求婚未免也太草率了:“誒,對了,鮮花呢?”
昨晚回來才發生的事,他一定沒時間買花,我得意地想。
蘇梓墨指了指門口,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玄關的鞋櫃竟然真的有一大束玫瑰。
“你什麼時候買的?”
“昨天晚上預定,剛剛送過來的。”
“你…”我指著他完全說不出來,太憋屈了,喝酒誤事啊!
“林可欣,你答應了,不準反悔,其實你也沒有反悔的機會。”
“呃…我也沒想反悔。”隻是覺得憋屈而已,人家的求婚都是美美的,到我這竟然不知不覺被求婚。
“就等你這句話。”蘇先生走到玄關處把鮮花拿過來,離我一步遠的地方停下,我目不轉睛盯著他,有所期待。
他也沒有辜負我的期待,竟然真的單膝下跪,我不可置信地捂住嘴,怕自己驚叫出聲。
“嫁給我,好不好?”
“好。”
其實,不論什麼形式,不論求婚多麼華麗或者多麼平凡,隻要對方是他,再簡單也是幸福的。
……
後續之耍流氓
那位同學真的沒說錯,結婚不隻是形式,還是合法耍流氓。
蘇先生忍了一年多,求婚當天便開葷了。
“現在是白天。”
“沒事,今天是周末。”
“你……唔”
結婚是可以合法耍流氓,但現在隻是求婚啊,而且還是白天,白天啊,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蘇梓墨。嗚嗚嗚,“晚節”不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