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在一塊住,父母並不是很同意,我父母雖然很看好蘇先生,但是真的說兩個人住在一起,他們還是擔心。
擔心我會受欺負,擔心兩個人會因為生活瑣事吵架,而又因為沒有和他們住在一個城市,他們管不到,怕我受欺負也沒人護著。
果然父母還是疼愛自己的子女,雖然之前一直誇獎別人家的孩子多好多好,又對自己的孩子百般嫌棄,但疼愛的終究還是自己的孩子。
“又不是拿不出那點房租,要不你幹脆回家跟爸媽住,還能給你做飯吃。”
老爸也勸我:“你媽說的有道理,你跟蘇家那孩子雖然從小玩到大,但到底是沒在一起生活過,萬一有什麼不習慣怎麼辦?
比如說他習慣早睡早起呢,比如說他習慣晚上必須關燈睡呢,比如說他有潔癖,喜歡家裏一塵不染呢。
在一起住,衛生由誰來打掃,誰來做飯,家裏的開銷怎麼算?”
……
爸媽問了很多,最後的尤其語重心長,他們問我是不是真的確定是這個人。
原來他們最擔心的還是兩個人如果分開,我是否會受到更大的傷害。
但其實因為是他,我從未懷疑。
“爸,媽,總要習慣,不過是早一點晚一點兒的事。”我算是間接回答了他們的問題,爸媽相視一眼,沒再說什麼。
那天,我和房東交涉,剛好滿一年的合同期,還算是順利。蘇先生幫我收拾東西,很雜很亂,說實話,搬家真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讓我不由得想起高中畢業和大學畢業,我原以為大學那次應該是最後一次了,怎麼都沒想到下一次來的這麼快。
早知道這麼麻煩,我一畢業幹脆和蘇先生合租好了。
我把想法透露給蘇先生,他表情不明,語氣依舊平靜,反問道:“還沒結婚,就打算靠我?”
“喂,我也會分攤房租的好吧。”
“是嗎,我記得剛畢業的學生好像有個實習期,有工資嗎?”
“誰說沒有。”就是少而已,但是也不能說沒有啊,否則那段時間怎麼過來的。
我絕對不承認,每次兩個人吃飯都是蘇梓墨掏錢,不是他大男子主義作祟,而是我真的沒錢。
想想那段時間就心酸,但好在身邊有他,其實也沒有很難受。
“恩,可是和我分攤房租費用很貴的,你確定不用賣藝或者賣身?”
“蘇梓墨。”我惱羞成怒,瞪著他不說話。
“好了,快點收拾吧,搬家公司在樓下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