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森穆特打算把自己兩人的身份清,免得這個智障激怒了張潮這個不好惹的主再把事情鬧大。
“喲~羅德人啊!怎麼?還想跟本大爺比身份?你們那個大公來了今就囂張了?在我麵前,你們就是再牛也要給本大爺夾起尾巴做人!”那人一聽,立刻分辨出了森穆特的口音,眼神中滿是憎惡與鄙夷。
“你們羅德人不過是一群隻會侍侯男人腚眼兒的廢物,居然也敢跟本大爺比身份,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那人一邊著一邊罵罵咧咧指著森穆特的鼻子道。
森穆特臉色一黑,但心想此人既然敢如此囂張想來也不是個好惹的主,也不敢多啥,畢竟他也是羅德大公的心腹,多少知道一些他的秘密,現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他還真不願意節外生枝,所以他按捺著火氣,剛想勸張潮服個軟就看到張潮已經如同閃電一般站了起來。
僅僅是一個眨眼的功夫,他如同鐵鉗一般的手就已然死死地掐住了對方的脖頸,幾乎是瞬間,那人便瞪大了眼睛,滿臉憋得通紅了。
“現在告訴我,誰是廢物?”張潮一字一頓道,倒不是他現在非要個這種角色較勁,而是羅德大公的要求——他想讓他一鳴驚人,震驚恕瑞瑪,那他就借著拉什卡這個身份好好地放肆一番又如何!
“住手!誰敢動我家少主!”原本還正看笑話的護衛奴仆們大驚失色,紛紛拔出武器圍了上來。
森穆特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立刻拔出了武器護在了張潮的身前,與此同時,一道有些斑駁的鉑金色澤閃爍了起來——那是他的鉑金之環。
他之所以站出來倒不是怕別人把張潮怎樣,他怕的是這夥人激怒了張潮,使得他一怒之下把這裏殺得血流成河。
無論張潮表現得多麼像一個人,他也不會忘記這家夥的真實身份,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恐怖巨龍!
場上一片鴉雀無聲,那個所謂的穆德少爺想威脅張潮,但是張潮掐著他脖頸的手實在是太緊了,就跟鐵鉗一般,他連氣都喘不上來了哪還有精神嘚瑟。
至於那些奴仆和護衛們,他們則是被森穆特身上的鉑金之環給嚇到了,盡管那環顯得並不是那麼的華貴,一看就不是一流的,但是史詩強者對於他們而言就已經足夠震撼了。
“閣......閣下有話好好,我家少爺是哈特拉侯爵的公子,您可要三思啊!”護衛中的領立刻慫了,他確信張潮的眼神裏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這種人殺個人就跟殺雞一樣輕鬆寫意。
於是他連忙報出家長的名號,他覺得他們可能惹了一個了不得的人物。
森穆特臉色微微一變,連忙道:“哈特拉侯爵的兒子?這位是羅德大公的侄子,一切都是誤會。”
他一邊一邊傳音道:“閣下,這位哈特拉侯爵是咱們自己人,他娶了大公的一個女兒......”
他話還沒完,張潮就已經冷笑道:“自己人?他也配?”
他著直接一揮手將穆德砸在了地上,木質地板瞬間崩裂,無數木頭碎碴直接紮入了穆德的血肉裏,頓時把他疼的慘叫了起來。
“就這種貨色也敢挑釁本少?”
張潮冷笑著,一揮手,瞬間便將他身後的那些想要護主的惡奴護衛統統拍翻在地。
他沒有給這些人上來先抽自己臉然後自己哉反擊的機會,他不是受虐狂,就算這個身份是別人的他也不願受到這種層次的嘍囉的羞辱。
而在這時,一群身披火紅色皮甲的城衛軍輕騎剛好從這裏經過,聽見動靜之後,他們紛紛勒馬停在門口向著窗戶上大喊道。
“誰在鬧事!”
恕瑞瑪人雖然也使用人馬具裝的鐵甲騎兵,但是平時執行巡邏任務的仍然還是輕騎兵,畢竟鐵甲騎兵平時出行都需要四匹馬,一匹乘人,一匹馱甲,一匹馱扈從,隻有一匹空置出來的作為戰馬能夠展開震撼大地的衝鋒,也隻有這樣才能能保持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