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咱們的少羽兄弟夠鮮嫩可口吧?”
許英召狠狠地瞪了柴良一眼,冷冷地道:“我隻是想確認公子不會耽於男色。”
柴良縮了縮脖子,仍自嘿嘿怪笑道:“隻要公子樂意,那又有什麼打緊。再了,咱們落神峰可是整個人族男風最盛行的所在。”
他瞥了一眼殺氣騰騰的許英召,急忙勒住話頭,一臉嚴肅地問道:“那你確認的結果怎麼樣,這子是不是憑大好皮囊混飯吃的主?”
許英召反問道:“你知道他身上被種了炎魔燃血咒嗎?”
柴良點頭道:“知道啊,大家都看過了。”
“既然知道還問這樣幼稚的問題,你這可是對高陽殿下的不敬。”
柴良捏了捏鼻頭,悻悻地道:“這不是英召妹子你先提起這茬的嗎,我可什麼都沒。”
許英召不再開口話。一旦提起了高陽殿下,即便知道許英召是在與自己開玩笑,柴良心中也覺得隱隱有些不安。他將腦袋湊過去,壓低聲線問道:“哎,英召妹子,你這子還能活多久?”
許英召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人家能活多久管你姓柴的什麼事?”
柴良嘿嘿幹笑道:“老盧找我打了個賭,賭這子能活多久。”
聽到盧熙甲三字,許英召便被勾起了興趣,“你賭的什麼?”
柴良把胸脯拍得梆梆響,“雖然這子挺招人喜歡的,不過柴某人可是高陽殿下的死忠,我怎麼也得賭他挨不過第一次咒!”
“姓盧的賭的什麼?”
柴良笑道:“老盧這次也不知道了什麼瘋,竟然賭他還能再活十年!”
他頓了一頓,信心百倍地道:“雖然炎魔燃血咒的周期一直是個未解之謎,不過連至高無上的夏王都過不會過一年,想來肯定在一年之內。隻消一年之內燃血咒,可憐的少羽就要化成灰燼了。”
許英召沉吟片刻,問道:“你們的賭注是什麼?”
柴良伸出齊刷刷三根手指,“足足三枚元境妖丹!”
許英召臉上浮現古怪笑意,脆生生地喚道:“柴二哥。”
柴良冷不防打了個哆嗦,在馬背上正襟危坐地道:“有話好好,別來這套。”
許英召笑意更盛,“咱們也來打個賭好不好?”
柴良心頭一跳,“咱麼賭?賭什麼?”
“不賭別的,還是賭少羽到底能活多久!”
柴良眉頭重重一挑,“哦?英召妹妹打算賭多久?”
許英召伸出一根嫩生生的手指在柴良麵前晃了晃。
“一個月?”
許英召搖了搖頭。
“那是一年?”
許英召仍然搖頭。柴良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不猜了不猜了,你要就,不拉倒。”
許英召眼底閃過一絲精光,“我賭一輩子。”
柴良聞言兩眼一翻,沒好氣地道:“你這話跟沒一樣,一死了,一就是一輩子;一年死了,一年就是一輩子。那這一輩子到底是多長?”
許英召雙眉一豎,眼內含上煞氣,“反正比你們的都要長久,姓柴的你賭是不賭?”
柴良縮了縮脖子,斜眼道:“你對這子就這麼有信心?”
許英召幹脆利落地搖著頭。
“那你為何敢賭這麼長?”
許英召眉眼一眯,冷笑道:“我喜歡,你管得著嗎?”
柴良氣息一窒,不住地連聲好,“咱們的賭注是什麼?還是三枚元境妖丹?”
許英召臉上露出嫌惡的表情,“誰跟你們臭男人一樣,那麼喜歡妖族的結石啊!我要賭你為我辦一件事!”
柴良不由大為好奇,問道:“什麼事?”
許英召兩眼罩上一層濃鬱的殺氣,惡狠狠地道:“我要是贏了!你跟我一起挑戰姓盧的,我要打得他滿地找牙!”
柴良聽得兩眼一直,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
這事兒雖然匪夷所思,且似乎還有無窮後患,不過卻怎麼也比三枚妖丹劃算多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