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風很大,吹得雪花紛飛群魔輪舞的,就是今天了。我起床很晚,都快九點了,本來是應當早點起來幫教練他們去布置會場的,但是由於特殊的緣由,教練讓我不用再去了,我洗漱完畢後,穿上跆拳道服,裹著笨笨的羽絨服就去擦常跑步了,由於是周末的緣故,街道上人很多,我加緊腳步快速的跑開了。
在不遠處有個人單薄的望著他,冷靜的臉被風吹得生疼,卻沒有應為這個而去逃離開來,因為今天又要見到那個討厭的車牌和討厭的人了,我是矢雅,我以前是有姓的,但是我媽覺得沒有必要,那是好年輕的時候,我已經是個隻有名字卻沒有姓的人了,嗬嗬。一座黑色的寶馬停在我的麵前,是的我實在等他,是的我討厭他,卻沒有漏出一點厭惡的神情。陪著笑就上車了。我很理智的坐在後麵,這樣就能離這個讓人討厭的人遠一點了,終於他張口說話了,怎麼了,不開心啊,這麼冷的天為什麼不多穿點衣服?眼睛怎麼了?紅紅的,沒事,昨晚沒睡好,開車吧,我麵無表情的說完便轉身望著窗外了,我看到他操場上跑動著,像一顆堅韌的小草,黑色的外套下麵裹著裹著一顆怎樣的心了,是不是跟外表一樣的是冷的了?風犀利的刮著雪跟快速行駛的車擦出呼呼的響聲,果然是北國的冬天,連著風都帶著脾氣耀武揚威。當車離開校園後也不敢示弱的疾行起來。
當我趕去會場的時候已經聚集了好多人了,我討厭這種密集感,那種不適的感覺得立馬湧了上來,我擠過人群終於找到在指揮著一切的教練,教練是學長,在這種場麵下冷靜清晰,顯得很帥,後來我知道,那是一種能力。伴隨著話筒發出一聲撕拉的響聲,大會正式開始了,整個會場在慢慢的冷靜下來。
前麵的大屏幕先是有信息技術學院製作的短片,都是訓練場上的聲影,和一些隔空踢木板之類的映畫。因為很多人沒有接觸過表現的異常刺激,竟然想起來掌聲,而我緊握著雙手雙腿一直的在顫抖,按理說我是不應該緊張的,可是雙腿還是不停的抖動,我肯定是最近煙抽太多了,早點戒掉才能符合一個我這麼一個優質青年。等到主辦方,也就是我的會長講完話後節目才正式開始了,會長一如既往的冷靜幹練,話說這個會長我隻見過不多的幾麵,身材瘦小,身高不到一米七,但是教練等人卻非常的尊重他,肯定是有原因的。第一個上場表演的是鐵道學院的女生雙節棍,令我吃驚的是她們竟然懂得棍禮,由於要上場的緣故,我做的離主席台比較近,聽到評委們的肯定,是幾個老頭的聲音,年歲看起了很大,但是聲音確是異常的渾厚,當他們就做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腳步輕盈,我想教練說的武校的教練應該就是他們了吧。果不其然。但是看得出來是花棍,女生的棍法本身就會受到身體限製,透不出棍法的狠勁,但是另一方麵,幹練的一方麵確實玲離盡致,領頭的是個身材細長的女生,卻展現出了與常人不同的氣質,眼神裏沒有一絲表演的成分,一首棍舞的剛勁。在座的人已經被她的外貌吸引了吧,掌聲雷動,還響起了幾個小夥子的口哨聲,末尾是展出鐵道精武協會的橫幅,和所有花棍表演者用身體組成的姿勢,雖然我沒看懂,評委們也是露出了肯定的神態,退場之後第二幕上場了,是一個我連名字都沒記住的健美操表演,一群男生****著上身,展現自己的身材和各種翻跟頭,倒也有一群花癡在傻傻的鼓掌,男生們卻受不了了,可能是同性相斥的緣故吧,我想,經不住笑了起來,先前的緊張有了一定的緩解,也沒注意到剛剛表演花棍的女生坐到了自己旁邊,麵無表情的坐著,這個我倒是一點不驚奇,同道中人,旁邊一直想著搭訕的男生看到這情況,果斷的放棄了,在一陣陣花癡的掌聲下第二幕表演也結束了,等了很久到我們學校的人上場了,由於東道主的緣由,我校會有兩個節目,第一個是長拳表演,沒讓我留下多深的印象,但是第二個卻讓我大吃一驚,是有會長大人親自上場表演的太極拳,可能在別人眼裏,表演的內容沒一點意思,但是你肯定不知道那一個馬步弓步和全身貫力的難處,推手的動作看似柔和卻露出的是綿綿的力道,到後來動作越來越快,眼花繚亂不說,他還加緊去了一些傳統的拳法進去。末了還展示裏四指單手俯臥撐,我以前在網上有見過brucelee的二指俯臥撐,今日一見,果然會長大人有實力,不僅僅是一手創建協會的能力和能聯係周圍學院舉辦大會的能力,在武術造詣上也是很高的,敬佩之情悠然而生。幾個節目結束之後,終於到我了,屏幕閃過我和另外一個選手的資料,而我當時在後台別沒有看到這一切,簡單的規則敘述之後,先是裁判上台按照禮儀將我和對手介紹給大家,我以前很煩什麼禮儀的東西,我很喜歡簡單直接明了,但是以前爺爺罰我繞著上跑三圈的時候我就再也不敢說禮儀不好的之類的話了,當裁判說開始後,我兩很正常的先是鞠躬,雙手在胸前做格鬥式狀,他先試探性的一個橫踢過來,我由於緊張的緣故,盡然結結實實的接了這一腳,好在踢中的位置是括約肌左側,我用手緩衝了一部分的力,很顯然也是很禮貌的沒有用太大的力道,卻也讓我暗吃一驚,因為裁判說完開始的位置僅僅離我倆彼此一步之遙,橫向施展開來的一腳譚腿輕鬆自如,距離把握的恰到好處,連裁判的衣服都沒沾,我也不甘示弱,踢腿做下劈之勢,我也察覺到堆放肯定會側身躲避,一個優秀的選手是不會輕易把自己的空間讓出來,朝後躲的,我猜的很對,在達到最高處的時候側向下去,沒有按照正常的快速正麵下劈,這招是從方便,網上很火,戰績一直連勝的拳手哪裏學到的,對手沒想到躲閃很老道,但是由於出其不意還是結結實實的踢在胸口之上,按道理我這一腳應該會踢到對方頭上的,但是結果也算滿意,對方也暗自提神,我幾次的側踢和橫踢根本沒有碰到他的人,而且我發現當我高邊腿的事活對方往往是用上身躲閃,腳步卻沉穩不亂,可見柔韌性隻好,所以在下一次進攻中,我佯裝踢他的下盤,果然他腳步稍微的抬起預作躲閃之勢,我見機會來了,因為人身體的慣性,當人發覺有威脅的時候會潛意識的躲閃,我故意的放慢這一腳,在他腰部的位置突然快速扭轉重心腳借力再上踢到他頭上,當然我清楚地知道不能用太大的力道,何況是頭部這種脆弱的位置。當然比賽之中頭部是很重要的得分位置,暗自竊喜,卻未想到對方搖晃了一下頭部之後趁我腳未快速落地隻是一擊橫踢惡狠狠地踢過來,其勢之快,猝不及防,我趕忙用手去護,可是並沒有什麼效果,一腳狠狠地將力道全部打入腰部。我瞬間眼花繚亂。倒地不起。
當我醒來時已經在醫院的病床上了,睜眼看到的是澤心那含淚的雙眼,好多人都在醫院裏,那個表演雙截棍的也在,但是沒有矢雅,感覺怪怪的,後來的我知道,那個女孩是我當晚對手的妹妹,田舒。我沒有怪我的對手,我隻是怪我自己,為什麼那麼脆弱?那麼脆弱???、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