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爸爸打來電話,問好我一堆,我也認真的應付回答,然後讓他早些睡覺,少抽煙少喝酒,多注意身體少熬夜照顧好自己。對了,是時候向大家介紹一波室友了,一號床的是個邋遢,髒亂差於一身的小子林東,學習也是不認真,喜歡勾搭調戲小學妹的人,但是為人熱情,講義氣,二號床的是個學霸玉哥,我一回宿舍隻會有兩個結果,白天見不到人,晚上見到一雕塑在桌子上看書,我們寢的精神食糧,當然不是那個精神適量的意思,每當我們有學習上的問題,他都會耐心的幫我們解答,三號鋪是我,也應當介紹一下我,我啦,有兩種狀態,不說話和放肆的大笑,他們都覺得我好奇怪,是個怪人,看不懂我在想什麼。當他們談到這個問題,我就會嘿嘿的笑,我會把瑣事整理的規整舒適,這一點隻有四號鋪的大山跟我觀點一致,我說這樣我看起來就像是個正常人,三好青年之類的,然後他們就開始埋汰我,大山是我們幾個年紀最大的,有著成熟人的麵相,人也理智,是隔壁班的頂梁柱,外語學院嗎;班長是個女的很正常,但是辦起事來不及男生,這時候大山就會及時救場,所以大家都很喜歡他。我們相處的不錯,因為大學的交際圈都是以寢室為範圍展開的,所以以至於半個學期過去,跟班上的幾個男生還是不太熟絡。
最近一周的跆拳道訓練沒有再見到她,我也沒什麼借口再去審問,教練卻耐不住問起我來,矢雅怎麼沒來,因為一個班的,理當問我,可是我也不知道啊,所以就打電話過去,接電話的人不是她,是她室友,對,我見過這個她室友,很外向,迎新晚會上的表演代表新生上台,唯一的印象就是身材傲人,其他確是讓人疏忽,我就問了一個問題,她給我來了一大堆,我就很煩這種人,你是誰啊,找她幹嘛,,,,,我默默的忍受著聽完,然後終於了解到她下午跟一個人出去了,連衣服都沒換,手機都忘拿了,還附加了什麼我家小矢雅最近都肌肉拉傷了,什麼要好好對,,,嘟嘟嘟,我掛斷了,我要是再聽她墨跡一會會生氣,及時的壓抑住了自己的火氣,掛掉了電話,我簡明扼要的向教練彙報了一下,就開始了自己的訓練,在快結束的半小時,她才慢慢的到體育館,精神萎靡,好像哭過一樣,我自顧自的訓練,教練生氣的訓斥了她,罰她一千個蹲起,她啥話沒說,就開始做了,等結束的時候,她已經站不起來了,卻沒有哭,站起來又倒下,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教練,我送她回寢吧,教練也表情像霜打過的茄子一樣,我看不出來啥表情,也沒有聽他批準,我扶她起來。自己把書包反背在胸前,戴上耳機背起她,我感覺自己的背上濕漉漉的,我想她哭了吧,怎麼聽不到聲啊,我管不了哪麼多,背起她感覺怎麼哪麼輕啊,但是還是想快點帶她回寢,到樓下我還是打電話讓給她手機讓她室友下來接她,交代了一些話,我就走了。主要我還看到了那個她室友的笑,我還左右看看有沒有其他人,我又感到不安全,還是再點離開好了,
理所當然第二天她請假了,老師也因為她學習好也問長問短的關心她,
上學的時候是九月份,過去了一個月,就是十一月,北國的冬天,冷的會快一些,所以剛到中旬就開始飄雪了,但是那種很小氣的雪,要在空中飄來飄去好幾個回合,在樹上打轉的樣子一點都不好看,宿舍樓對麵是一座小山,山上的樹很密,跟學校隔著一道難以逾越的圍牆,我端著自己泡的茉莉花茶站在窗前看著這一切。最近的日子沒什麼波折,跟往常一樣,但是大家都知道的,冬天已經來了,裹著砂礫和雪,伴隨著凜冽的北風呼嘯,開始席卷這座安靜的小城了。
由於又從南風來的同學,初次見這麼美的雪,高興地在雪地裏轉著,然後跌倒,想個孩子一樣追逐打鬧,我能理解,所以不覺得大驚小怪。我想著的事是進入冬季,武協舉辦的晚會,由於進入冬季,跆拳道館和其他太極拳館相繼會關掉,等到來年春天的到來,最後會遵循武協一年一度的晚會製度,聽教練說晚會會邀請其他附近學校的道友來參加,不是競技的形式,是表演的形式,但是今年會增加一個實戰項目,每個學校派一個各自道館的學生來交流,比賽以得分製的形式,最後學長們都選我作為跆拳道的代表去參加此次活動,我不想參加,但是期間教練一再得煩我,最後我答應他參加可以,不要指望我拿到好成績,他說這次會有老前輩來,是正規的武校教練,當然其他學校也會有高手,所以最近你也不用來跟大家的訓練進度,自己準備準備吧,我簡單的說好!我不喜歡在關內那麼人多的地方訓練,我會分心,不能集中精力,我也不能喊出聲音,所以我就會經常會在當初選擇的樓梯口空曠處放著我的歌訓練,我拿著東西走出們的那一刻,看到矢雅也在很認真的訓練,我想她真是個很好很好的孩子。不自覺地笑了一聲,這不是我,我想沒人會看到。
我很努力的訓練,增加力量的訓練,也更加集中注意力去更好的擊打到能得分的位置,某天晚上,天不冷,我卻很熱,買了瓶礦泉水,喝一口,剩下的從頭上澆下去,猛的一抽搐,打一個機靈,徹骨的寒意,很爽,看到有人過來了,我趕緊擦了一把臉,是她,好煩,喂,你不冷嗎,遞給我她的手帕,謝謝。我接過來擦臉,是茉莉香,沒敢再漏出猥瑣的表情去聞,然後給她,不好意思,弄髒了,沒事,回去洗洗就好了,你要加油,我有空回去看你比賽的,奧。然後就站起來審一下懶腰說自己要去看書了。
我眼睛很大,但是沒神氣,也不會笑,所以我不喜歡照鏡子,總覺得會看到自己那可怕的神態。隨便弄幹自己的頭發就上床坐著。我想我最近應該過得不錯,沒什麼開心也沒什麼不開心,平淡的讓自己害怕,開始有種那種死於安樂的那種感覺,不,不會的,我怎麼可以這麼想,生活不是挺好的嗎?多慮了吧,你可真是夠了,自言自語道。
最近妹妹也很少給我打電話啊,我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就趕緊給她打過去,我一打過去她就哭了,我認真的把她的話聽完,然後讓她注意保暖,天氣變冷,自己照顧好自己,然後就讓她早點睡覺別玩手機,掛了電話,自己也不是滋味,我怎麼會那麼會處理生活啊,我都佩服我自己。
妹妹的性格跟她的名字一樣,澤心,深深地遺傳了媽媽的性格,端莊,性情,什麼事都井井有條,家裏的的瑣事都是她一手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