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司時,我直接就在打開電腦,然後構思了一下今天的新書,今天我又要當一回槍手,為了公司的書我隻好將我在公司的第二本新書停下,這本書已更到五十萬字,我在公司也寫了一百多萬字,而這本書,才十萬字,讓我先解了燃眉之急,於是我就花了三天的時間看完了這本書,我覺得之本書寫的很棒,和土豆寫的風格差不多,字字珠璣,而我寫書追求的就是快字,別人寫了兩個月才寫十萬字,我兩個月就能寫五十萬字,這之間差距會有多大。
兩個多小時我就寫了七千多字,然後這時我看見朋友網上有個山東大學同學給我評了一下照片,昨天剛傳的天安門照片,然後她問我在哪兒,我說在北京,問我做什麼?我說當職業作家,然後她問我要了QQ號,我就給她。
加了QQ號後,才知道她叫李潮燕,然後兩人一翻感概,她還說華仔,你真棒,我相信你,還說了很多話,她還說我現在混的真好,還說我變了,在我的人生中,其實有太多的人都說我變了,不論是身邊的朋友,還有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或許在她們眼裏我就是一個變色龍。
當別人都認為變化的時候,我不能對自已說沒變,一個人不知道自已進步,但是別人都會知道,所以別人是我最好的鏡子,和她說了很久,她非常的激動,然後她跟我說華仔我結婚了,我笑著說祝你幸福。
過了一會兒她跟我說她09年結婚的,都結婚了三年,她還跟我說,華仔什麼時候結婚?我說三年內吧,她還說你父母難道不想早點抱孫兒嗎?我說我會說服他們的,父母都會尊重我的,然後她還讓人孝順父母,當時我撇嘴一笑說我本來就很孝順父母,她好像很特別關心我說:“在學校的時候,傻乎乎的讓別人欺負你,現在不要在讓別欺負你了,好好照顧自已。”
於是我笑著說:“其實這都是小事,我早就不記得了。”我接著說:“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
她說她不懂,我說你當然不懂了,女孩子不用懂,好好相夫教子就可以了,其實我很清楚她說我被別人欺負完全是因為我的同桌是個女孩子,她叫陸英有些胖,常常鼻孔朝天,而上課時我們經常做一些小動作,一惹她不高興了,就是咚的一拳,打在我瘦小的背上,感覺當時我痛的眼淚都要掉下來,最嚴重的就是有一次她一拳打在我肚子上當時痛的吐了苦水,但是我都沒有還水,在她的淫威和欺負之下我度過了半個學期,我當時痛並快樂著,每天上課時下課時我們總是玩的很開心,有一天她哭了,我問她怎麼哭了,然後我把她逗笑了,她說她失戀了,然後那一刻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感覺還是我這個同桌夠好。
我和她的關係總有種純淨再也不能純淨的時光,似乎要像是郭敬明筆中的齊銘和易遙,她特別像那個易遙,一個學期過後,老師知道我喜歡一個女孩子,然後將我和她調在一起,而不和她座在一起的時候,她哭了,她喜歡哭,眼淚像是珍珠一樣,在我的記憶裏,她很愛哭,每次她哭的時候,我總是傻傻的,愣愣的看著她哭,什麼也沒有說,我總感覺在她的記憶裏我像是一塊木頭,到了連張紙巾都不會給她的那個人。
時光就這樣過去,我想在我的生命裏,留給她應該是一份永遠忘記不了的記憶,我希望有一天她會記得我,談起我,曾經有個那樣一個同桌,其實我的傻全為她一個人,我的呆也隻為她一個人,我受她的欺負也隻為她一個人。這一切的一切隻為她一個人,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愛,什麼算不上,平淡中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