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盲目都是極端,太多的極端都是狂熱,太多的狂熱總是讓人難以接受的。
早晨,五時,我做了一個半,夢見了好多奇形怪狀的蟲子,很怕,好像在我要吃的食物中湧動,但是我沒有醒來,我接著在造夢,我夢見一個少婦,她手中拿著一尊石像,然後走到我的麵前,說隻要五元就能買到那尊似是關羽的石像,而且我清楚的記得那尊石像上麵還放著一把大刀,她在我麵前經過三次,最後我在朋友那裏花開了十元,然後準備去買那尊像的時候,那個少婦已經將那尊像賣到了女孩的手裏,這個夢很清晰,最後又夢到了一個女孩子,一個裸體的女孩子,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兩人就赤裸裸的做了那種夢,當時我的下體正與她進入她體內的時候,我就發現自已泄了,然後我快速醒來,發現自已的內褲已經濕透了,連忙在床頭取了紙巾。
好久沒有做這樣的夢了,總感覺是不是最近壓力有點大了,更多的可能就是自已昨天太累了,晚上十點就睡著了,沒有管那麼多,直接起床脫了內褲仍到垃圾桶裏,直接換上了幹淨的內褲。
這個夢醒來時,我反思了很久,感覺好像上天讓我抓住機會似的。但是我又不知道是什麼機會,每天我都將美夢珍藏,不管是什麼好的壞的,色情的,刺激的,驚險的,我都記了下來。
這個夢讓我明白了,一個人為什麼不快樂,是因為一個欲求太多,而實現欲望的需求太少,就會永不滿足,若一個人欲望很少,得到的更多,那麼這就是一個人快樂的原因。
起床後,我就在電腦上寫了一個多小時的小說,肚子餓的亂叫,好久沒有吃早點了,我便去了街上,剛走到街上,那家餐館的店員就很遠給我打招呼:“小夥子,好久都不見你了,最近怎麼沒來啊?”
我走到她們麵前說:“我還以為你們沒有回來。”
她們前幾天回家了,停業幾天,我叫了一籠包子一籠水餃和兩灌豆漿,她們很熱情的說讓我慢走,我直接回到家裏,吃了幾個包子,然後就在電腦上看了一會兒伏羲氏的其中易經從六十四卦開始,還有五行,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學易經的人必須知道陰陽,陰陽最早就是從男人的生殖器和女子的生殖器開始分出來的,單數就是陽,雙數就是陰,女子的生殖器是兩半,用二代表,男子的用一代表,然後男子和女子的交合,就生三,所以老子明白了,道生一,一生二,三生萬物。
我在今天早上明白完全也是因為這個性命,更加的對易經進一步了解,學易經快一年了,多少懂了一點皮毛,而易經將人生所有的事都給出了答案,不管是疾病,還是戰爭,還是一男一女的道,都盡在其中,人活一生都在追求這些東西,古人早就搞明白了,易經養生,易經家庭,易經治病,一切都在其中,隻有懂易,天下事何乎難矣。
到了八點的時候我就去上班了,在路上遇到一個編導的朋友的女朋友,然而兩人聊了一會兒天,她化著很濃的妝,說心裏話我有點不喜歡,眼角畫的很黑,特別的嚇人,或許我沒有欣賞的眼睛吧,也許我沒有那顆欣賞的心吧,但是我覺得女孩子還是自然美啊,用不著天天化妝,有時候反而化的跟鬼似的,還發出一種難聞的味道,這樣很不好。
早上的公交車足足等了三十分鍾,我想大吼一聲,我要投訴。北京昌平70路公交車,真是太難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