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墨寒沒死的消息便在紫氣觀內炸開了鍋,立即引來了弟子之間一陣的騷亂。
特別是主殿弟子,他們中有不少人都因為墨寒而被罰了十年的門貢。
十年之期剛過三分之一,墨寒就出現了,這讓被罰的弟子個個恨的咬牙切齒。
墨寒死了倒也罷了,可他還活著,這就讓眾多弟子氣憤不已。
掌門都已經下達法旨了,縱然墨寒現在還活著,掌門也不可能收回成命。
這也就是說,他們十年的門貢是白被罰了,眾多被罰的弟子豈能甘心。
而要說,墨寒沒死,最不甘心的,便要屬何宏。
這何宏可是一名主殿的傑出弟子,與墨寒那是素未謀麵,而且墨寒來到紫氣觀,到他墜入無根湖期間,何宏都在閉關。
按理說,墨寒與何宏之間並沒有任何的交集。可卻因為一個人,注定墨寒將與何宏之間不死不休。這人就叫何永,正是當初踢墨寒下無根湖的那名弟子。
何宏與何永之間乃是親兄弟,何永因為踢墨寒下無根湖,被掌門罰進了執法堂,自然就驚動了身為哥哥的何宏。
當時何宏便出關,向自己的師父求請,希望他師父能讓掌門放了何永。
可他師父卻一口拒絕了何宏的請求,甚至好一段時間,何宏的師父都不肯再見何宏。
何宏隻能自己去找掌門,可掌門也不買他的賬,實在是同門相殘乃是每一個門派的大忌。
這何永犯的錯,罪不容赦。
不過從此可見,何宏對他這個不成器的弟弟也是溺愛有佳。
前不久,執法堂才傳來他弟弟何永因受刑過重,不治而死。
何宏雖然知道,進了執法堂,不可能有活著出來的,可當知道弟弟死了,何宏也是悲傷萬分。
現在一聽,怎麼,墨寒還沒死,何宏當場就暴走了。
“什麼,你說什麼,那賤種還沒死。”
聽著同門弟子的講述,何宏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瞬間桌子碎成了粉末。他猛的站了起來,身上的道袍都因怒火而鼓漲起來。
更有一股磅礴的氣勁,擴散開來,直接震碎了四周的桌椅。
一名坐在椅子上給何宏講述消息的弟子,一個踉蹌,一屁股坐在了地麵。
“師兄莫惱,雖然那賤種還沒死,不過離死不遠了,他不止盜走了陳師叔的靈馬,還將馬給吃了。陳師叔是不可能放過他的。”那名弟子趕緊起身,勸說道。
“注:何宏的師父是一名長老,可何宏隻是記名弟子,因此輩份與普通弟子一輩。而不是與掌門一輩。”
“哼,他必須死在我的手上,我要拿他祭我弟弟。”何宏漸漸的冷靜了下來,可他依舊咬牙切齒的說道。
從以前何宏就認為他弟弟死的冤枉,隻不過打死了一隻卑賤的畜生,掌門的處罰太過了。
他始終不認為,墨寒的性命能與自己的弟弟相提並論。
不過何宏也知道,他弟弟確實犯了錯,那是因為觸犯了門規,和死一隻畜生沒有關係。
現在一聽,墨寒還沒死,那他弟弟豈不是白死了。何宏豈能甘心讓弟弟白白受折磨而死。
然而,何宏還沒有動靜,另一個人已經跳出來了。
“若有人能抓到墨寒,交於我陸家,我陸家便贈予開靈法器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