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事並沒有給墨寒拒絕的機會,直接調頭便走,他對待墨寒的態度顯的很是不耐煩。
墨寒陰沉著臉並沒有說話,可他臉上卻難掩憤怒,這些人真把他當成了生口來對待了。
不過墨寒心裏也沒有太過沮喪,隻要他學會了法術,總有一天,墨寒相信別人會對他另眼相看。
進入馬廄立即引起了吃草中的馬匹一陣的騷亂,更有一些暴躁的馬開始在揚蹄。
墨寒很害怕,這些馬個頭都要比他高,看起來十分的健壯,要是被它們踢上一下,不死也得殘廢。
兩邊都有高頭大馬虎視著他,這讓墨寒十分的害怕,可他心裏明白,若不居住在這裏,他真沒地方可去了。
隻能蒼白著小臉,一點點的向著馬廄的深處移動而去。
有驚無險,他來到了馬廄的深處,這裏一邊靠著懸崖,一邊靠著森林,兩邊有圍攔護著,顯然這裏之前也有馬居住在此,現在不知是暫時離開了,還是已經空置。
墨寒轉了一圈,也隻有這裏最合適他居住,必竟他可以不從正門進來,繞過馬廄,從森林爬圍欄進來,便不用受到那些馬的威脅了。
接下來的幾天裏,墨寒都在心驚膽戰中度過,一來他擔心有人來找他的麻煩,必竟他占據的地方明顯有馬曾經居住過。
好在這種擔心並沒有出現,這裏可能真是空置的馬廄。
墨寒也在擔心,他接下來要與居住在山間的弟子共同生活以及一起伐木,少不了會被他們欺負。
顯然墨寒的擔心也是多餘的,他低估了這些弟子歧視他的程度,連工作都不願意和他一起,幾乎就沒有人來找過他去伐木。
可接踵而來的問題也讓墨寒感覺到更加的委屈了,他沒有吃的東西。
紫氣觀將他收入門中,卻把他丟在山間不管不顧,隻有一個馬廄讓他居住,卻讓他成了孤魂野鬼。
既沒有教受他法術的師父,也沒有給他吃的東西,任其自生自滅。
墨寒想找人尋問哪裏有吃的,可別的弟子見著他,如同見了瘟神,遠遠就逃開了,如同和他說話也是莫大的恥辱。
這種怪異的現象仿佛會漫延,所有弟子皆都不肯與墨寒說一句話,那怕是離的三尺之遠都不願意與他呼吸同一片空氣。
吃的倒無所謂,這裏是山間,有的是野果與動物,墨寒也早就習慣了自己尋找吃的東西。
可讓所有人排斥在外,如同生活在兩片不同空間的感覺,讓墨寒近呼崩潰。
若是以前,他倒也無所謂,還巴不得如此,可現在不同了,他想學法術,就必須要有人肯教,否則他在紫氣觀就沒有了意義。
特別是想到姐姐,墨寒心裏就有種急迫感,恨不能立即學會法術,然後去尋找姐姐。
可七脈他去不了,那裏除了本脈弟子,拒絕他人進入。
主殿的弟子想學習法術,倒是可以去傳道閣,或者是弟子之間相互討論心得。
他一個被排斥在外的人,也隻能去傳道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