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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紫氣觀主峰之上,一處雖然不在正位,可卻華麗異常的宮殿之中。
“師父,那小畜生真成了本門弟子了嘛?”一名大約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臉色有些蒼白的問道。
“哼。”主位之上,老者冷哼一聲,神色頗為不滿。
青年男子聞言,臉色越發的難看了,老者的表情,很好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那,那。”青年幾次想開口,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你就別想了,還不嫌丟人嘛。”老者沒好氣的嗬斥道。
這名青年正是當初捉墨寒上紫氣觀,那五人中的大師兄宋友良,他想問的是門派給他們的獎勵是否還能兌現。
顯然老者很明確的回答了他,而這老者正是五人的師父,紫氣觀的副觀主趙至海。
宋友良聞言,臉色變的陰沉無比,煮熟的鴨子飛了,換誰也不會有好臉色。
“不過也不能讓他太逍遙了,當初可是老夫力主他乃妖物,若是讓他大搖大擺在門中出現,讓老夫情何以堪。友良,你去讓所有人孤立他,更不能讓他學到任何法術。”趙至海臉色比起宋友良更加難看,他沉著臉,思忖了下開口吩咐道。
“師父,不讓他學習法術這也好辦,主殿講道多為師父在主持。可讓所有人孤立他。這。”宋友良有些為難的說道。
這主要是想到他師父的身份地位,若直接以副觀主的身份傳令下去,自然無人敢不從,可這麼做,他師父的名聲可就真的毀了,副觀主明目張膽的打壓一名新進弟子,這名聲可不好聽。
“這有何難,你去散布一句話便可。”
“何話?”
“羞於與生口為伍。”
“是,弟子明白了。”宋友良聞言,目露精光,迫不及待的領命而去。
“不能學到法術,留在紫氣觀何用,可你若敢逃,定將你擊殺。”宋友良離開後,趙至海目露凶光,切齒自語道。
趙至海的計謀可謂是歹毒之極,墨寒想學習法術然後去尋找他的姐姐詩音。
而當時在場的趙至海很好的抓住了墨寒這個弱點,可謂是蛇打七寸,一擊必死。
“我不是妖怪,我是人。”墨寒很委屈的說道,隨之他便走出了房屋,沒有再和他們多做爭辯。
墨寒心裏很清楚,不管他怎麼說,也沒有人會相信他,就算真的相信了他,也不會有人會改變對他的態度。
走出了房間,他又朝著其他的房間走去,可結果都差不多,似乎其他人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都對他拒而遠之。
其中有一間墨寒進去時,裏麵是沒有人在的,可當有人回來了後,第一時間就將墨寒給趕了出去。
直到有一個自稱是李管事的人出現後,將墨寒領到了一處草棚前,讓墨寒從此居住在草棚之內。
這草棚已經不在房舍的附近,距離房舍約有七百多米,在一處懸崖邊上。
這是一處用一根根木頭撐起的草棚,麵積不小,約有五百多平方米的空間。
這可不是一處空置的地方,而是一處馬棚,裏麵還圈著一匹匹在吃草的高頭大馬,這裏就是一處馬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