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得走過去,在床沿上欠著身子坐了下來,身子不舒服得就象背了七八隻刺蝟。
曹老板說:“小龍,最近還順心嗎?”
我拿眼偷瞄了一下,(我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地看過曹老板)發現她的臉上細細密密的皺紋已經層層疊疊,我想如果不是她經常去美容院做麵部護理,又給那些霜霜膏膏填補著,她的臉上肯定是層巒疊嶂的溝壑縱橫。
我猜不明白她這話的真正含義,隻好客套地說“自我感覺挺好的,隻是沒有給老板你分擔什麼,覺得挺過意不去的。”
曹老板挪了挪身子,拍拍我的肩膀笑著說“年輕人能懂得謙虛是很難得的。說實話,你這段時間幹的還真就不錯。不過,我想問的是:我這段時間對你怎麼樣?”
我雖然生性愚拙,嘴唇笨的象破鞋底子似的。但是通過這麼多年的社會曆練,給領導說甜話兒灌迷湯還是會的,雖然這麼做不符和我的性格。
“這還用說嗎,老板待我天高地厚,恩重如山。惜荷隻有盡心盡力才對得起老板。”我說。
聽我這麼一說,曹老板笑了,笑的臉上的化妝品象水粉的牆皮子一個勁兒地直掉渣。
曹老板說“好!知道這個就好。小龍,隻要你跟著我好好幹,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我說:“老板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做到你滿意的!”
曹老板又拍拍我的肩膀:“你有這個態度就好,今天我想透個風給你,你這一段時間的工作讓我很滿意,我決定明天把你的工資提一提,也就翻個翻兒吧!”
我嚇了一大跳——不,不是一大跳,而是激動。可能是因為這件事情來得太突然,心理上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
我說:“不,不行。老板,我現在的工資已經夠高的了。我很滿意的!”
說真的,我還真有些懷疑老板給我加工資的動機。人家不是說嗎:天上不會掉餡餅,要是哪天真就掉個大餡餅,那不是圈套就是陷阱!
正想著,曹老板又湊近一些。我現在已經可以明顯地感覺到她的體溫正象一盆火似的燒烤著我。
她笑眯眯地問我“那你打算怎麼謝我啊?”
我說:“我會盡力做好自己的工作的。”
曹老板說:“我現在要的是實際行動,不想聽什麼口頭承諾。”
我頭腦發熱地說:“隻要老板吩咐下來,我一定完成任務。”
這話,絕對是一典型的急著表態型。
曹老板笑了“好!我就喜歡爽快人,你現在就拿出行動來吧!”
我讓她給笑蒙了。現在?就在我抬頭的時候,我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
這時的曹老板已經款款地脫下了衣裳,亮出那女性特有的胴體。
不過,這具胴體已經變質了。就象一顆嫩嫩白白的大白菜,變成了一顆臭酸菜。雖然白菜還是那顆白菜,但是色、形、質、味全變了。
而且,她在我心中的光輝形象也一落千丈。現在的我有一種被侮辱的感覺,充滿了嘔吐感。
她要是被衣服包裹著還算有形有款,這回一脫掉衣服就露出了鬆鬆垮垮的肥肉,兩隻ru房象幹癟的皮袋樣折疊在厚厚的乳罩裏。褶皺層疊的肚皮象農人犁亂的梯田……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為什麼花言巧語地說要給我加工資了,原來他媽的她把我當成了和牛郎一路的貨色了。真是暈倒加十級!
她看見我傻愣愣地不說話,還以為我被她的“玉體”給迷住了,便笑著催我:“來呀,你個傻樣,還愣著幹嗎?這事還不會做嗎?”
我的惡心感加劇了,胃差一點兒從嗓子眼裏翻出來,留下了一句:“我不是鴨子。”
然後屁股就象給火藥推進槍膛,整個人子彈一樣地給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