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惹是生非(2 / 2)

果不其然,管事姑姑叉腰指著馬佳氏,示意她過去。馬佳氏小心翼翼地看了文晨一眼,在看清文晨的眼色後,才一步兩頓地走向管事姑姑。甫一到管事姑姑麵前,管事姑姑便是毫不客氣的扇了馬佳氏一巴掌,然後指著躺在自己身後,全身上下足足包紮了五處,昏迷不醒的遲佳冰雨,高聲質問道:“你可知道她是誰?”

馬佳氏定睛看了看,認出是遲佳冰雨後,抬眼看了看管事姑姑的臉色後,才唯唯諾諾地問道:“可是…東逸閣的遲佳冰雨?”

一旁的李娟璃一聽馬佳氏的話,眼底閃過一抹詭異的目光,麵上卻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馬佳妹妹,你怎如此糊塗啊!就算你與遲佳秀女不和,也不應將她推倒在光滑的冰麵上啊!你看看,這遲佳秀女如今可是昏迷不醒,太醫都說了,搞不好她…她…再也醒不過來了啊!”言畢,還假惺惺地用帕子擦拭著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淚水。

顯然,李娟璃這番舉動令管事姑姑愈發深信是馬佳氏所為,看著馬佳氏的目光愈發冷厲,令馬佳氏隻覺頭皮一陣生痛,半晌,才弱弱地辯解:“我沒有……”這種辯解殺傷力實在太小了,與李娟璃“聲情並茂”的說辭相比顯然遜色了。

“那麼,這個如何解釋?”一旁一直沉默的馬佳茹雨突的開口,手中拿著一塊上好的羊脂玉佩,“這是我在遲佳秀女手中發現的,他一直緊緊地攥著它。如果我沒記錯,這是你的吧?”

看清馬佳茹雨手中的與玉佩後,月琴的臉色頓時大變,伸手欲將掛在自己裙旁玉佩取下,卻發覺那兒早已空空如也。馬佳茹雨注意到了馬佳月琴剛才撫裙的動作,略有些得意地揮了揮手中的玉佩:“無話可說了吧?哎真是百密一疏呀!老天有眼,幹了壞事就一定會受到懲罰!想逃…也逃不掉呀!”言畢,看著馬佳月琴的眸子裏盡是勝利的得意。

馬佳月琴得知自己中了馬佳茹雨的圈套,一口銀牙早已發出了“吱吱”的磨牙聲,卻又無話可駁,隻得憤恨的盯著馬佳茹雨那雙得意地丹鳳眼,眸中幾乎燃起火來。若憤恨的眼神像刀子一樣,那麼此時馬佳茹雨隻怕不知脫了多少層皮了,可惜不能。

麵對馬佳月琴世人的目光,馬佳茹雨的眼底仍不由閃過一絲驚恐,不過轉瞬即逝,移眸看向李娟璃,示意她再加點兒油。李娟璃頷首,轉身扯住管事姑姑的衣袖,指著馬佳月琴嬌聲道:“姑姑你看,她都默認了!這謀害秀女可是大罪,姑姑若不重罰,宮規何在?”

管事姑姑略一思索,上前一步,迎上馬佳月琴,肅顏問道:“奴婢再問小主一遍,到底是不是小主所為?奴婢要聽實話!隻要小主肯說實話,奴婢定會盡力求萬歲對小主從輕處罰,反之……”

“不是,不是我推的。”馬佳月琴的聲音異常堅定,卻令管事姑姑越發不悅。

文晨在一旁見管事姑姑麵色不善,立即提裙跪下,“我可以為月琴作證,今日她一整日都待在西湘閣做繡品,試問她何以害遲佳秀女?至於玉佩,雖說是貼身之物,但隻要有有心人,想偷,也不是什麼難事。姑姑你說是吧?”她一口氣說了個全,倒令管事姑姑的臉色緩和了不少。

馬佳茹雨卻不肯罷休,幽幽地冒出一句:“據我所知,西湘閣住了三位秀女吧?另一位秀女呢?能否為馬佳月琴作證,她一整日都待在西湘閣?”此言一出,本就安靜的人群更是鴉雀無聲。莫佳和露到是個爽快的,不超三秒的時間就站了出來:“我今日一直在外麵,不知道馬佳秀女是否一直在西湘閣,不過方才我去叫她們時她到在。”幹淨利落,與她往常一樣。

聞言,馬佳茹雨的唇角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她緩步移到李氏身邊,似不經意地撞了她一下。李氏眼底精光閃現,嘴角卻是一癟,“可是,咱們馬佳茹雨可是親眼看到了,就是你推的。令外……”她轉向管事姑姑:“姑姑,我還有證人可以證明,是馬佳月琴推的。”言畢,幾個秀女走人群中走了出來,提裙跪下。“姑姑,我們都能證明是馬佳月琴推的。”幾人異口同聲地說。

管事姑姑一聽,眉頭皺得更緊了。這事兒,還真是有點兒棘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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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月三章終於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