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卓清漣稱師弟的這兩人,一人叫張義、一人叫徐祥。入門較晚,和卓清漣一樣,以前都是跟著左徒學武功。本來日子過得還算不錯,可自打左徒被逐之後,張義、徐祥對左徒又心存眷念,也受到曾少凡等人的打壓。最後被派到這裏來打理菜園。
打理菜園是犯了門規的弟子才會受到的處罰,因為到了這裏,就形同流放,武功、心法就沒有人來傳授。張義、徐祥每日隻能在菜地裏抓蟲來打發時光。
左徒先前也不知道是張義、徐祥在看守菜園,當他知道後,發現是入門就跟著自己的小師弟,就沒有把他們關起來。自己的師弟,他沒有理由不信任。
葉秋靜靜的坐在門外,雙眼微閉,耳朵卻已經伸進屋內,聽著屋內的動靜。要成為一個高手,不能隻靠眼睛,有的時候,耳朵比眼睛更重要。葉秋的這雙耳朵,就是他的另外的兩隻眼睛。聽著屋內的響動,就知道所發生的一切。
嗖的一下,葉秋站了起來。門外的其他人狐疑的看著他,他道:“裏麵結束了。”果然,這時從小屋內傳出左徒的聲音:“多謝公子憂出手相助,要不是你用‘忤合指訣’助我打通靈台和天樞兩大經脈,我也不會好得這麼快。”
“你不用感謝我,我這個人從來不做吃虧的事。我救你,是因為有很多事情還需要你去做。”魏無憂傳出悠然自得的聲音。
“說話的就是魏無憂?”葉秋對身旁的樂秀說道:“聽得出,他心情不錯。”
樂秀顯出一種少女才有的迷戀表情,道:“我家公子,無論在什麼境地,無論遭遇到什麼困難,都不會有一絲愁容。你說我家公子心情不錯,我要說我家公子心情從來都很不錯。”
書秀走了過來,發著牢騷:“能讓我家公子使出‘忤合指訣’助他療傷,這左徒不知是修了幾輩子的福分。”
一陣響動,門開了,左徒和魏無憂慢慢走了出來。
“咦?葉兄!”左徒一眼就看見葉秋,眼中流露出一絲驚喜。
“想不到我會在這裏?”葉秋淡然說道。
“來、來、來,跟我說說,你怎麼找到這裏?”左徒不由分說,拉著葉秋就往屋裏走。左徒心情極好,邊說還邊笑:“哈哈哈,我正愁沒人幫忙。葉兄,你來得太是時候了,不怕告訴你,我遇上了大麻煩。”
卓清漣暗自慶幸,還好帶葉秋來了,想不到他和大師兄關係這麼好。
魏無憂耗損些功力,但毫無半點疲乏。詩秀變戲法一樣拿出一壺酒和幾個酒杯,樂秀也端來了幾個小菜。魏無憂十分滿意,對左徒和葉秋道:“來,既有朋友到,不如一同賞月,一同喝酒。”
卓清漣抬頭看看天:“今晚有月嗎?”
魏無憂笑道:“賞月就真的是看月亮嗎,賞月賞的是心。正所謂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這月亮反正古人都已經看過賞過,我們隻管喝酒就是。”
左徒也笑了起來,道:“公子憂說得好,葉兄,我們一邊喝酒一邊談。卓師弟,去把張師弟和徐師弟都叫過來,我們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