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她是被保護的。”
“她帶走了我那麼多的東西,我要找她要回來。”今梟喝了杯中酒,“何況,她不需要你們保護,能保護她的,隻有我。”
“五爺,我知道你有路子,我也知道這大半年來,你跟儀涵發生了什麼,我們有我們的紀律,喝酒我可以破例;但是紀律我不能去破。”
“大家都打了這麼多年交道了,有些話,也不要我說的太明。”今梟將燙好的羊肉放在了自己碟子裏,“孟寒在這個地方,她也想見我。我會讓她找到我的。”
“你別亂來。”程平萊還是有些害怕的,“我想五爺,你也不想儀涵出事情吧。”
“如果程隊不配合,我就隻能搞事情了。”他往後靠了一下,“程隊,我也隻是要你指個路子。”
“五爺,你喜歡儀涵?”程平萊直言不諱,“儀涵也動了自己的感情。”
“我在意她,已經習慣了有她的存在。”今梟說到了這個,臉上的神色也凝重了,“程隊,你也是男人,你就沒有動情的時候麼?”
程平萊看到他勢在必得的樣子,知道他是個目的性極強的人,“五爺,我也我的身不由己。”
“當初是你把孟寒送到我身邊的,現在你又把她帶走,不仁不義。”這頂帽子扣的是恰當不過。
程平萊用筷子沾酒,在桌上寫了一串數字後,然後又擦了,“這酒喝多了,容易誤事。”
今梟記下了那手機號碼,“程隊,想念一個人是很痛苦的。”
程平萊沒有出聲,不多一會兒和,兩個人就一瓶酒喝了,“程隊,還有一件事,我應該跟你說一下。”
“什麼?”
“宇文濤不是我殺的。”他見沒有酒了,又要了一瓶,“難得喝一杯,再來一點。”
“別害儀涵。”程平萊說不要喝了,現在是工作時間,一身酒味的回隊裏不好。
“寵她都來不及……”今梟想到了每次在一起,她嬌羞又有些小狂野的樣子,“我的為人,程隊是清楚的。”
“用情太深、難成大器。”程平萊笑了,“五爺,若不是黑白之分,我們是惺惺相惜的。”
“正是。”
“見了她,幫我勸勸,估計她折磨自己已經有一陣子,這孩子,其實挺軸。”今天一大早,宇文瀾哲一通電話,言辭的激烈程度快上升到人民內部矛盾的政治階級高度了,把他娘家舅舅也搬出來了。
“你回吧。我來買單。”今梟掏出了錢包,“哪天空了,我們去西北,看看鳳九爺。”
“好。”程平萊站了起了,臉色故意拉成了驢臉,“這裏比不得你在那裏的地盤,不要給我惹事。”
“程隊、工商、稅務熟麼?我想開個公司……”
……
今梟回去的路上,心情跟陽光一樣的暖。回到臨時租住的房子裏,就吩咐仲成和阿水,趕快把阿姨找來,以後可以在家裏做飯了。
他回了房間,就用手機撥了那個號碼,可是傳來的是通訊公司提示號碼已經關機的信息,他並不氣餒,而且程平萊是不會耍他的,或許,她隻是想自己靜一陣子,今梟不怕她說要想靜靜,他害怕的是,她折磨自己,想到這個,今梟的心情一下子又回到了黑夜,開始疼了起來。
“孟寒,五爺明白你,你的身不由己,比任何人都多。回來,有我在,你怕什麼呢?”
他正在發愣間,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