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和我,都是你打傷的,我早就想到了。”蘭欣輕蔑的一笑,“你這次帶我走,也是別有用意。”
“沒有【用意】,我想治好你的病。”
“你是想用我來要挾五爺,因為,到現在,你對那批黃金還是念念不忘。”蘭欣今天清醒的很,她看著宇文耀,眼裏是仇恨的火。
“跟我走吧。”宇文耀伸出手,“別逼我。”
“好。”蘭欣站了起來,“我再等著你,把我送到今梟的身邊。”
“他先自保吧。”宇文耀笑起了來了,這笑容裏,卻是陰險、毒辣,“蘭欣,你想不想看看,你愛的梟五爺,現在是如何的風流快活,就連家裏的小保姆都被她搞上了床。”
“五爺,他不是濫情的男人。能讓他抱到床上的女人,都不會差。”蘭欣很了解他,當年在鳳堂時,多少女人想像著能在今梟的床上的睡一夜。
“走吧,蘭欣。”宇文耀沒有什麼耐心了,“車子在下麵等我們。”
照顧蘭欣的小護士知道是攔不住這個黑衣人,她也知道,這個人不是今先生那裏的人,但是人家手續齊全,她隻是一個小護士,沒有任何的話語權。她偷偷跑到廁所,打了電話給今梟,“今先生,蘭欣小姐、讓一個、一個黑衣人,接走了。”
……
今梟接到小護士電話的時候,心裏已經明白了幾分,他正跟仲成坐在書房裏,“阿成,那個打傷我的人,出現了。”
“五爺,有句話,我當講不當講……”
“別吞吞吐吐,有什麼直說!”
“九爺,是不是故意把蘭小姐住的醫院告訴你,他算準你會去,他也算準那個人會出現。”
“你的意思是,幹爹讓我和他鷸蚌相爭?”今梟放下了茶杯,看著仲成,“我想漁翁得利的那個漁翁,應該不是幹爹……”
“五爺的意思是,幹爹的背後還有人?”仲成輕歎一息,“是上邊兒那些人?”
“幹爹讓我去北京,就是讓我去探虛實的。”今梟站了起來,“我是按照他的意思,一步一步走。所有的一切,就是一個局。你知道,當年是誰打傷我和蘭欣的麼?”
“我猜過是,紀允崇。”
“不是。是宇文耀……有一次幹爹見了一個神秘人,卻被我無意中看到了。”今梟點了雪茄,“那個警察宇文濤,是他哥哥。”
“五爺,原來你什麼都知道……”
“江湖上所有人都傳,是我殺了宇文濤……”
“五爺,你沒有動手,宇文濤自己扣了扳機……”
“我身上沾了他的血,手裏有木倉,這是賴不掉的。”今梟不想去辯解什麼,何況自己後來又受了重傷,“程平萊從來沒有忽略過我,這幾年他隻是低調行事,因為,上邊兒的意思,不僅僅是要我今梟——殺人償命。”
“他們要自己想要東西!”
“對,一個是功、一個是財。”一下子,他很無力,揮了揮手,“你回去睡覺吧。孟寒吃了藥睡覺,這會兒應該醒了,我去看看她。”
“五爺,孟小姐遇上你,是她的福氣。”
“我的桃花好。”今梟笑了,“我回房間了。”
房間裏,孟寒正在給自己倒水喝,為了她喝水方便,今梟就讓阿姨把水燒好了,灌在保溫瓶裏,放在房間,“睡醒了?”他問著。
“嗯。”孟寒放下杯子,看著今梟後,“你好嚴肅。”
“跟阿成在談事情。”他坐在了床沿上,“想聽我、還有鳳堂、鳳九爺的一些事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