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梟見她已經換了衣服出來,就圍上了她送給自己的圍巾,“走吧,我餓到胃不舒服了。”孟寒說著不好意思,裹上了大衣。
“我還是覺得,你穿裙子最好看。”他看看天花板,“例如,那天你在酒吧裏的……”
“五爺,你什麼時候買的那條裙子。”孟寒看著他的眼睛。
“我當然不會告訴你。”他得意的笑容,更讓身邊的小女人多了如水的嬌笑,“我很喜歡。”
“你喜歡的,五爺都給你。”
“我要月亮、星星。”孟寒開始撒嬌,“你也給?”
“這個城市有天文台麼?明天我們就去。”
吃晚飯的餐廳靜靜的,孟寒說喜歡這樣的餐廳,不嘈雜、不喧嘩,每個人斯斯文文的吃自己的喜歡的食物。
他竟回憶起在鳳堂那段日子,“那個時候,我們鳳堂出去吃飯,幹爹會把一整個酒店包下來,凡是在場的,每個人都會有個紅包。酒,不知道要喝掉多少箱,都是上好的白酒、紅酒……我在幹爹身邊,待了多少年?我都記不清了。”
“鳳堂七傑,是不是當年在街上是橫著走路的。”孟寒問了一句。
“我們又不是螃蟹。”他爽朗的笑了,看到她的杯子裏飲料沒有了,就又為她加了點。
“五爺,應該是最受歡迎的吧。”孟寒想到了他調侃自己,想跟自己上床的女人排到了城外這類的話。
“那是。”他明白她的意思,“有一次,我們在夜總會喝了酒,回了酒店的房間後,就有人敲我的房間門,我打開一看,是剛才在夜總會坐在我身邊的小姐,她進來就把脫了個一絲不掛,然後……就……”說到這裏,他停住,看著孟寒的臉色,“我就被她……”
孟寒也笑出了聲,他的過去確實不一般,她借著餐廳不亮的燈光,靜了心,仔細的看著這個日日夜夜睡在自己的身邊的男人,他可以和氣宇軒昂、玉樹臨風來形容,且不說他的身高已經占了很大的優勢,他的舉手投足間,完全看不出是個灰色地帶的人物。他說的對極了,很少有女人能招架的住自己的。
“你呢?”他還是覺得喝飲料不過癮,要了一瓶低度的酒,“很少聽你說你的事情,你的過去。”
“有什麼好說的,我隻想忘了。”孟寒有一肚子的腹稿,但她不想說,“這半年來,謝謝五爺。”
“你也因我受了苦。”她被劫,染上毒癮,再戒毒,從失語到恢複說話,兩個人也是這一路走來,一路風雨,“孟寒,要不是看看,你喜歡這個國家,我就在這裏買套別墅。或者,你還喜歡哪個國家?”
“我……”孟寒想到了特行大隊,想到了程平萊,“五爺,我暫時還不想離開自己的國家。”
“那我再等等。”他越過餐桌,握住了她的手,“隻要人在,我怕什麼呢?”
“快吃吧,奶油湯都涼了。”孟寒提醒著今梟,“魚能分你一半麼?”
……
仲成是又約到了那個送菜的人,那個人把清潔工也帶來了,信封裏是一疊錢,自然是給了那個清潔工,那個清潔工先是不敢拿,送菜的人示意後,才把錢放在了口袋裏。
“這個姑娘,是你們院裏的孩子麼?”
“不是。”清潔工看了幾眼,“我在這裏做清潔才幾年,也有可能這個孩子在我來之前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