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把帝後罵了遍,麵上卻一臉恭敬:“謝帝後關心,繁夏暫時沒有成親的打算,望帝後可以從這些時候再和繁夏討論把!”我認為自己這個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卻不料帝後來了句:“那本宮便給神女三個月思考,望神女給本宮和帝君一個滿意的回答。”
我頓時糾結了,這哪裏是關心,明明是逼婚!其實上天前就已經做好準備,哪想今日……
我福了福身:“繁夏告退。”
我走出殿外輕了口氣,隨之心中複雜湧現:犯下你不是早已放下了嗎?別想了,你和他永遠不可能!
“繁兒……”一句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喚讓我停下腳步,轉過頭,果然是他。我的心微疼,遂綻起笑:“深景天君如此稱老身,於禮不會吧!莫不是天君把老身錯當作了什麼人?”
我見他眼中的不置信,接口道:“老身這歲數也很少有人達到,天君以後莫不要認錯了。認錯了人也罷了切莫不要的是認錯了人後認錯了心。”我說完便轉身駕雲而去。
離去前我聽的分明:“為何長得一模一樣,性格卻如此不同。繁兒,真的不是你嗎?”
下了天我回到淺丘還來不及消化今天被逼婚的事就看見一清急匆匆的迎來,我的第一反應便是淺丘又出事了。便加快了腳步,一到一清麵前便劈頭蓋臉的罵去:“:老身我才離幾天?你又給我出狀況,啊?我要是晚下天幾個時辰你還不又得九天尋我!”我這一氣可把我這萬惡的地主樣給暴露個徹底,哪還像個高貴端莊的淺丘神女。
之間一清眉毛皺在一起,像一條毛毛蟲,還不斷的蠕動,明亮的大眼睛也對我眨巴眨巴個不停,頗有些委屈的喚了聲:“姑姑……”
我這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兒,把耳朵湊上去,結果一清用小小的聲音說道:“神君來了,在雲居殿呢!”我一愣。神君,哪個神君,這五湖四海的神君多了去了,我哪曉得是哪一個神君大人駕到淺丘。
一清大概見我是摸不著頭腦的瞎想,又小聲的提醒道:“是華清神君和森青神君。”我頓時清楚了起來,理了理稍亂的長發,整了整拖地的長裙,收起一臉的玩世不恭,清了喉,便邁著小步走進雲居殿。
我剛走進雲居殿便被一團藍色的圓狀的物體撲到摔在了地上。我剛想痛呼,想著殿裏有人便把到口的話吞了下去,仔細打量了那一大團寶藍色。猛然覺得這一團好象熟悉得很,又想著剛才軟輕的觸感,便試探的叫了一聲:“包子?”
那團藍馬上崩了起來,勾住我的脖子甜甜的喚了我一聲“姑姑”。包子是我二哥森青的兒子,因為長得白白胖胖的,而剛巧那段時間我喜歡上吃人間的一種麵食,叫做包子。便給他取了個外號。見他也不在意,便一直這麼叫起來了,
“姑姑”,昨日我吵著要來淺丘,可爹爹說你上天相親去了。姑姑相親是什麼啊?“包子摟著我不放,我隻能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托著他的屁股,然後糾結著該怎麼解釋,不過糾結了許久,我終於決定把這球踢回給他爹:”包子回家問爹爹去!“
”小妹怎麼知道為兄一定知道這個詞的意思呢?為兄慧根可差了小妹許多啊!“從內殿步出一個身著玄衣的俊美男子。那便是我的二哥森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