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逼婚(1 / 1)

“參見淺丘丘神女!”天兵們極可愛的行了禮,白嫩的臉上染了紅暈。我無比納悶兒,我活在世間也幾十萬年了,著實是有那麼幾分沉魚落雁吧,但也不至於美到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麵前這幾百奶娃見到我居然紅了臉,我這老臉也有些微微的抽搐。

我也沒再細細思酌,瞧這時間也不早了,點了點頭,便飛向淩霄殿去。

“淺丘神女到!”仙官見著我來,忙扯著嗓子喊了起來,這一喊讓我一窘,不得不收了法,理理了儀容,拖著長長的裙尾走進大殿,本想著悄悄的變個仙官的模樣進去打探打探,萬一是哪天我犯了錯傳我上來認罪的,那便早早的想個應對方法。哪想這仙官娃娃盡職盡責,把我這小賊心打下九重天下去,唉……可悲至極!

進了淩霄殿,遠遠便瞧著帝君帝後一臉和藹的瞅著我,我又不得不再次懷疑我對自己容貌太貶低了,產生了一種其實真的美到一種境界的錯覺。

但猜想歸猜想,這虛頭巴腦的虛禮在九重天上對著帝君我還必須得施:“淺丘繁夏參見帝君,參見帝後娘娘。”我微微頷首,身子福了福便算請過安了。不是我不想行大禮,是爺爺從小便教我行這一種禮節,其他的我自然一概不知。

帝君笑著看我,開口:“神女可知朕為何宣你上天?”我心中一緊,態度恭敬的答道:“繁夏不知。”我絞著手,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帝君,其實是想間接告訴他老人家:有啥事快說吧,我是無辜的。

“神女年齡著實不小了啊!不知神女可有意中之人?”帝君仍是一臉微笑。我聽後無奈萬般,帝君這話說的那可是相當委婉。年齡不小?老身我這年齡誰還敢要啊!

當然,我是沒那個膽說出來。而且正當我要回一句套話時,門口那仙官娃子又不安分的叫了起來:“深景天君駕到!”

我聽後,心中大驚,人也愣了許久才回過神來,口中竟喚出了聲:“師父……”當然那聲音輕如細蚊,沒有人聽見。我突然感覺心中有些痛,忙自嘲一笑:繁夏啊繁夏,你心痛什麼,不是已經放下了嗎?何況如今你是淺丘神女,他又怎麼會認得你……

我低著頭向殿中的深景天君行了行禮便不敢抬起。自然,深景的目光也沒有在我身上停留多許:臣弟參見帝君。“

”免了免了。今日你舍得離開斷夢崖來九重天定有什麼重要的事吧,說吧!“帝君的聲音響起打斷了我剛想吐出來想告退的話。我生生的咽了下去,聽到斷夢崖,我的腳步竟亂軟了,千年冰冷的心,一瞬間混亂湧進。

”神女怎麼了?身體可有所不適,來人,賜座!“許久不說話的帝後開了口。

這便讓我無法開口告退。便認命般道了謝坐在椅子上,眼睛依舊不敢抬起,手中竟汗濕了一層。

”帝君,臣弟想請你幫找一個人。“深景的話傳來,我一顫:”找人?嗬,何人能讓他如此牽掛不已,竟上了九天帝君幫忙。

我微微抬頭看向帝君,隻見他微皺雙眉:“尋人的事皇弟應去司命宮,怎跑來朕這邊尋。”帝君話音剛落,帝後便接著說:“尋的到是何人讓天君如此心急?”好吧,我承認我也有種衝動想問這句話,隻是沒這個膽罷了。而且我又突然不想聽到答案。我端起桌旁的茶盞想要抿口茶水潤潤喉,然後準備起身告辭。

哪想那深景便搶了先:“千年前臣弟便去過司命宮,執命天官告訴臣弟也許隻有皇兄才能找到。”

我著實無奈了一把,今日幾次三番想告辭都被他打斷,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剛想拍案而起,大聲吼個“告退”卻不料又一次被打斷:“既然如此,那朕便幫你一下吧。隻是那人究竟是誰?”

“那人是臣弟的徒兒——夏繁。”話音落,我手中的琉璃盞直直摔在了地上,我強忍下胸口的不適於心中那份疼痛,站起身行了行禮:“十分抱歉摔損了帝君的茶盞,他日定送盞謝罪,望帝君贖罪。”

“無事,隻是一個茶盞罷了,神女不必如此惶恐。倒是神女為何一聽”夏繁“一名便如此激動?”帝後的聲音傳來。我不敢抬頭,因為我怕一抬頭便讓深景瞧見了自己的容貌。

我心中苦笑,卻依舊做笑的回答:“帝後多想了,隻是‘夏繁’一名與我的名字較為相似罷了。”

我用餘光瞄見帝君點了點頭,便輕了一口氣。而此時帝後卻站起身,走至我身邊:“繁兒,你若曆不過便還記得你是淺丘神女吧!神女對這句話可曾熟悉?”

我大為一驚,這分明是爺爺對我說得話,帝後又怎會知曉。我猛然抬起頭,看見的不止是帝後一臉溫和,充滿笑意的眸,更是那一雙熟悉的清眸中透著的震驚。

我笑了笑,心中無奈:終究被瞧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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