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章 著名科學家工學家(3)(1 / 3)

在布裏奇曼的指導下,葉企孫投入壓力對鐵磁性物質磁導率影響的研究,研究工作於1923年完成,研究成果作為他的博士論文於1925年發表。布裏奇曼在其《高壓物理學》一書中,對葉企孫的這一工作給予了詳盡介紹和高度評價。葉企孫從事的這項實驗工作,為他日後回國開創我國磁學研究奠定了基礎。

【名家小傳】

葉企孫(1898—1977),原名鴻眷,以字行,上海市人。我國近、現代傑出科學家和教育家,也是我國現代科學事業的主要創始人之一。

葉企孫生於上海市唐家弄一個書香門第,幼入私塾,1907年入敬業學堂,1911年入清華學堂。1914年,其父葉景澐應聘任清華國學教師。葉企孫在其父指導下,閱讀經史子集著名篇章和《九章算術》、《海島算經》、《算法統宗》、《疇人傳》、《夢溪筆談》、《談天》、《天演論》和《群學肄言》等著作,因而國學根基深厚,並為研究中國自然科學史打下了紮實基礎。1918年在清華學校高等科畢業後赴美,1920年6月獲芝加哥大學理學學士學位,1923年6月獲哈佛大學哲學博士學位。回國之前,訪問了英、法、德、荷、比等國的大學及物理研究所約5個月。他通曉英、法、德語。通過這次訪問,對歐洲高等教育和科研情況有了較全麵的了解,這對他回國後的工作大有裨益。1924年3月回國,先後在東南大學、清華大學、西南聯合大學和北京大學任教,並任中央研究院評議員、院士、總幹事和中國科學院數理化學部常務委員、應用物理研究所專門委員、近代物理研究所專門委員、自然科學史研究所研究員,中國物理學會副會長、會長、理事長等職。葉企孫將一生獻給了我國的高等教育事業和科學事業,功勳卓著。但在“文化大革命”中橫遭誣陷,身心備受摧殘,1977年1月13日病逝。

葉企孫與合作者一起,利用X射線短波限與加速電壓的關係測定普朗克常數,獲得當時該方法最精確的實驗數據;精確測量鐵、鎳、鈷在靜止液體高壓強下的磁性,對高壓磁學做出了開創性的貢獻;創辦清華大學物理係、北京大學磁學專門組,為我國高等教育事業和科學事業做出了卓越貢獻,培養出了一大批著名科學家。

吳有訓在南京高師:科學救國,立誓獻身

吳有訓把孫中山先生曾經的一段話始終牢記在心中:“國民革命需要兩路大軍,一路舉行起義,建立民眾政權;另一路則學習世界先進科學技術,改變我國貧窮落後的麵貌。”

當時的祖國,在吳有訓眼中,多是貧窮、落後、愚昧和“東亞病夫”之類。作為中國人,對改變祖國麵貌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吳有訓決心埋頭苦幹,並為之奮鬥終生。

在新式私學即立大誌

吳有訓出生在今江西省高安市荷嶺鄉一個名叫石溪吳村的小村莊。吳家祖上曾做過清朝的小官,但到吳有訓的父輩時家道已經中落。吳有訓有兄弟姐妹5人,他排行第二。他的父親吳起輔起初以教書為生,後去漢口作店員,家務重擔幾乎完全落到了吳有訓母親的肩上。吳有訓的母親是一位典型的中國傳統女性,勤勞節儉。在這位農村婦女的辛勤操持下,生活雖談不上富裕,卻也不至有凍餒之虞。吳有訓後來回憶起母親時,認為她是一位精力充沛、講究實效的女性,一位慈祥而又嚴厲的母親;她的言傳身教,對自己的一生影響極大。

吳有訓7歲時入家塾,習舊學。12歲時,有一位從雲南歸來的族叔(即後文提到的吳起鑾),受族人之托,辦起了一所新式的私學堂。他授課之餘,還會講些諸如“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之類的話題。吳有訓和他的小夥伴們似懂非懂,但興趣盎然。

吳有訓出生於19世紀末的舊中國。那時的社會狀況很不好,清政府昏庸腐敗,國衰民弱,文盲遍地,迷信盛行,科學很不發達。在這樣的社會背景下,在家塾讀了幾年舊書的少年吳有訓,被父親轉學從師於廣博眾望的吳起鑾。

這位吳起鑾老師是吳有訓的一位族叔,剛從雲南卸官回鄉,可算是村裏讀書最多的人了。他精於文史,又兼知數理;並因在外做官多年,對於仕途及社會、經濟狀況感慨滿腹。吳有訓的父親認為,吳起鑾為人正直,見多識廣,並且很有學問,就極力鼓勵他在家鄉辦學育人,並願以重金助學。吳起鑾本就有此想法,自然一拍即合。這樣,少年吳有訓就改師從學吳起鑾。

吳起鑾的教學內容非常廣泛,既有舊學也有新學,既講語文,也講數學,教學方法是灌輸與啟發兼而有之。

吳有訓特別敬佩老師啟發式的講課,因為這與以前的先生大不一樣,不僅可使思路開闊,而且在老師的啟發下,自己的很多問題都可一一找到答案。

另外,老師的特殊經曆,使他在講課中常常慨歎國家的衰弱。把他自己體會很深的“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道理,以生動、有趣的方式講解出來。少年吳有訓被這些似懂非懂的道理強烈地吸引了。它使吳有訓靜心凝神地想,時而就一二個疑問請教先生,先生總是有問必答。吳有訓雖不能完全聽懂,卻也感到十分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