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聽聽到桃夭聲音霎時不能自已,抱住桃夭又是一頓痛哭,惹的婆子丫鬟又是一番勸解,勸解過後,阿姐停止了哭泣,開口道
“阿桃,身體可好,”
“除卻頭有些疼痛外大好啦”桃夭抽抽搭搭的答道,
“都怪這天煞的平城侯,該死的醃臢潑才,阿姐做鬼也不會放過他”阿姐用手撫摸這桃夭的額頭心痛的喃喃道,
“阿桃啊,要好好的養好身體,阿姐這半月來不知請了多少大夫,費了多少心,阿桃啊,為了阿姐,一定要養好身子,姐姐已是垂暮之軀,這平安坊就得阿妹費心了”
桃夭點點了點頭,阿姐慢慢的扶著桃夭躺下,回過頭,冷漠的聲音傳來,
“吳嬤嬤,艾梅,艾蘭,艾竹,艾菊,照顧好小姐,小姐再有什麼閃失,你們都去奴市吧。”
一屋子的丫鬟婆子都跪了下來,聲音顫抖的說道
“是,坊主”
“阿妹,你好好躺著,想吃什麼吩咐一聲,阿姐去看看平哥兒,你侄兒也生了病,這些丫鬟婆子又是些沒眼力的,樣樣要阿姐親自去,阿姐走了”
說罷,阿姐溫柔的看了桃夭一眼,被婆子們扶起身來向外走去,
仍然是那樣的氣度雍然沉靜。
此時的桃夭還是在不可自信中不能自拔,桃夭就像是站在一個荒無人煙的小島一樣,後無歸路,前途渺茫。看不清楚將來,又沒有了過去,難道所有的一切,隻是自己午間殘睡的一個夢麼,正想著,吳嬤嬤,端來了一碗羹湯
“小姐,嗓子澀了吧喝碗白玉羹湯潤潤吧”
這麼一說桃夭也覺得的嗓子澀的要命,抬起手,接過白瓷碗,一飲而盡
“我可憐的阿桃,慢著喝”吳嬤嬤疼惜到,
桃夭隻覺得一股清泉緩緩流下,溫潤了她幹涸的嗓子,品起來有絲絲的清甜,不膩不素,淡淡的甜味縈繞舌尖
“吳嬤嬤,這是什麼羹湯”桃夭好奇到,
“這是新進的人參,廚子們熬成高湯,這些時日小姐一直用人參吊著”吳嬤嬤答道
“人參?”這可不是小價錢能買到的
“小姐不要驚訝,在咱們平安坊這還不算什麼”
“嬤嬤,我怎麼&8226;&8226;&8226;”桃夭試探的問了問,
“阿桃,莫提了,莫提了,嬤嬤知道阿桃委屈,這平城侯太胡鬧了,怎麼把阿桃推到了水裏,這初春的水這麼涼,我可憐的阿桃本就身體弱,怎麼受得了那樣的冷水,阿桃差點發熱燒壞了,大小姐這半月了請來了多少大夫,阿桃喝了多少湯藥才大好了,阿桃聽嬤嬤,以後離那平城侯遠著些”吳嬤嬤還在哪裏喃喃的說著,桃夭卻都沒有聽進去,因為她想起來了,那年自己十五歲,到平城侯府的晚宴上唱曲,宴會還沒開始在後花園遇到了一個野蠻的男子,那時的桃夭脾氣烈性,兩句話沒說上來,就一鞭子甩了過去,那男子失手把自己推到了冷水裏,自己病了好一陣,醒來後得知那就是平城侯,便也沒有追究,無論這平安坊在平城開的多大,但是自己隻是歌姬出身,所以慢慢的就遺忘了,過了大約一個月後,自己被洛陽城的教坊邀請,去洛陽給貴人們唱曲,正是因為去了洛陽,才遇到了那個人,想到這,桃夭的心狠狠的抽了抽,一股血直衝嗓間,桃夭壓下了嗓子裏那口血,心裏仿佛有一把刀子,正在反複的攪動,桃夭忍受著痛楚平躺在榻上,任由眼淚漫過雙眼弄濕了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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