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藤本劍三的出腔,胡陀強著實震驚一下。最不願意生的事情還是生了,胡陀強最怕的就是藤本劍三對這事感興趣,可偏偏不幸言中了。
不過,當胡陀強聯想到曾經藤本弘提起這事的時候,就不那麼震驚了。終歸是藤本劍三的意思,哼~個老狐狸!
其實這條件本來並不算苛刻。他國成為大委員會的最大財團,掌握其中的展進度和研究項目並不過分。胡陀強本人也希望日本方麵能夠介入。
因為這樣一來既能夠更好的加快研究的度,到時候成果出來還不需要再進行成果交接以及必要的人員培訓工作。
胡陀強要的就是一個結果,如果是一枚炸彈那胡陀強隻關心它能不能爆炸;如果是一份毒藥,那胡陀強就隻關心它能不能毒死人,諸如此類的僅此而已。
可是不允許日本方麵介入的人是何遠生啊!不知道這老頭子是怎麼想的,也許他痛恨鬼子;也許是鬼子那邊什麼人得罪了他,總之一提到日本方麵的介入何遠生的驢脾氣就上來了。
現在的胡陀強卡在中間十分難做:一方麵這邊僅僅提出了一個條件。可就這一個條件就難辦了。這明不答應人家就不給你錢,一點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更不可能有討價還價的機會;
另一方麵恰恰何遠生也是這一個條件---不允許日本人介入,其他的都可以!的確何遠生作為一個外國人全心全力的為越南服務,做出來的心血分文不取而且這研究成果還是衝著他自己國家去的。
放棄藤本劍三,那每況愈下的毒犰狳的境況還將繼續,不定不久的將來不用敵國出手,胡安一就會強製的把毒犰狳解散了。
而放棄何遠生,一怒之下何遠生將實驗材料和實驗進度報告付之一炬。一切徹底的歸零!日本方麵就是想投資都無處去投。
望著這進退兩難的局麵,胡陀強實在是找不出任何解決辦法,沒有絲毫斡旋的餘地。不過有一點胡陀強很清楚:進和退並不是一般重的。似乎何遠生這邊才更為重要一些。
想到這胡陀強還是心顫抖的回道:“是這樣的,我本人雙手讚成你的條件。可是那邊的研究人員始終在這件事上不鬆口啊。你知道的資料是人家的;研究成果也出自人家手裏,我這邊是受製於人啊!
您貴子不是也就這事親自和他們談判了嗎?這個結局我想您還是知道的。所以這個條件我隻能回去再盡力幫您爭取。
不管如何合同上麵可是簽過的,以後研究成果由我們兩國共同享有。我們不可能獨占,您覺得呢?”
“哼~”藤本劍三的臉上浮現出了朵朵慍色,他冷冷的道:“不要跟我提那個研究員,簡直就是不知好歹的畜生。我好心派我的兒子前去慰問,竟然打傷了我的兒子,同時還把他一個手下的胳膊砍掉了。我沒計較這件事就已經算是高抬貴手了。
你他不同意!放屁!他知不知道是誰他媽的在供著他啊。我看這件事就那麼定了,我們還是維持藤本弘的意見。這件事不用再來東拉西扯了。”
話音剛落,胡陀強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信號。眼睛陡然睜大,把頭猛地偏向一邊。隨即一根削尖的竹子帶著破風之聲從胡陀強的脖子旁飛過。
一閃而後,胡陀強就覺一個身影從後麵攻擊過來。微微垂下頭,嘴角泛起了一彎弧度。
那身影如同靈猴一般的迅猛,眨眼間到了胡陀強身後。抬腳就是一擊!
然而胡陀強的身形並未有絲毫的移動,那腿鋒則瞬間戛然而止。在那踝關節處,一個纖細嬌嫩的肘關節愣是將對方腿上的萬斤巨力給抵消了。
來人的相貌長得和藤本劍三稍稍有些相似,隻是比藤本劍三英俊了許多。不過那眉宇間散出來的殺氣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三人麵前。
這是藤本弘沒錯了,隻見他收回了腳立刻破口大罵道:“八嘎,你是個什麼東西?我父親好心出資幫你們,你們不領情還在這裏找這樣那樣的借口,真是不識抬舉。趁早滾蛋!”
不等胡陀強開口,他身邊坐的孫女先開口了。這女人緩緩的收回了剛才抵禦藤本弘的纖細手臂,白了一眼藤本弘道:“你他媽的又是那個灰孫子?這裏談判有你什麼事?大言不慚,你連我這樣的弱女子都不是一合之將,還敢對我爺爺指手畫腳的。
再敢有一絲不敬的話,我讓你成為這個魚塘的餌料。”
“哦~胡老頭子,看來你孫女還真是深不見底啊!也好,就讓這兩輩人切磋一下吧。”藤本劍三許眯著眼睛看著胡陀強。
胡陀強因為剛才藤本弘的一通唾罵而火氣未消,現在又因為藤本劍三的挑釁,怒火瞬間頂起。隻見他冷笑了一下道:“好啊!不過這切磋實在是沒有意義。不如敗者要被廢去四肢其一,你看怎麼樣?”
望著冷峻的胡陀強,藤本劍三的背後冒出了冷汗。胡陀強不是一個愛冒險的人,話當然很穩當。不過轉念一想自己的兒子今年習武已經快年了,就算不知彼已還是知道的。
想到這藤本劍三的臉色徹底陰冷下來道:“胡桑,你可不要後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