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陵安笑了笑,彬彬有禮的道:“兩位姐姐職責盡到了,可否把接下來良辰歸還給在下?”
兩名女子臉上的紅暈迅速擴大,其中一個結結巴巴的說道:“公……公子這麼說了,婢子兩個這就退下了。”說完掩門離去。
嘴角依舊掛著笑,姬陵安風度翩翩的坐到裏床榻不遠的桌子旁,旁若無人的斟一杯清酒,飲下去,麵上沒有絲毫的緋紅,微笑著開口道:“花魁……‘姑娘’,此時沒有想與在下說的麼?”手指輕輕地敲了敲桌麵,有些苦惱地說:“我竟不知江湖上有名的‘亂玉公子’,何時成為美貌的女子了呢?”
“玉露”麵上露出些憤怒又窘迫的神色,臉龐上湧起紅色來:“這位公子莫要再與我玩笑了,在下隻是一時失察中了迷藥和軟筋散罷了,今日知識卻要感謝公子相救,在下要先走一步了。”說完起身欲離。
姬陵安笑著看他準備離開,卻也不攔,但他剛站起來,就無力的又軟了下去,沒法動彈。
“看來公子中的不是一般的迷藥啊,恐怕時辰久了這身功力就廢了。多可惜啊!”哀歎之聲掩不住語調裏的幸災樂禍之意。
亂玉的臉上多的是窘迫之色,姬陵安不在逗他,說道:“公子不如告知我要去之處,在下送公子去,已公子現在的狀態,恐怕是離不開這凝香閣的。”
亂玉剛要拒絕,窗戶卻被從外麵打開,一個嬌俏活潑的嫩黃色身影從外麵跳進來,身形靈活敏捷。
少女一進屋就看向亂玉,嘴角一撇,毫不掩飾幸災樂禍之意,笑道:“亂玉大笨蛋,怎的不好好跟著我,到被賣到青樓裏來了?”
被說之人有些不服,但找不到話辯駁,隻得困迫至極的把臉扭向窗外。那少女這時才把臉扭向一旁笑意盈盈的姬陵安,有些驚豔的說:“呀!我還第一次見到一個姿容快趕上公子的男人呢,這位公子,你就是亂玉的恩客?”
姬陵安笑意不減,隻覺得這少女有趣極了,便回口答道:“是啊,可是這位花魁娘子,還不如姑娘漂亮呢,真是虧了在下的三十萬兩黃金呢!”
少女臉上一臉驚訝的神色,望向那邊的亂玉:“亂玉大笨蛋,沒想到就你這樣的還能買到三十萬兩黃金,改天我缺錢花的時候,也用這法子,可不是要賺好些錢,到時候得了錢再跑……”
姬陵安笑著插嘴道:“姑娘,這位公子恐怕撐不了多長時間,這身好功夫便是要廢了。”
少女停止碎碎念,有些驚訝的看了下姬陵安,又走上去摸了摸亂玉的脈,有些驚訝的說:“這是什麼化功散麼,怎的這樣霸道,恐怕我是解不了的。”
“是‘凝酌’哦。”姬陵安輕鬆地說道。
語音剛落,少女的臉色立馬變得難看之極,又有些驚詫的說道:“怎麼會是凝酌?凝酌這麼少見,又怎麼會用在亂玉的身上?”
姬陵安一邊搖了搖頭,一邊對少女說:“姑娘還是趕快帶亂玉公子去診治吧,晚了就來不及了哦!”
少女看了看亂玉急切的表情,有些窘迫的說:“我可沒法帶他,我也就輕功好,內力可不咋樣啊!”說著一邊用憐憫的眼神瞄著亂玉。
唔,這樣啊,姬陵安摸摸下巴,說道:“我竟沒識出姑娘是誰來,果真是有眼無珠了。”頓了頓,對少女說道:“姑娘可是千裏客的傳人?”
少女有些驚訝,隨即笑了笑,道:“公子果然厲害啊,不知公子能否幫忙,將這笨蛋送到我家公子處?”
姬陵安有些為難的蹙眉,對少女說:“在下雖想幫忙,隻是貿然到你家公子之處,可有不妥?”畢竟,亂玉公子與千裏客都能收在帳下之人,定不是簡單之人,不然開的亂玉就不會麵露難色了。
少女笑了,說道:“公子大可不必擔心,我家公子說,救命恩人若不嫌棄,便請恩人到小舍一聚,還望公子能再救亂玉一次。”
姬陵安笑了笑,“如此,便恭敬不如從命了。”說完,走到亂玉跟前,一手提起亂玉的衣襟,對少女做了個“請”的動作,兩人便飛離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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