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賈大光卻在這一刹那之間,想起了一些事情來,隻是剛剛想到,他又不好意思講得出口。不過,敏感的朱文卻看出了賈大光有話想說又說不出的樣子,他早已看出了賈大光神色有些不大對勁,再回頭看看梅娘,覺得這女人表麵看上去十分正經,她的年紀隻有三十餘歲,屬予半老徐娘,正是風韻猶存。梅娘被張警長詢問了一番之後,帶著非常不高興的神色,離開了那間房。朱文想起這種騷在骨子裏的成熟婦人,與一位風流的男主人,到底會不會發生暖昧的行為?實在是個疑問。
朱文真想問問賈大光,卻又不知應該如何開口才好。張警長突然采取行動,派人在這大宅之內,進行逐間房的搜查行動。當然,張警長的主要目的是在於梅娘的睡房。朱文趁此機會低聲問賈大光;“你對梅娘的印象如何? ”賈大光苦笑一下,道;“梅娘的確另有一番風韻,但是,如果你是我,你能做一些什麼? ”朱文笑道:“你是男主人,如有需要,相信一定得心應手。”“不妨對你說,除了在夢中之外,從來不敢動她分毫,那是因為太接近了,萬一讓小蝶知道,那就不得了。”“你說除了在夢中之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做夢與她親熱過? ”賈大光點點頭:“是的,而且不止一次。”“是不是每次都一樣?”朱文突然大感興奮。他難免想起吳小蝶每次夢境差不多一樣的情形來。
賈大光道:“是的,我見過她不少次,我每次在夢裏都跟她親熱一番。但是,這些事我從來不敢對任何人提及,你是唯一的例外。”“謝謝你那麼信任我。”朱文說。賈大光道:“你們二人的機智表現,令到我對二位信心大增。因此,我希望你們能替我找出真正的幕後人,我不能不將我所知道的,都盡可能詳詳細細地告訴你! ”“是的,你剛才的一番話,的確十分重要,同一樣的夢境,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做到,看來又是這儀器在作怪了。”朱文想想又問:“請恕我唐突,你在夢中的感覺如何?”“你的意思可是——”“當然是指你與梅娘在夢中親熱的事。”賈大光麵上一紅:“有時很暢快:你也知道,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到若幹時候就感到非常需要,偏偏我的妻子又沒有這種興趣。因此,我以為這可能是心理及生理上的問題,而形成了那奇異的夢境。但是,聽你剛才的口氣,大概你也想到了我的夢境亦被人加以控製。是不?”
朱文點點頭,賈大光問:“但是,讓我做著這些綺夢的人,目的何在? ”“我們先去梅娘的房間去看看,如果警察在她的睡房中找出了控製儀器,答案就很簡單了,梅娘企圖繼承尊夫人的位置。”
朱文和賈大光跑到梅娘的臥室去,一名女警正協助警察在仔細的搜查,張警長在一旁觀看。梅娘盡管很不高興,也無可奈何。她嚷著要向賈大光辭職,因為她自稱是個“守貞”的女人,如今竟有這許多男人走進了她的睡房裏,這是對她的侮辱。
賈大光一麵安慰她,一麵又在說話之時仔細分析梅娘對自己是否有好感。男人都是這樣,及時得不到也往往希望別人對他有好感,真是獨占欲非常強的動物。即使賈大光再三表示自己隻愛吳小蝶一個人,但是仍舊希望獲得其他女人的青睞,也經常被各色女人所誘惑,就是這種獨占欲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