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眾人告別後,風黎就將醉酒而無法行走的人打橫抱起,走出客棧。風鳶、風翎和花好月圓就繼續留在客棧裏。因為風憐一直吵著要出去,拒絕了邵磊說在客棧休息的提議,也拒絕他人的陪伴,隻吵著要和風黎一起。因為醉酒的人是可怕兼無理的,即使是像風憐這樣的美人也一樣,所以眾人隻好依他了。
“哥哥,我們去水仙樓吧。”風憐湊近風黎耳邊輕說,很滿意地感到風黎的身子一震。
“你果然沒醉。”風黎沒有理會風憐的話,有那麼能喝的寵物,主人也不會差到哪裏去。隻是沒有放下風憐,抱著風憐往家裏走去。
“哥哥,水仙樓在那邊呢。”風憐故意指出水仙樓的正確位置,果然感到風黎前進的步伐頓了一下。
風黎繼續前行。他早該想到的,憐兒和昱王爺認識,而昱王爺是出了名的,那麼憐兒去過青樓也很正常啊。還有憐兒那純熟的動作,他不是憐兒的第一個吧。風黎告訴自己不要去在意,畢竟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可是現在風憐卻提出去水仙樓,是不是水仙樓裏有他放不下的人,所以即使有了自己也要去看一下那個人,是男的?還是女的?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隻想憐兒跟那個人離得遠遠的。風憐見風黎不說話,更湊近風黎耳邊,語氣像偷到腥的貓兒般:“哥哥,你吃醋了。”說話時不可避免的唇碰到了耳廓,氣息也吹進了耳朵裏。
風黎身子震了下,停下步子。幸好他走的是另外一條路,沒人看到剛才憐兒的動作。
“你滿意了?”他知道憐兒是故意想讓他吃醋的了。
“嗬,哥哥,你真可愛。”雖然風黎表現的很冷靜,但也正因如此才讓風憐覺得風黎的故作冷靜很可愛。
有人說過楚風黎冷靜理智得幾乎冷血,商場上的鐵血手腕加雷厲風行,但無論是那一個詞都跟可愛扯不上邊的,而風黎自己也覺得他不需要“可讓他吃醋的了。
“嗬,哥哥,你真可愛。”雖然風黎表現的很冷靜,但也正因如此才讓風憐覺得風黎的故作冷靜很可愛。
有人說過楚風黎冷靜理智得幾乎冷血,商場上的鐵血手腕加雷厲風行,但無論是那一個詞都跟可愛扯不上邊的,而風黎自己也覺得他不需要“可愛”這詞加在他身上。風黎當即放下風憐,波瀾不驚地問:“你說誰可愛呢?”隻因是風憐,所以風黎才沒有作出其他的動作,例如讓會一下所謂的“可愛”在他身上是怎麼一個樣的。
風憐在風黎周圍轉來轉去,拉著風黎的手高興的說:“哥哥,哥哥。”倏忽湊近風黎,以一種很曖昧的語氣說:“但是哥哥的可愛隻有憐兒看得到,也隻有憐兒能給。”風黎臉上升起一片紅霞,轉瞬即逝,但還是被離他很近的風憐看見了,在一邊“吃吃”地笑。
風黎極不好意思,拉了風憐的手就走。
風憐就跟著風黎的腳步走,時不時地叫一聲哥哥,然後自己又在那裏吃吃地笑。哥哥真的好可愛哦,而且是專屬於他一個人的。怎麼辦,他越來越愛哥哥了耶,一輩子也不想和哥哥分開。哈,他在想什麼嘛,哥哥本來就是他的啊。嘿嘿……
風黎一臉羞赧,再聽到風憐的賊笑聲,更有惱羞成怒的成分在情緒中升溫。不過風黎自身的教養以及他的性情讓他的怒意不至於表現在外,而他自己也不想對風憐生氣,再說他也不是真的生氣,隻是不好意思罷了。
其實風黎不是一個喜歡拖泥帶水的人,尤其是對感情之事。既然他心裏有疑問了,那就應該把事情弄清楚,這才是他一向的作風。
“憐兒。”風黎叫住風憐,無比認真地看著他。
風憐也看著風黎,他想到了花名在外的昱,就忍不住為自己呼一聲“好險”。如果哥哥不問他,而是自己在一邊猜測的話,那他們的誤會就大了。
呼!幸好,幸好哥哥不是那種有事就悶在心裏的人,所以風憐決定“坦白”。雖然哥哥吃醋的樣子很可愛,但是如果代價是哥哥質疑他的愛的話就不好玩啦。
“哥哥還記得我跟你說的一指天師律梵嗎,”風憐看風黎沒有忘記,才又接著說:“其實梵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哥哥聽說過天意樓吧,梵就是天意樓樓主,而水仙樓是天意樓其中的一個分部,我去水仙樓是想找梵。”
聽前麵的話風黎的臉色還沒什麼變化,但一聽到風憐說找律梵,眉就不由皺起來。
天意樓,三歲小孩都知道,那是世上最強的情報及殺手組織之一。樓主魅,聽說為人就像他的名一樣,如鬼魅一般。樓主下麵就是以八卦坎、艮、巽、兌、坤、離、乾、震為代表的八大掌櫃。八大掌櫃分布各地,而在京城的就是以坎為代表的水仙,也就是水仙樓的鴇娘水仙。
風黎沒想到風憐會認識魅,更沒想到律梵就是魅。兩個毫無關聯的人卻是同一人,而這毫無關聯的人從另一種意義上說不正是對頭嗎?一個天師,一個殺手。天意,天意,一指天意,也許隻是世人愚鈍吧。
“我要給他作媒。”風憐見風黎皺眉,就自動地說出了找梵的原因。
“梵那個人邪裏邪氣的,我覺得讓感覺起來像清蓮的小旦旦和他配對再合適不過了。”
“小鬼,別亂點鴛鴦譜。”風黎曲起一指輕敲風憐。語氣雖輕鬆平常,可其中的警告意思風憐卻聽出來了。
風憐不悅地噘起小嘴,故意說:“哥哥,都說你不可以叫人家小鬼啦,你要親密的稱呼人家憐兒,或者親愛的,寶寶,寶貝都可以啊。”說完還一臉嬌羞地把臉埋進風黎懷裏。
其實風憐心裏可不舒服了,他隻是說說而已嘛,又沒有付諸行動,哥哥用得著那麼護著別人嗎?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的,再說梵也很不錯啊。
嗚嗚,他脆弱幼小的心靈受傷啦。不行,他一定要把哥哥身邊的野花野草除盡,隻留下他這麼一朵嬌柔美麗的家花,哈哈。
“你少惡心了。”風黎感覺身上的雞皮疙瘩正在急速地生長中。
“哥哥,你好傷人哦。”風憐擺出一臉受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