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風憐激動地撲入風黎懷裏。
“你是誰啊?”風黎把風憐推離懷抱。
“呃?!”正激動的風憐被這個問題問懵了,心裏還小小的受了一下傷。
嗚,哥哥果然不記得他了,都怪爹娘!不管,先占個最佳位置。風憐又朝風黎撲過去,被風黎閃過了。再撲,再閃,再撲,再閃,我再撲,我再閃,又撲,哈哈,閃不了了吧。不想再看著哥哥閃開的風憐,在最佳位置的時候用了一點點軟香散,把風黎撲到床上,和風黎來個麵對麵的交流。
“哥哥,我是憐兒啊。你真忘記我了?我每個月都有給你寫信的。”哥哥好香啊!
“你那些信不提也罷。”說到那些信他就有氣。
“哈哈,哥哥還是記得我的嘛。”哥哥的身體好有彈性哦!
“那又怎樣?”有什麼好得意的,誰也不會忘了自己的親弟弟吧!
“憐兒好開心啊!”戳戳這裏,摸摸那裏。
“神……喂,臭小子你在幹什麼?”直到被人曖昧的摸到胸口,風黎才遲鈍地發現某人的不尋常。
“剛剛我就想問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會使不上力?”啊!?這臭小子還摸?他躲還不行嗎?
“哥哥不要動,憐兒好難受的。”風憐似有意無意的用身體摩擦風黎的身體。
“嚇!”風黎不可置信地看著風憐,除了小時候,長大後他們都沒有見過麵,他怎麼就有反應了?
“臭小子你幹什麼……唔……唔……”風黎想阻止脫他衣服的風憐,卻被堵住了嘴,來了個火辣辣的吻,要想推開風憐就更力不從心了。
“哥哥,憐兒好難過哦。”風憐停止了對風黎的一切動作,可憐巴巴的說。
“活該!”他現在也好難過啊!
“哥哥幫幫憐兒好不好?”風憐故意在風黎身上動了動。
“不好。”臭小子,趕快從他身上滾下去啦。
“哥哥……”好不可憐的聲音,唇不經意地刷過哥哥的鎖骨。
“……就……就一次……”真是要命的誘惑。
身體已經清洗幹淨,該上藥的地方也上藥了。但風黎現在卻是一肚子火,尤其是看到這個正窩在他懷裏熟睡的人,他真想一腳把他踹下床,之所以沒有這麼做的原因是他的身體很疲憊,一動就混身疼痛,特別是那最令人難以啟齒的部位。
混蛋楚風憐,他隻說幫他,可沒說給他上。他倒好,不但把吃幹抹淨,還不知節製,害他現在全身都疼。之後還敢叫人把洗澡水搬到書房,是怕沒人知道他們的關係嗎?這筆帳他不跟他算他就不叫楚風黎。
“哥哥,嘻嘻……”風憐在風黎懷裏動了動,無意識地昵喃。
“這混蛋!”風黎嘴裏罵著,心裏還是有絲甜蜜蜜的。
“篤篤……”有人敲門,麻煩真的來了。
“誰?”
“大哥,是我。”這是鳶兒。
“還有我,還有我。”這是翎兒。
“我們聽說二哥回來了,我們是來看二哥的。”風鳶和風翎異口同聲地說,話裏掩飾不了喜悅的心情。
“你們二哥已經睡下了。”
“可現在才剛申時。”
“他很累。”
“但是楚伯已經召集所有的人了,還吩咐廚子做了二哥愛吃的菜,都快做好了。”
“叫楚伯不必忙了,到酉時我們自會出現,你們先回去吧。”這話說得很輕很淡,卻透著不容反駁的意味。
“哦。”風鳶和風翎隻得無奈又失望的走了。
“小鳶啊,你說二哥也真夠奇怪的,他為什麼要在書房裏洗澡睡覺,不回自己房裏呢?”風翎疑惑地問風鳶。
“可能,二哥想和大哥聊天啊。”風鳶不覺得這有什麼奇怪的。
“他也是我們二哥啊,我們可以一起聊天啊!”風翎不滿道。
“二哥現在又不認識我們。”風鳶無奈道。
“說的也是,…可是我好想看看二哥耶!”風翎大叫道。
從小就聽楚伯及見過二哥的老仆說起二哥,害她都對二哥產生了一種保護欲,很想好好保護那個命運多舛(隻有出生時)又惹人疼愛的小人兒。
風鳶很無奈的看了一眼風翎,他覺得他這個妹妹應該是弟弟才對。從小保護欲過勝,見不得恃強淩弱,自己卻很會欺強淩弱,特別是最喜歡把他這個哥哥推到刀口(爹娘)上。其實聽得二哥的事多了,他也很想見見二哥呢,真的會是如楚伯他們所說的是一個弱質少年嗎?聽送澡水進去的丫頭說,二哥是一個弱質纖纖的美人呢。可是,楚家的次子,真的會是一個弱勢的人嗎?
“哎呀,這菜怎麼涼了,快拿去熱一下!”
“還有,這桌子擦幹淨一點!”
“你,你,你,說你呢!衣服怎麼搞的?皺巴巴,髒兮兮的,快去換一套!”
“哎呀,燈籠歪了,掛好一點!”
“楚伯!”風鳶一到廳裏就看到所有人都手忙腳亂的,入眼紅通通的一片,他叫住那個指揮不停的人,問他怎麼回事:“這是幹什麼呢?”
“嗬,三少爺啊!這不是二少爺回來了嘛,裝點一下。”楚伯一臉幸福地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要娶媳婦呢。
“那為什麼要弄得紅紅的?還掛紅燈籠?”風鳶奇怪地問。
“嗬嗬,那個,”楚伯搔搔頭,一臉羞澀地說:“因為二少爺喜歡紅色啊。”
風鳶看著楚伯那張花癡臉,搖搖頭,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