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婉的身子微微一顫,微微搖了搖頭,掙脫開慕容琉楚,向後退去了一步。
“睿親王此時的行為,實在是可笑!如此禁錮一個弱女子,這哪裏是大丈夫的行為。”慕容琉楚唇角含笑,直接長臂一伸,直接將蘇清婉攬進了懷中。
呼吸著慕容琉楚身上那份特有的清新味道,抬頭看著那俊美的側臉,在月光下那麼和諧,蘇清婉的身子僵住,但心卻似乎踏實了不少。
“二皇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小王的話再清楚不過了,意思就是,她根本就不適合你,不適合這個地方。”雖然是唇角含笑,但滿含挑釁,使得墨殷離的臉,在月色裏更黑了。
“可笑之極!你們如此花前月下,當真以為本王是傻子嗎?蘇清婉是本王的王妃,是本王八抬大轎抬進王府的,既然已經嫁給了本王,豈有不合適之禮?”說完,便一把抓住蘇清婉的手臂用力一拽,試圖拽到自己的身邊。
慕容琉楚哪會給他這個機會,瀟灑地一轉身,退後了兩步,將蘇清婉緊緊地攬在懷中,依舊唇角含笑道:“雖然嫁給了你,但也未必就適合你。在這宮闈之中生活,她就一定不適合這裏。”
“不適合本王,難道還適合你不成?二皇子既已是客,如此將本王的王妃攬在懷中,成何體統?”麵對慕容琉楚,墨殷離是個男人,既是男人,就鐵定難以忍受得了如此****luo地挑釁。
“本王說成得了體統,那就成得了體統。本王倒是認為,她根本不適合你,倒是更適合本王。”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愛憐地輕輕撫著蘇清婉的長發,依舊唇角含笑,如沐春風般地看著墨殷離。
墨殷離不願與慕容琉楚有過多的正麵衝突,隻是一味地盯著慕容琉楚懷中的蘇清婉,似是逃避什麼,又似是在堅定著什麼信念。
“婉兒,本王的話聽到了嗎?到本王這裏來,你應該很清楚的明白,你是有夫之婦,是本王的王妃!怎能與其他男人貼得如此之近?!”
聽得如此霸道而刺耳的話,分明是說她為人不本分,蘇清婉的心也跟著疼了幾分。
麵無表情地推開慕容琉楚,一步一步地走到墨殷離的麵前,與其對視著,沒有絲毫的躲閃逃避。白皙的側臉已經變得紅腫,耳畔的白玉流蘇耳墜在月光下,泛著盈盈的光,更是顯得無暇。此無暇映襯著她的臉,就如這對月下的白玉流蘇一般,襯托著她此刻的清冷倔強。
她的姿態依舊那麼高傲,不容任何人踐踏的自尊,臨危不懼。諷刺一笑道:“王爺好生威武,雖是花前月下,王爺怎能斷定一定就是郎情妾意?王爺還未弄懂妾為何意,就妄下斷論,卻不知您這到底是何居心?為哪般?”
她一口一個王爺,句句璣珠,卻沒有絲毫的會當淩絕頂之意,她隻是希望麵前的這個男人,自己所謂的夫君可以不那麼誤解自己,可以意識到自己太大男子主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