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楚狂歌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他原本以為珍妮是個刁蠻的富家千金,又或者是貪財的花癡,沒想到居然也是個盜墓賊。
一想起林飛揚盜墓筆記中的恐怖場麵,楚狂歌這個特種兵都感覺有些背後發涼,但是珍妮居然也有過這樣的經曆,難怪她會和林飛揚走到一起,這就是傳說中的“誌同道合”!
“珍妮,這麼洋氣的名字,她是海龜吧?這麼有文化的人,怎麼會當盜墓賊呢?真讓人費解。”
老黃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弄得楚狂飛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哪裏說錯話了。
“我的天啊,楚老弟你可真逗,珍妮小姐是姓珍,單名一個妮字,她還有個弟弟叫珍寶。”
楚狂歌差點沒一口氣別過去,這名字起的也忒有學問了,一看就是個外國名,誰能想到是個中國人的名字啊!
快要回到別墅的時候,老黃臉上露出了猶豫之色,似乎有什麼難以企口之事。
楚狂歌看他這樣子,感覺他別的挺辛苦的,就開口道“有什麼事就說吧,我這個人喜歡直來直去,不喜歡拐彎抹角。”
老黃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說,“楚兄弟,我老黃活了都六十多年了,稀奇古怪的事我經曆過不少,你和林爺長得不光一模一樣,就連性格、聲音都十分的相似,狂傲張揚,但是又灑脫不羈,依我看你們兩人很可能是親兄弟!”
楚狂歌眉頭緊鎖,他其實心中一直有個疑惑,那就是他對10歲之前的事毫無印象,而且他從沒見過他的母親,自小他的記憶中就是他老爹帶著他長大,後來他上學後經常打架曠課,被學校開除,這才被他老爹送去當了兵。
“不可能,如果我有兄弟,我爹不會從不提起,我和他隻是長得相似而已。”
老黃低頭思索了一會,用一種久經世故的眼神看著楚狂歌,語氣溫和的說道“是不是親兄弟,其實隻要找到林爺,你們做一下DNA檢測就一清二楚了,到時候你爹也就是林爺的爹,你們就能過上舒適的好日子了。”
楚狂歌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他一開始知道有林飛揚這個人的時候,隻感覺和他長的一模一樣有些別扭,更憤怒林飛揚帶走他老爹,但從讀了林飛揚的日記,他的想法就不知不覺轉變了。
能有一個經曆如此豐富的弟弟,對他來說也是件幸事,而且他還可以勸道林飛揚走向正道。
“不過在這之前,還要麻煩楚老弟你繼續假扮林爺一段時間,讓另有居心的人不敢輕舉妄動,直到找到林爺為止。”
楚狂歌點了點頭,心中默想“那個寄送給我包裹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抓了林飛揚的人,他找上我究竟有什麼陰謀?難道是為了我背上那副刺青?”
自從楚狂歌記事起,他背後的那副刺青就存在了,他曾問他老爹刺青是怎麼來的,他老爹每次都顧左右而言他的糊弄過去,說什麼是效仿嶽飛母親刺字,讓他精忠報國,結果刺壞了。
楚狂歌知道自己老爹搪塞自己,這麼多年他也沒在意過那副刺青,隻當是一個身份標識,方便他死後,有人給他收屍。
老黃看到楚狂歌陷入沉思,也沒打擾他,看到他醒轉過來,才開口道“楚兄弟,那這件事咱們就說定了!”
楚狂歌一愣,反問道“什麼事?”
“當然是明天你頂替林爺和珍妮小姐結婚的事啊,你剛剛不是點頭了嗎?這種好事別人求都求不來,便宜你了!”
楚狂歌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的豹子,一下子驚怒的要跳起來,砰地一聲,撞在了車頂上,他揉著頭說道“我什麼時候答應了,頂替林飛揚結婚,虧你想得出來,這事我堅決不答應!”
老黃臉色一暗,居然留露出悲傷地神色,低著頭不住的歎氣,讓楚狂歌看了狂皺眉頭。
“老頭,你這是做什麼?”
“唉,明天的婚禮如果沒有新郎,那賓客們還不笑死,林爺和珍妮小姐的臉往哪擱?還有剛剛我們見得那些人,肯定能猜測出你是冒充的,到時候他們一起擠垮林爺的生意,那我這個老頭也沒活路了,那些夥計們也都失業了!”
司機也哭喪著臉說道“這位大哥,你就行行好,救救我們吧,我家裏還有嗷嗷待哺的80歲老娘,10歲沒斷奶的娃娃,我不能沒了工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