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舞台,我隻能再他麵前找到曾經的感覺,那種被包圍,有些喜歡這種感覺,而他也以忙為借口,遲遲不去美國,我能做的隻是等待,看著舞鞋上的灰塵一點點變厚。
“什麼時候出發?”我的聲音終於讓他的眼睛離開了文件。
“等不急了?小公主生氣了?”他看著我眼裏滿是笑意。
“沒有!”說著便走出書房,關上我的房門,不想讓他進來,他會把我的怒火,三言兩語消滅幹淨。
“吃飯了,張姨做了好吃的!”
“不想吃,不餓!”每天都在吃飯,喝茶,購物消磨時間。體重在增加,骨頭也在變硬,可是卻不能出發。
“我走了。”吃完飯他就會回到家裏,做一個好丈夫,把我一個人留在這座空房子裏,外麵漸漸沒有了動靜,他走了,張姨一定也休息了,肚子好餓,還是吃一點吧。
“不生氣了?快吃吧!”他沒有走,看準了我要出來,在餐廳裏等我。
“小心回家被趕出來!”
“那也沒辦法,你不吃飯,我怎麼走啊?”
“是什麼啊?”
“黑森林蛋糕。”
“不吃,我還跳舞呢!在吃成企鵝了!”
“沒事,一會還“運動”呢!快吃。”
“老灰狼!”
清晨,電話響了,是我的電話,好久沒有麗姐以外的人打來了,陌生的號碼。
“喂?”
“沒有打擾你睡懶覺吧?”
“你是?”
“沒聽出來啊?同桌!”
“是你啊?你從哪冒出來的啊?”是小學同學,也是我喜歡的第一個男孩。
“想你了,所以就出現了啊!”後來他和父母去了外地,斷了聯係。
“那十點半上島見吧,好,一會見!”
聽他的聲音,還不知道我的事吧,不要讓他知道,在他麵前我隻想是從前的那個歡歡,隻有舞蹈沒有瑕疵。
“要不要我去幫你買幾件啊?”看我在挑衣服,明站在身後說。
“不用了,穿這件吧。”是他送我的,平時穿有過於隆重的感覺,一直沒怎麼穿。
“什麼人啊?這麼上心?”
“不告訴你!”那是我心底一直戀戀不舍的情感,以為早已秋風落葉,沒想到會在有交集。
“叫什麼啊?”他今天的問提似乎很多。
“浩龍啊,你又不認識!”
“別去了,一會去吃飯。”不容否定的口吻,麵向窗外不在看我。
不知道他怎麼突然這麼霸道,可是我以失去太多,不想在失去僅存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