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夢想是當一名舞蹈家,像楊麗萍一樣在舞台上萬眾矚目。當舞鞋移動,舞衣飄揚時,會是我最幸福的時候,可是,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活在自己的意願之下。生活會把你支到另一個未知的軌道。
“想什麼呢?”坐在他們中間,我像個無知的盲童。
“沒什麼,有點困。”我說實話,那些工程合同,甲方乙方對我來說,好像一隻催眠曲。
“給於麗打個電話逛街去吧,要不一會你該和周公喝茶了”他刮著我的鼻子,催我離開,他總是很為我著想,不強求我做任何事情,像他說的我應該是一個自由的天使,不該是籠子裏的金絲雀。
我在商場門口下車,有人注意著我,早已習慣了這種目光,名車裏的年輕女孩是會讓人有聯想的。"早來啦?妝沒化好,所以晚了”麗姐老遠打著招呼,全世界就我們最閑,這是我們總說的話。所以時間多到可以隨意丟棄。
“剛來一會,他們在茶社談事,司機把我送來的。”
"什麼時候去美國啊?”他總是很忙。
“等他忙完這一陣吧,我有點害怕.”這麼長時間沒跳了,每一天我都感覺骨頭在變硬。
“現在這樣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和自己過不去?”我知道她是怕我失望,所以才這麼說,可是我以經為了那一天付出了我僅有的,我希望可以重回舞台.
“不說這個了,胡哥呢?”
“他能幹什麼,玩唄,童心不老。”
她是我的師姐,在遇到胡哥之後毅然的放棄了舞蹈,做了一個全職情人,當醫生說我可能在也無法跳舞時她哭了,她說受傷的為什麼不是她,她才不配有健康的雙腿。那時我才知道她是愛舞蹈的,隻是在愛情和夢想衝突的時候,她隻能擁有一樣。
當知道去美國治療可能有一線生機的時候,我是那麼的無助,一個普通的家庭,承受不了那麼龐大的費用,而我也不忍心拿父母的血汗錢去做或許毫無意義的事情,當麗姐把明哥帶到我麵前的時候,我沒有猶豫。
在醫院裏的那段時間,我每一天都在想念舞台,想念我的舞鞋,明哥沒事的時候就會來看我,原來他早就看過我的舞蹈,他說那時的我高傲的像一個公主,讓他不敢靠近。
他大我二十六歲,比我的爸爸大一歲,沒有年輕,沒有多餘的名分給我,卻有錢有勢。並不像電視裏演的那樣,肥肉恒生,色咪咪,在我麵前好像一個父親一樣,莊重,讓我有些生畏。
平安夜,我和她單獨在賓館的房間裏,願意嗎?他輕聲問我。你會帶我去美國嗎?
我不會騙你。不會有人無條件幫你,我知道他也一樣。
當他的手指滑過我的皮膚,悲傷湧動在每一寸肌膚,知道嗎?老天差點毀了你,卻給了我機會,你是我的,注定!痛到我無力出聲,身體的,心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