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雲樓
仍是靠窗邊的位置,女子一襲白衣眺望著窗外,身旁的男子靜默的陪著她,但笑不語,好似怕破壞了一副絕美的畫卷。夏侯楚離進入鶴雲樓,一上到二樓便看到了這樣一副場景,絕美女子氣質出塵,眺望窗外,身旁的男子但笑不語,靜靜的凝視著女子,仿佛在看稀世的珍寶一般,讓眾人覺得他們就是一對絕世佳人。這樣的感覺讓夏侯楚離有一絲不爽,不知道是為何,就像是自己的寶貝被別人窺視了一般,可他卻忘了那塊寶貝不是他的。
“燁王殿下,夏侯楚離在此有禮了。”
“原來是離王殿下,幸會幸會。”
“燁王,許久不見。”
“嗬嗬。默王殿下,許久不見。”為什麼要說許久不見呢?因為在此之前連燁和夏侯楮墨見過幾次,而且呢,還有點小小的不愉快。
“離兒姑娘,許久不見。”
“默王安好。離王安好。”
“嗬嗬,離兒姑娘客氣了。不知二為是否介意同座。”
“這有何?人多更熱鬧不是嗎?離王,默王,請坐。”宮沫沒有在理會他們,望向了窗外,好像隻有看著天空才能讓她覺得放鬆。在她的生活中似乎除了複仇就沒有任何活下去的意義了吧。
夏侯楚離看著宮沫,他多想將她抱在懷裏向她到歉,請求她的原諒,可是為什麼在她麵前的時候,他連那份告訴她是誰的勇氣都沒有。‘楚離哥哥,你不要娶別人好不好,就我一人陪你不好嗎?’‘楚離哥哥,你相信我,我沒有推她,是她自己不小心摔倒的。’這些畫麵在夏侯楚離的腦海裏浮現,他對她的不信任,對她的懷疑,對她的冷漠,還有殺害她們全家人的罪過都讓他沒有用氣再笑著對她說“沫沫,我一定會對你好的,相信我。”
“對了,不知道燁王此次來我夏陵國所謂何事?”夏侯楮墨問道。
“嗬嗬,這…”
“難道有什麼不好說的嗎?”
“沒什麼不好說的,本王此番前來是為了離兒。”連燁說完望向眺望川外的女子,任誰都看的出他眼中的柔情與寵溺。可偏偏離兒卻不知道,她心中有太多的負擔,太多的怨恨,已經容不下其他的情緒了。
“噢?這麼說來是離兒姑娘來帝都有事?”夏侯楚離看向宮沫。
“嗬嗬,其實也不瞞各位,離兒將以前的事情全都忘記了,隻因為當日本王是在夏陵遇見的離兒,所以便想帶她來尋她的親人。”連燁若有所思的看著坐在他對麵的夏侯楚離。此時,夏侯楚離的注意力全都在宮沫身上,未曾注意到那道探究的目光。
“不知燁王可有什麼線索了?”夏侯楚離試探的問道。
“哎…不提也罷。”
“我累了。”這時,一直望向窗外的人兒突然說到。
“既然如此,我們便回去吧。”
“二位,告辭了。”說罷,連燁便帶著宮沫離開了。
“皇兄,你有沒有覺得這位離兒姑娘很像一個人?”在他們走後夏侯楮墨便問道。
“別多想了,許是人有相似罷了。”不知為何,自己也不願意告訴這個皇弟,離兒便是沫沫。
“嗬嗬,也是,沫沫都走了這麼久了,怎麼可能呢?”夏侯楮墨喃喃自語道,卻沒發現在自己身旁的夏侯楚離的神色有何不對。
“是啊。”‘她現在不是沫沫,而是離兒,一個全新的離兒。再也不會因為過去那些痛苦的事情而受盡折磨了。’夏侯楚離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在心中默默道。
“燁?”
“怎麼了?”
“我們去離王府住吧。”
“怎麼這麼急?你不是說要等一段時間的嗎?”
“可是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好,這件事交給我吧。”連燁看著走在自己前方的宮沫,心中說不出的憐惜,他懂她的不甘,她的的心痛,還有她的怨恨。可是就算自己懂她又能如何,自己終究不是她,除了默默幫助她,守護她,其他的隻有她自己才能解決。
回到住的院子裏,宮沫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原本打算早早休息的她卻怎麼也睡不著,隻要一閉眼就是以前的記憶,全都浮現了出來,本來已經控製住的記憶卻因為夏侯楚離的原因再也控製不住了。宮沫穿上外衣,除了房門便向連燁的房間走去。
‘咚…’宮沫好不講理的一腳就踹開了房門,把正準備休息的連燁從床上拉了起來。
“沫沫,你這是幹嘛啊?我可是男子,你怎麼能亂闖啊,我的名聲會被你毀了的。”連燁唇角帶笑的看著滿臉不爽的女子,調笑道。
“名聲?我都沒說什麼,你還好意思說你的名聲。?”宮沫翻了個白眼鄙視道。
“非也…沫沫,再怎麼說我也是一國王爺,要是傳出去說祁天國的燁王半夜被一女子闖入閨房爾爾…那我的名聲何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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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寫文,可能不是很好,希望大家可以提出建議,謝謝…(*^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