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用餐吧。”

“好。”

壽宴過後,眾人便陸陸續續離開了。

離王府內

“王爺。”

“你去幫我查出今天在宰相府上那位名喚離兒的女子究竟是何身份。”

“是。”話閉,剛才的黑衣人早已消失不見,仿佛從未出現過,偌大的書房內隻有夏侯楚離一人。‘離兒?會是沫沫嗎?如果是。他又怎麼會和連燁在一起?如果不是,為何有那般像沫沫?’

——

“離兒,你慢點,別走那麼急嘛,我這較弱的小身板可經不住這麼累啊。”若問是誰這麼無賴,那就隻有連燁了。

宮沫橫了連燁一眼,沒好氣道:“誰許你給我改名字了,我叫宮沫,什麼離兒琉兒的!你給我說清楚。”

“哎呀,好沫沫,別生氣嘛,我這不是為你好嘛。你若要複仇,自然是換個身份的好,這下倒是怪我了。”連燁佯裝委屈,看的宮沫直翻白眼。

“罷了,離兒就離兒吧。不過我們可是說好了的,你得幫我。”

“一定,一定。離兒的是就是我的事。”此時天空上出現了一片藍色光芒。“走吧,回去了。”

血煞門

“門主。”

“何事?”

“門主,血魅的到消息,離王在暗地搜查你的身份,不知道門主要如何處理?”

“是嗎,那就讓他查吧,不過有些地方最好做些手腳。”

“是,屬下這就去辦。”

“燁,你說我該怎麼和他們玩玩呢?”宮沫嬌笑著問。

“我幫你可好?”

“自然再好不過。我要一個一個開始,將他們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加倍償還,這第一個就是左家。”

——

“王爺。”

“查到了嗎?”

“是,那位離兒姑娘就是宮沫小姐。”

“當真?”

“是的,王爺,上次宮沫小姐從絕情崖跳下去之後被恰巧經過的燁王救了,據說是昏迷了半年才醒過來,可是醒來之後將從前的事情都忘記了。所以燁王救喚宮沫小姐為離兒。”聽著黑衣人的報告,夏侯楚離的心中除了喜悅還是喜悅。

“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

‘沫沫沒有死,現在好好的,而且還忘記了從前的種種,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和沫沫還是有緣分的。沫沫,對不起,從前那些不美好的事忘了就忘了吧,原諒我的自私,就這樣就好。’

第二天上午,夏侯楮墨來到了離王府。“三哥,什麼事這麼開心呀,好久都沒有見你心情這麼好了。”

“嗬嗬,是嗎?”

“三哥,我今天來是有事情跟你說的。”

“什麼事?說吧。”

“連燁到帝都來了,你說他是來幹什麼的呢?”

“我知道,昨天宰相的壽宴他出現了,可他好像就是去露個臉的,之後就走了。”

“我怎麼不知道啊,昨天宰相夫人的壽宴他也去了?”

“你?你那會兒在和你的媛兒親熱吧。”

“嗬嗬,皇兄,人不風流枉少年。我這人吧,什麼也不想,就像想能夠無憂無慮的了此餘生就好。”

“可你母妃呢?”

“皇兄,我知道母妃的期盼,可是我真的不想讓我的一生就這樣被束縛了。我不希望以後我愛的人像母妃一般生活。”夏侯楚離看著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夏侯楮墨,說不驚訝是不可能的,那個位子的吸引力有多大,他都懂。可是他卻不能做到他那般的灑脫。也罷,如此這般,日後也就不會傷害到他了。

“如此也好。”

夏侯楮墨但笑不語,他知道自己這個皇兄想得到那個位置,自己卻沒有興趣,可是母妃卻不懂,她有太多的執念無法放棄,畢竟掙紮了那麼多年,怎麼可能輕易放棄呢?

“皇兄,不如今日我們去鶴雲樓看看吧,許久沒有嚐到哪裏的菜了,都饞了。”夏侯楮墨不願再糾纏於此,便找了個借口打發了過去。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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