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香鼎、石墩……隻要嬪妃們說的出的重物,墩力女都能麵不改色地舉起來再放回原處。這個女子放在現代倒是可以去參加個奧運會重量級別的舉重比賽,為中國拿塊獎牌什麼的肯定不在話下。
如果是個男子倒也不稀奇,關鍵是個女子,在這些體態輕盈、拎塊棉質的手帕都嫌重的古代社會,就算碰到個長相粗狂點的女子都讓富家小姐驚奇不已,何況富有如此神力的女子?
是以這個子異乎常人的女子的舉動,讓在場的嬪妃和宮女太監們看的是目瞪口呆,直歎大開眼界。
舉薦她的那位中年宮女更是一臉得色。
少見多怪!寧箏塵不屑的撇撇嘴,眼角掃過放在蘇幕遮案上她還沒喝完的四大杯酒,心中忽然一動。
過了大半天,那四杯酒已經不怎麼折騰寧箏塵了,是以她現在除了頭暈腮熱,已經不那麼難受了,但薄羲既然讓人把她沒喝完的酒放在她麵前,指不定什麼時候想起來,再讓她一口氣灌下去的話,到時她能全身而退的可能性就幾乎為零了,不如……現在她主動出擊好了。
想到這裏,寧箏塵站起身,攏了攏鬢整了整衣衫。
“塵兒,你去做什麼?!”蘇幕遮看見寧箏塵的舉動,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看她輕輕皺了眉頭,連忙鬆了手,卻沒有放開。
蘇幕遮臉上流露的擔憂和他手指碰觸帶來的力度都讓寧箏塵心中一暖,寧箏塵看一眼端莊的臉上始終掛著嫻靜微笑的靜王妃微微歎了口氣,勉強壓下自己心中的異樣。
“王爺……王妃,不用擔心,箏塵上前去湊個熱鬧,把這四杯酒還給皇上,你們等著瞧好了。”寧箏塵抽出自己的手,對蘇幕遮和靜王妃輕輕施了禮,扭身走至紗縵前,一個太監把她攔下。
她低聲說了幾句話,太監走入紗縵內回稟,不一刻過來引她入內。
切,隔著個破蚊帳布而已,搞的這麼複雜!寧箏塵狠狠地鄙視了一把這種形式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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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這個女子!
坐在皇帝身旁欣賞歌舞雜技的瑾妃聽到寧箏塵求見本想拒絕,但見皇帝很感興趣的點了點頭示意讓她進來。
一個安遠王府裏沒有封號的花匠,皇上為何對她如此上心?!瑾妃不免有些掃興和一絲酸意。
寧箏塵進來跪下後,皇上卻又什麼也不說,瑾妃看他一眼,隻好忍氣開口:“你有何事可和本宮說,本宮做不了主的,還有皇上呢。”
“謝皇上,謝娘娘,這位墩力女姐姐天賦神力,娘娘們說出來的千斤重的東西她都能舉起來,但民女提一樣很輕的東西,這位姐姐肯定舉不起來。”
“你說什麼?!”墩力女隻善發力不善發言,那名中年宮女便成了她的代言人,一聽寧箏塵的話中年宮女不由得橫眉豎眼,滿臉憤怒地瞪著寧箏塵。
嘖嘖,比我還沉不住氣。寧箏塵衝她微笑著點點頭,抬頭看薄羲和瑾妃:“皇上和娘娘要是不信可以和民女打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