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黑一不知道從哪裏飛了出來,單膝跪在司徒靜軒麵前,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司徒靜軒麵無表情的低頭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黑一,道:“你們的主母呢?”
“回公子,我們沒看到。”說著,黑一忍不住的抖了抖,卻是把頭低得更低了。
“沒看見?”司徒靜軒臉上的顏色頓時變得很是難看起來,那周圍的氣氛就更是變得凝固起來,頓時不管明處還是暗處的人都大氣不敢出一下的屏住了呼吸。
“那我要你們有什麼用?”話落,那垂落的手突然對著黑一猛的一把扇過去,頓時黑一就倒飛起來,直接的飛出十來米才摔下。
被狠狠摔落在地的黑一,很快的翻身爬了起來,連嘴角流出的血都不敢擦的又飛到了司徒靜軒的麵前,像之前那樣的跪在他麵前,不敢抬頭的低聲道:“是屬下無能。”
“子棋,子琴。”
司徒靜軒也不看跪在自己麵前的黑一,對著空中又是一聲呼喊,隻見空氣好像波動的水紋似的,然後就見那水紋的中間走出一個人,和子書一樣也是一身白衣,隻是那麵上的表情比起子書來說,要更加的毫無感情。
“主子,主母被子畫帶走了,子琴已經去追了。”原來這人正是司徒靜軒身邊的四大侍衛之一的子棋,比起子書和子畫在明處,會隱身的他和子琴一直都是在暗處。
“子畫?”司徒靜軒挑眉的看著子棋,冷哼一聲,道:“她還又什麼話交代的,都一起說了吧?”
子棋有些錯愕的看了司徒靜軒一眼,見他冷臉的看著自己,頓時把頭就低了下來,說道:“子畫說她隻是想知道,為什麼要趕她走。”
“所以她就可以大膽的敢動蘇小小是嗎?還是你們兄妹情深的為了她而不顧我的話,助了她一臂之力?”如果不是又他們在暗處幹擾,黑一他們又怎麼可能不知道蘇小小的下落,說得那麼好聽,子琴追過去了,怕是他幫子畫隱藏起來蘇小小的下落吧。
“屬下不敢!”子棋然後還是沒有的麵無表情,可是那額頭突然出現的汗水出賣了他這時候的緊張。
“不敢?還又你們不敢的事嗎?是不是我真的太過仁慈了一點,讓你們認為我的話聽不聽的都無所謂,還是以為我真的不敢對你們怎麼樣?”說著,周圍的空氣又冷了三分。
子書瞪大了眼睛的看著子棋有些說不出話來,他不知道子棋他們怎麼會幫著子畫把蘇小小擄走,難道他們不知道以下犯上那可是大不敬的嗎?
“子棋,你們......”後麵的話子書不敢問出來,隻是瞪大了眼睛的看著子棋,滿臉的不敢相信。
子棋的頭低得更低了,而司徒靜軒臉上的表情也更加的沒有了絲毫的溫度,那看子棋的眼神就更加的冰冷起來,忽而嘴角勾起來了。
“很好,你們果然兄妹情深。”說著,抬手打了個手印,對著空中一按,就見他按著的方向突然的一陣扭動,就見那個方向突然的出現三個人影。
子琴就不用說了,子畫也很正常,可是蘇小小卻是一副昏迷不醒的樣子軟軟的被子琴抱在了懷裏,這讓司徒靜軒的眼神很是冰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