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書看到蘇小小那昏迷不醒的樣子的時候就心裏緊,知道今天的事沒那麼好過了,子棋子琴他們做得太過分了,難道他們在暗裏看了那麼久還不知道蘇小小在司徒靜軒心裏的重要性嗎?
“好!很好!真的很好!”
司徒靜軒的語調不是多麼的激動,隻是那麼平平淡淡的像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可是聽到的人都不由的打了個哆嗦,他不是抱著蘇小小的子琴和想要答案的子畫。
“你們真的很好......”司徒靜軒這下是真的發怒了,而且還是很大的怒氣,不但是他們這裏的人發現了,就連整個營地的人都突然一下子覺得氣氛很是壓抑起來,而司徒靜軒的滿頭黑發也是無風自動的飄了起來,可是詭異的卻是營地裏的人在突然覺得壓抑的一瞬間都陷入了沉睡一般沒有了動靜。
司徒靜軒這邊這麼大的氣場,司徒子軒和司徒南烈也都發覺了,在看都周圍的人突然一下子不動的時候,他們就猛的站了起來,兩人相互對看了一眼,然後很快的飛身離開了地麵,直到感覺差不多的時候才飄身下來,飛快的朝司徒靜軒的營帳略去。
至於許晴和蘇杏兒他們,很不好意思,他們也都和營地裏的那些人一樣的也都靜止不動了,司徒靜軒並沒有給她什麼特需待遇,就連司徒子軒和司徒南烈要不是反應快的飛身離開地麵,那他們也都會和那些人一樣的靜止起來,那就更別說許晴蘇杏兒他們了。
來到司徒靜軒營帳前的司徒子軒和司徒南烈正好看到司徒靜軒的滿頭黑發,以肉眼的可見的速度從發根開始發白,一路白到發梢才截止,可見司徒靜軒發動現在的能力也是有所反噬的。
子棋和子琴看著司徒靜軒的黑發由黑變白,頓時覺得一陣刺眼,而後心“咚”的一聲還像掙破了什麼枷鎖,猛的清醒過來,而那邊的子畫卻是突然的一聲悶哼,隨後嘴角流出鮮血,像是受了什麼內傷似的倒退幾步,然後抬頭盯著司徒靜軒的滿頭白發直發呆。
“為什麼?為什麼?......”子畫像是很不敢相信似的喃喃低語著的問著司徒靜軒為什麼要這麼做。
司徒靜軒並沒有多看子畫一眼,隻是在那滿頭飄揚的黑發變白的時候就像是收了功力似的落了下來,然後走到子琴麵前,從他手裏接過蘇小小,看她一副隻是熟睡的樣子,抬頭冷眼看著子畫,嘴角一勾道:“果然的璿璣家族的人,還能迷惑意誌堅強的子棋和子琴,看來我還真的小看了你們璿璣一族。”
子書在聽到司徒靜軒稱子畫是璿璣一族的時候,就猛的瞪大了眼睛的看著子畫,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而子棋和子琴卻是還有些迷茫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隨後他們就很快的想起了之前的一切,在抬頭看到司徒靜軒滿頭白發的時候,頓時一個個的也都狠狠地瞪著子畫一副要把她千刀萬剮的樣子。
子畫卻是什麼都不看的隻是盯著司徒靜軒的白發,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司徒靜軒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似的,很是諷刺的勾唇一笑,抱著蘇小小的手抬了抬,然後看著子畫說道:“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天機老人把你放在我身邊的目的?還是你以為你控製了子棋子琴再擄走蘇小小我就會如你所願?難道你就沒有發現你父親就從來都不沾你們璿璣一族的功法嗎?難道天機老人沒有告訴過你,你們璿璣一族的禁法和天機門的功法是相克的嗎?”
子畫卻像是沒有聽到司徒靜軒的問題,隻是看著他的滿頭白發還是追問著:“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