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有那個色心沒那個色膽了。到時,看你能否抵擋得住那些欲壑難填的女人們;出來找男人玩的除了那些因感情傷害而又特別孤獨的女人外可能就是那些富姐了;她們正值青春的虎狼時期,看你這副身板,恐怕要不了幾天就會下課!若是再出現幾個木子美似的女人,即使脫了褲子你就得趕緊逃!”
“木子美是誰?”粑耳朵一臉霧水。
“打個誇張的比喻吧,她就是集中了所有女人欲望的人,你能滿足她嗎?”
小賴子的這個比喻還真有那麼一回事。
“聽你這麼說,我還真有點害怕了;不過這隻是我的一個想法而已,至於能否付諸行動,那還是後話。”
“如果你去網上熬遊一圈恐怕就能認識那個木子美了。”我提醒著粑耳朵。
“還看不出你倆都是網蟲啊?從前隻覺得你們讀書比我多,真想不到你們還涉足黃色網站。”
“這也許不是我們的錯,都是那些荷爾蒙過剩分泌的產物!”聽小賴子一說完,我們勉強而淡淡地笑了。
“我那位正在屋裏睡覺,今晚就不讓她出來接客了,你們好好享受她吧!”粑耳朵說話那輕鬆的模樣,好像這位從未讓我見過麵的女子不曾是他的老婆;天下有他這樣的男人恐怕屈指可數。粑耳朵懶惰的結果已經上升到了一種極限!
“看著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上床你沒有憤怒的感覺?”我直言不諱地問道對方。
“但這沒有辦法!最初有點不好受的感覺,但看著別人也這樣當然就習以為常了。何況錢這個東西誰不愛呢?”
我們就這樣你一言我一句地說著,最後小賴子才把我的事全盤脫出。這時,粑耳朵拍著胸脯說這事全包在他一個人身上了,用不著我花什麼錢請麻花玩女人。說是這麼說,小賴子還是叫我拿出兩百元錢出來放在了粑耳朵的手上。
“這樣的價格在九眼橋可以叫五六個;在雙橋子和新南門可以找四五個;在營門口至少也能上兩三個,並且檔次還不會低!至於在賓館裏這樣的價錢就難說了,何況那些地方還不是我輩夠格去的;莫說玩女人,連那昂貴的住宿費我們看了也能驚出一身冷汗!”粑耳朵繪聲繪色地說著,好像整個成都他都了如指掌。
說實在的,拿出這兩百元錢,我心裏還真在惦估:艾姬那些東西值不值這個錢;若是她是什麼大明星,把這些東西拿出來拍賣,那恐怕就會是個天價了。
出口惡氣,更多地探知一些她曾經和我相處的一些真實內幕,這點錢又算得了什麼。即使再痛再苦也要在我的心上違心地加點好奇的所謂甘甜!——
尋求內心的平衡這是我一貫的做法:寧為玉碎不求瓦全!
兩百元錢相持了幾個來回,粑耳朵最後把它們揣在了懷裏。此時時間已不早了,小賴子叫粑耳朵把他老婆叫出來,他說今晚他請客;然後他又掉頭在我耳邊細語:二鍋頭,今晚的表演全看你的了!這樣的刺激和機會可是少見!……
其實女人脫了褲子啥也不是。別看她那白皙的大腿、苗條的身材、高聳的乳房是那樣的性感和誘人,最美的女人除了微露其實美在內斂、含蓄和深沉的神秘;而男人整天腦子裏溜轉的都是些女人的可恥欲念,同樣脫了褲子除了一堆枯肉、贅肉就是一包大腹便便的啤酒肚。女人要美就要美得像維納斯,男人要雄健就要如大衛。
我期待一場罕見的奇特性愛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