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投資家彼得·林奇1989年拜訪了巴菲特,“在他的帶領下,我參觀了他的辦公室(整個過程沒費多少工夫,因為他的辦公室還不如半個網球場大),並同他的11名員工一一打了招呼。在他的辦公室裏,我沒有看見一台電腦或者股票報價機。”
那麼,被稱為當代最成功的投資者的巴菲特采取的是什麼樣的投資策略呢?
巴菲特把自己的投資策略描述為“85%的格雷厄姆和15%的費雪”。巴菲特是“證券分析之父”格雷厄姆的學生,並在畢業後不久進入格雷厄姆的投資合夥公司工作,在理論和實務上都得到了格雷厄姆基於“安全邊際”的價值投資策略的真傳。後來,在芒格的影響下,他逐步吸收了費雪集中投資於具有持續競爭優勢的優秀企業的長期投資策略。經過多年的投資實踐,巴菲特綜合了兩位傑出投資大師的投資策略,形成了他最具特色的投資策略:基於持續競爭優勢的長期價值投資策略。
巴菲特如此闡述他的基本投資策略。
“我們始終在尋找那些業務清晰易懂、業績持續優異、由能力非凡並且為股東著想的管理層來經營的大公司。這種目標公司並不能充分保證我們投資贏利,我們不僅要在合理的價格上買入,而且我們買入的公司的未來業績還要與我們的估計相符,這種投資方法——尋找超級明星股——給我們提供了走向真正成功的唯一機會。”
“我們的投資仍然是集中於很少幾隻股票,而且在概念上非常簡單——真正偉大的投資理念常常用簡單的一句話就能概括。我們喜歡一個具有持續競爭優勢並且由一樣既能幹又全心全意為股東服務的人來管理的企業。當發現具備這些特征的企業而且我們又能以合理的價格購買時,我們幾乎不可能出借。”
“如果我的公司投資機會範圍非常有限,比如僅限於那些在奧馬哈這個小鎮的私營公司,那麼我會這樣進行投資:首先,評估每一家公司業務的長期經濟特征;其次,評估負責公司經營的管理層的能力和水平;最後,以合情合理的價格買入其中幾家最好的公司的股份。我當然不會想把資金平均分配投資到鎮上的每一家公司上。那麼,為什麼對於更大範圍的上市公司,伯克希爾就非得采取完全不同的投資策略?而且既然偉大的公司和傑出的經理是如此難尋,那麼為什麼我們非得拋棄已經被證明成功的投資策略?(我很想說實話。)我們的座右銘是:如果你一開始就確實取得了成功,那麼就不必再做新的嚐試。”
“最終,我們的經濟命運將取決於我們所擁有的公司的經濟命運,無論我們的所有權是部分的還是全部的。”
其實,巴菲特一貫所秉持的長期價值投資策略開始並不為人所看好,直到2001年美國股票市場泡沫破滅之後,巴菲特的價值投資理念和長期持股策略,才被人們廣泛認同,社會公眾又開始重新關注上市公司的收益、價格和價值。
專業投資人學習巴菲特的長期價值投資策略,能夠獲得“股神”的投資智慧,提升自己的投資藝術,增加長期投資分析與決策的準確性,增加持續戰勝市場的機會。
一般投資人學習巴菲特的長期價值投資策略,能夠避免那些名為投資實為投機的人士所謂的投資策略的錯誤影響,避免陷入熱衷追漲殺跌、頻繁買進賣出,短期賺小利而長期虧大錢的投資誤區,掌握了巴菲特非常簡單卻非常有效的長期投資策略,就能走上一條追求真實增長、穩定增長、長期增長的正確投資之路。
投資理論研究者學習巴菲特的長期價值策略,就會走出有效市場理論統治的投資學術研究誤區,認識到現實投資世界其實是由於眾多投資者非理性的愚蠢行為才會有巨大的震蕩起伏,才會把研究投資者非理性行為心理對股票市場的作用作為研究的重點,從而與現實投資世界真正聯係起來。
作為經常需要進行重大投資決策的公司管理層,巴菲特投資數億甚至幾十億美元給可口可樂、吉列、華盛頓郵報等著名公司,成為大股東甚至是最大股東,盈利數倍、幾十倍甚至上百倍的成功經驗,也許會給你許多深刻的啟示。
40多年中,巴菲特為信任他的投資理念、向他的公司投資的幾十萬股東創造了3萬多倍的高額回報,為美國、英國、德國、印度和加拿大等地的30多萬名伯克希爾股東,培育了數以萬計的百萬富翁、千萬富翁和億萬富翁。據統計,僅在巴菲特長期居住的奧馬哈市,就孕育了200名巴菲特級的億萬富翁。伯克希爾公司所擁有的每個企業,都是巴菲特的價值投資理念的折射。如今,巴菲特正在從零開始,逐步將伯克希爾公司打造成一個金融帝國,這個帝國不僅具有令人匪夷所思的經濟價值,而且更具有超越世俗金錢的永恒價值。巴菲特本人具有非凡的創造力、高尚的品格、敏捷的反應,以及大家都喜歡的幽默感。多年來,那些與他一起共事的數十位企業經理,除了退休或者病故之外,都一直追隨著巴菲特。
默多克:與權勢集團互相倚重發展
有人評價說,默多克的媒體王國向人們傳播的,無非就是充斥著色情、暴力、緋聞和皇室隱私、秘聞、醜聞等被稱為“煽情主義的大眾文化”的趣味低級的新聞。但始終不能否認的是,這些為他帶來了觀眾和成功。同時,他極少甚至是從來沒有遇到過大的麻煩。究其原因,這應該和他喜歡與政界認識交往是分不開的。不得不承認,默多克是一個喜歡和政界名人打交道的人。當然,這並非因為默多克“喜歡”他們,說到底還是因為兩個字:利益。
默多克專門為公司設立了一個遊說機構,他每年向這個機構投入大量錢財,僅僅在1997年上半年經費就已達到80萬美元。而能夠進入默多克的這個機構的人,當然也非等閑之輩。該機構由佩吉·賓曾負責,自此之前,他曾為共和黨議員傑克·菲爾德工作,之後還曾擔任國會電信委員會主席,享有相關的立法權,這正是默多克最需要的。佩吉·賓曾的助手之一是前聯邦通訊委員會(FCC)顧問莫林·奧康奈爾。此外,他們的遊說隊伍中還有與剛剛退休的FCC委員詹姆斯·奎洛有著很深的私人交情的達林·來茲,而奎洛一直支持新聞公司和商業廣播電台。默多克想方設法為自己的遊說機構雇來有影響的人,而事實證明,遊說機構確實起到了它應有的作用。
1944年,有人向FCC建議調查默多克的廣播電視帝國,FCC接受了這個建議。但是,默多克的一個說客,也是他的好朋友、共和黨國會議員傑克·菲爾德同樣以全麵調查FCC相威脅,FCC被迫撤銷了對默多克廣播電視公司的調查。
1998年,默多克試圖成為啟明衛星電視的一部分,但司法部阻止了他的這一行為。為此,默多克調動了他的10名說客,一天24小時一刻不停地到處活動。說客們如此賣命,是為默多克的魅力所傾倒嗎?當然不是,相對而言,默多克付給他們的不菲的薪金才是所有的動力之源。1991至1997年七年間,默多克總共拿出100萬美元供遊說者使用。盡管默多克坦言自己是右翼分子,但他的行為完全是以公司的利益為最高標準。1997年11月,默多克開出兩張各兩萬五千美元的支票,一張捐贈給了共和黨,另一張給了民主黨。
為了實現自己的野心,默多克遊說政府,主張放鬆媒體管製,解除一切不必要的管製措施,好為市場力量的發揮提供最大的空間。默多克這樣堅定地鼓吹,當然是為自己的利益著想。在放鬆管製方麵,他才是最大的受益者。2003年4月9日,默多克順利收購了直接電視公司(DirectTV),實現了其長達20年之久的衛星電視網覆蓋全球的野心。
說客們的遊說之所以有效,他們盡力是一方麵,默多克為他們的競選捐款是一方麵,而最重要的一方麵是,聯合媒介公司有對新聞播報的選擇權,對政客們來說這點才是最重要的。這僅僅是傳媒集團與政客們之間的交易,雙方互利互惠。
除了用遊說的方法幹涉民主,默多克的新聞集團還利用自己的影響力幹預政治競選。即使默多克始終是一個引起爭議的人物,他從來沒有堅定地站在某一邊,而始終都在搖擺不定,但是,熟悉他的人卻不難理解,因為他做的一切都是受到了利益的驅動。同樣,政客們願意結交他,並非僅僅因為賞識他這個人,而是因為他強大的傳媒帝國。
默多克很善於利用手中控製的媒體來影響政治進程。在競選期間,新聞集團利用旗下的媒介強大廣告宣傳功能,對選民進行整整六個月高強度的帶有傾向性的政治宣傳,一方麵對自己的支持者進行表揚,另一方麵貶低、汙蔑他們的對手,並且推選足夠的政治候選人進入白宮和國會,以確保他們支持的黨派將來可以成功。1983年裏根進行總統選舉時,默多克用他手中的報紙對裏根的施政方針進行宣傳和讚美。有位議員說,默多克就是利用自己掌握的每一頁報紙把裏根這個傳媒消費主義的支持者選為總統的。
當上了美國總統的裏根同樣為默多克帶來了不少的好處,默多克的新聞集團在美國的發展在很大程度上就是依賴於裏根的幫助。1982年,裏根到紐約參觀,就把寶貴的專訪機會給了新聞集團的《紐約郵報》這一家報紙。默多克不是美國國籍,在收購FOX電視網和都市傳媒公司的時候,非常不順利。同時,美國聯邦通信協會不允許在同一城市同時擁有報紙和電視。但是,默多克憑借自己和裏根及政府的良好關係,獲得很多的幫助,最終繞過種種阻礙達到自己的目的。
而在英國,默多克使用的是同樣的方法。在1979年英國大選中,他積極支持撒切爾夫人的保守黨,成為撒切爾夫人的狂熱支持者。在英國首相撒切爾夫人執政後,默多克也獲得相應的回報。無論是默多克的報紙並購,還是他的英國天空廣播公司服務的市場投放,不但極少受規章製度的束縛,還得到市場的偏袒,政府甚至沒有對其壟斷進行調查。
如果說默多克和政客們之間是互相討好以獲利,那麼撒切爾夫人在上台後,此時默多克的支持已經不重要了,為什麼他依舊會受到政權的庇護呢?“當我們執政之後怎樣對待默多克媒介方麵的利益,取決於他的報紙在競選期間是如何對待工黨的。”新聞集團受到政府不斷支持的原因就在這裏,撒切爾夫人在鞏固自己勢力和懲治惡意攻擊她的對手方麵還需要默多克的幫助。1982年,阿根廷入侵馬爾維納斯群島,撒切爾領導下的英國政府堅決要發兵收回,但被工黨指責為“戰爭瘋子”。此時,默多克即在《太陽報》《世界新聞報》上把撒切爾夫人描述成收複馬爾維納斯群島的戰鬥英雄,反而指責工黨“無能”。默多克與撒切爾合作,並非是出於個人友誼,把他們聯係起來的,僅僅是他們各自的利益。在英國,撒切爾夫人的原新聞發言人總結說:“默多克獻給撒切爾夫人所有的溢美之詞隻有一句話:給我生意,句號。”
而默多克後來的行為也確實印證了發言人的這句話。撒切爾夫人下台後,新聞集團立即改變了立場,撇下保守黨的梅傑,進而轉向工黨的布萊爾。當時,默多克此舉招來了很多人的反對。BBC和獨立電視台的晚間新聞報道了《太陽報》支持布萊爾的消息。於是,當晚即有數百名讀者打電話到《太陽報》編輯部。有的說,對《太陽報》的這一舉動“感到羞愧”;有的說,“不會再看這張報紙”;更有人責問,“太陽報是否迷上了齜牙咧嘴的布萊爾”。但是,他們的反對並不及利益對默多克的影響大。1994年的9月,默多克和工黨新領袖布萊爾共進晚餐後,默多克成為“布萊爾內閣親密一員”,並且像當初效力於撒切爾夫人一樣效力於布萊爾。對此,BBC電視台的一位評論員認為:“默多克放棄梅傑這一驚人之舉,顯然是著眼於他的報業。”
1997年大選時,默多克旗下的《太陽報》隨默多克一起轉變了自己的立場,大肆吹捧布萊爾,即使梅傑請來默多克的舊友撒切爾夫人也沒用。而憑借著《太陽報》這份在英國發行量最大的報紙,優勢不大的布萊爾奇跡般地勝出,無奈的人們將布萊爾競選的最後三周稱為“英國新聞史上最黑暗的年代”。2001年,布萊爾謀求連任時,默多克的報紙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俗話說禮尚往來,何況默多克和布萊爾心裏都明白,他們之間僅僅是一場交易。布萊爾也知恩圖報。默多克為了打敗競爭對象,曾下令將其屬下的報紙頭版廣告價格調低,遭到一致反對。英國國會有關部門甚至曾要求立法反對,但布萊爾阻止了。默多克還告訴《泰晤士報》的一位編輯,他曾試圖收購意大利傳媒公司的Mediaset,希望布萊爾代表自己去同後來擔任意大利外長的普羅迪會談。那次,布萊爾為他免費當了一回說客。
曾擔任過《星期日泰晤士報》總編的安德魯·尼爾在《每日郵報》上針對這些發表了自己的觀點,認為默多克以往的所作所為已不止一次地說明,不論是什麼樣的政客,隻要有利於他的報業發展,他都會與對方合作。但是,一旦那個政客失去了利用價值,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將其拋棄,撒切爾夫人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而一旦布萊爾阻礙了他事業的發展或沒有了利用價值,默多克就會像拋棄其他政客一樣拋棄布萊爾。默多克的任何政治選擇首先是為了維護和發展自己的利益。
默多克曾經輕描淡寫地告訴記者:“政客想推行他們的政策,而他們想利用我們的報紙,或其他人的報紙。沒有哪個政客不希望他們的臉出現在電視上,他們更感興趣他們的故事。他們在公共醫療衛生服務或鐵路運輸、學校等方麵的貢獻。至於報紙的社論講了些什麼,他們可一點也不關心。”在默多克個人看來,他認為這種交易很正常,正常到他絲毫不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
而報刊評論家麥克思·沃爾什論述道,默多克“這位報業主會心甘情願地支持這些他認為將最後獲勝的政治家們,他倒是沒有任何黨派偏見,他對政治家的支持既不會少得可憐,也不會慷慨無度。”原因很簡單,他把自己的利益看得高於一切。
默多克雖然在政治上沒有什麼偏見,但作為傳媒機構,默多克的新聞集團一次次地在工黨和保守黨之間搖擺不定,唯利是圖,卻多少還是染上了一點政治色彩。
早在1972年,默多克就曾運用手中的報紙對他們支持的工黨高夫·惠特蘭姆進行了大力宣傳,而這些宣傳在一定程度上是失真的。新聞有限公司前總經理門納迪告曾透漏,默多克的報紙“對獲勝的(工黨領袖)惠特蘭姆政府的報道,不是一時被動的關注,而是肆意地吹捧,全力支持——其中包括社論、極具傾向性的新聞報道和免費刊登廣告的支持。”所以,不久之後,因為雙方發生了利益衝突,在1975年的選舉中,默多克又指使他的報紙傾力出擊反對工黨。在他的報紙《澳大利亞人》和《每日電訊報》中充滿了對工黨不利的句子和字眼,結果是報業成功地“進行了一場惡毒的運動,它把工黨政府趕下了台”。因此,傳媒學者溫斯丘特將這一年稱為“報業影響政治的一個標誌”,甚至達到了“報業影響政治的頂峰”。在這一年裏,這是“每個人都難忘的最殘酷的、最偏激的政治報道”。
默多克無視這些批評,甚至對其屬下的抗議置若罔聞,繼續在利益的驅動下推行自己的政策,完全以個人意誌來駕馭媒體、影響輿論。這也引起了他旗下眾多記者的不滿,他們組織了一個示威遊行,反對老板對媒體的控製。甚至打出了上麵寫有“我們不會效忠於一個宣傳的報紙”的橫幅。
但是,結果可想而知,默多克並沒有知難而退,被稱為“一個政治販子,一個製造分裂的政客”的默多克,在1979年南澳大利亞大選中,再次發起了另一場運動擊敗了工黨。因此,他的阿德雷德《新聞報》被澳大利亞新聞委員會指責為有失公正,是“情緒化的”“誤導的”和“有偏見的”。默多克雖然承認他的報紙持有一定的觀點,但他還是強詞奪理地聲稱:“我們在報道新聞時也表達觀點,當我們報道了人們不喜歡的新聞時,他們會說這是帶有偏見的。然而,不同看法的情況永遠是存在的。”
一個在政治上沒有偏見的人,卻一次次地控製著重大選舉的結果,而他這樣做的原因,僅僅是為了自己的利益。默多克雖然唯利是圖,但我們不得不承認的是,他的這一招“官商合作”、互惠互利的棋,是他擴張自己媒體帝國的一個關鍵。
喬布斯:搞的就是“饑餓”營銷
對於一個製造公司來說,生產出適合消費者的產品是重要的,但更重要的是將產品銷售出去。營銷就像企業發展中的一盞燈,如果燈不亮,即使公司的產品再好,隱藏在黑暗中,消費者也看不到。所以說做好營銷是公司工作中的重中之重。既然營銷如此重要,喬布斯自然也會重視營銷工作。據權威分析人士分析,蘋果iPhone誕生後,之所以能夠受到那麼多的關注,主要是因為喬布斯創造了他自己的營銷學——“饑餓”營銷。所謂“饑餓營銷”,是指商品提供者有意調低產量,以期達到調控供求關係、製造供不應求的“假象”、維持商品較高售價和利潤率的目的。
在iPhone正式推出之前,喬布斯在蘋果公司的年度Macworld上展示了這款手機,並聲稱這款手機是“革命性的移動計算機”,並激情洋溢地對聽眾說道:“iPhone是一款革命性的、不可思議的產品,比市場上的其他任何移動電話整整領先五年。手指是我們與生俱來的終極定點設備,而iPhone利用它們創造了自鼠標以來最具有創新意義的用戶接口。”這樣富有煽動性的語言立即吊起了人們的胃口。再加上蘋果公司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出色,也對蘋果產品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因為喬布斯對iPhone的成功推介,使得iPhone成為了業內最值得期待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