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在聖壇的一域裏,有著上古遺留下來的一柄千年寶劍——玄玉。此劍通體發光,日夜長鳴,千白年來立於八方領域庭中,不改其本色,可見銳不可當之勢。更是有傳說此劍削鐵如泥,欲擁此劍必能一統天下。因而當它再一次現身江湖之時,一場腥風血雨的戰端必然地由此揭開。
所謂聖壇的一域,指的是神風組座口下的神、魔、聖三壇中的聖壇。而一域就是聖壇森林中的千年寶刹“八方領域”。
今天的神風組很不平靜。
“組長呢?”升色不善地開口,來人的氣勢凶凶莫不令人聯想到是來砸場的。
被不幸命中的夜心無辜地摸摸自己的鼻子:“聖壇主難得大駕光臨總壇,為何如此來勢洶洶?”
一把抓起他,夜寞雙眼射出銳光:“你們做了什麼自己清楚,何需我多說?”
無辜地眨眼,夜心的俊臉開始泛紅,指著夜寞的手。
啐,都是些沒義氣的家夥,一下全跑光了。
夜寞放開他,口吻仍是凶惡:“說,你家主子呢?”
看了他一眼,夜心摸摸自己完美無暇的脖子:“四少啊,你勒死我啊?老實說吧,主子臨走交代了,誰也不能泄露他的行蹤,不然壇規處置,不然您一樓走過來,為何路人紛紛走避?”
當然,像你這樣也上沒人緣的緣故,夜心惡質地在心裏加上一句。
夜寞雙眼盯著他不放,似有懷疑:“那七少爺呢?”
“七少爺?七少爺不是一直在八方領域嗎?”夜心驚訝。
“哼!八方領域隻有慧明大師一人,根本沒有七少的蹤跡。據說拔出玄玉的人是七少爺,咱們夜氏一族的,隻聽命於夜風吧?”夜寞冷哼,壓根不相信他的說辭。
夜心點頭:“主子是有叫七少爺去取劍,但那是因為劍出鞘的日子到了。但是主子並沒有叫七少拿走玄玉,而且主子早就和二少離開總壇了。二少的脾氣你應該知道,不可能會讓別人接近主子一步的。”
“你是說,老七擅自離開八方領域?而且還那走了玄玉?”夜寞的眼危險地眯起。
夜心搖頭:“我沒這麼說,七少從小就在八方領域,沒有理由要拿走玄玉,何況,他不會武功,玄玉對他而沒有任何用處。”
臉色稍霽,夜寞緩了神色:“也就是說,老七取出玄玉之後不知所蹤?那老七豈不是有危險?”
臉色再次凝重起來。
點點頭,夜心道:“如果慧明大師沒有說謊,那七少爺現在確實是凶多吉少。”
夜心話音一落,前方晃動著的人已經忍不住急速衝出大廳。
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抓,夜心皺眉問道:“四少爺要去哪裏?”
夜寞揚眉:“老七有危險我當然要去救他。”
呆楞了一下,夜心抓住他的手鬆了鬆,神色複雜:“可是四少爺,你知道七少爺在哪裏嗎?就算知道了,你曉得七少爺長什麼樣子嗎?”
夜寞頓時停下了腳步。
皺了皺眉,夜寞噤聲了。他家老七的神秘是出了名的,從小到大沒踏出過八方領域一步,連矮家兄弟都不曾照過麵。除了慧明大師,見過他的人恐怕就隻有這一任的組長夜風了。
但是夜氏的祖訓就是這麼規定的!
該死的關鍵時刻,他卻使不上力!救不了老七了嗎?!
夜心看著他,眉宇間的神色出奇的複雜:“而且四少爺恐怕連七少爺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吧?四少爺為何會如此擔心呢?反正大家都沒見過七少爺,他的存在與否根本不重要吧馬隊你們來說,他就和一個沒有見過麵的沒生人一樣,死活又有什麼重要?不是嗎?”
夜寞聞言,暴怒地一把拎起他:“你閉嘴!這是我們兄弟的事,你不過是個下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大反複闕詞?別以為夜風寵著你你就可以翻雲覆雨,再讓我聽到你汙蔑老七,我就殺了你!”
夜心神色複雜地看著他,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