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修綾舞(2 / 3)

她以五歲的幼齡,稱為了軍隊的精神支柱,以三年的時間成為了一級上將。剛開始時上層人員也曾懷疑過,她到底是不是人,但很快他們都消除了這種顧慮,因為她也會受傷,而且從不曾傷害過他們。她也明確說過,她隻要錢。

一年後,傷好的七七八八,來到柳艾住的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但開門的卻不是她所熟悉的那張冷漠麵孔。那張臉上布滿了疲憊,暗淡無光的瞳孔看到她的那一刻是驚訝,是激動,是欣慰,是懊惱,是平淡的。蒼白無色的嘴唇動了動,終是沒有說什麼,隻是側身讓若水進來。

“小孩子不要亂跑。還有,把東西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吧。”既然知道她是小孩子為什麼還是把隻年僅兩歲的她丟在外麵的公寓裏?她想這麼問,可她隻是無力的道了聲好就轉身出了門。她沒有看見,在她轉身的那一刻柳艾的眼淚不停的掉落。捂著嘴不哭出聲音。她有看到,高高的衣領下是密密麻麻的已經結痂的傷口,她不知道她的女兒去了哪裏,但她可以知道的是她一定很痛。

她還隻是個孩子,她是無辜的!她不止一次的這樣告訴自己,可一看到若水又想起了那個讓她整天做噩夢的男人,強烈的恨與心痛讓她的麵容有些猙獰。

後來,她們住在了一起。但盡管如此,一年下來說過的話不超過十句。

這時,眼前的畫麵呈一圈圈的波紋,等到波紋消失時,一切都變了。

一大片一大片金色的麥田隨風飄揚,每一位前來收割的人們都哼著歌,歡笑著。小孩子們圍著大人轉著圈圈好不熱鬧,明顯看得出這裏是鏡中界內的一個地域。但重點不是他們,而是有一位少女長得和若水一模一樣,她和他們在一起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反而更顯的‘若水’親切可人,優雅大方。

吵吵鬧鬧的聲音中,誰叫了她的名字讓她笑著答應,模糊間,她的名字叫:歡歌。

一陣眩暈傳來,若水重新跌回了黑暗。

“小師妹……若水……”隱隱約約間,若水聽到了三師兄的喊聲。在掙紮中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果然是焦急的三師兄,還有聞風趕來的白胡子大師兄和黑胡子二師兄。

若水艱澀的開口道:“水……”萊銘連忙去端了來水,遞到若水的嘴邊,若水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

“師妹,你怎麼會暈倒的?”是白胡子大師兄,聽說是叫萊耿的,是個不苟言笑的家夥。

若水推開碗,搖了搖頭。她真的不知道,她雖然暈倒了,但身體的機能沒有一絲的損傷,反而覺得身子更加輕盈了,所以她覺得多暈幾次也是可以的。

“小丫頭,你可看完了《綾舞》?”小人師傅的聲音突突地從他們身後響起,桌子上,小人師傅端坐在那。

“師傅。”

“嗯,你們先出去吧。”

“是。”三師兄走在最後,關上門的那一刹那三師兄有些擔憂的看著若水。頓了一秒,還是關上了門。

“隻看了第一章。”盡管隻有一章,盡管那隻是很小的一本,但裏麵的字確實密密麻麻的,讓人看著有些費勁。

小人師傅思索片刻,道:“你剛才跳的舞估計是《綾舞》的最基本的舞蹈,沒有什麼太難的動作。對了,你是怎麼跳出那樣的舞的?我記得《綾舞》好像沒有圖吧。”

“嗯,剛開始的時候我隻是想著放鬆一下,結果一開始就被腦海中的字給帶著走,像是有人在手把手的教我。《綾舞》的修煉需要很大的體力與精力,而我隻是剛起步,所以有點體虛,以後可能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