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的男人謹慎得很,“牛二村的人是我們殺的,我們最近小心為好,不要輕舉妄動,誰知道這是不是個陷阱?畢竟我們不知道他是不是立伍,他沒有和我們聯係過,再等等。”
桌旁的兩個人點了點頭,暫時不動。
可是京子宸晚上就給他們下了一劑猛藥,讓他們不得不信。
傍晚酉時,侍衛兵卒似乎得到了某種消息,大批出兵前往縣東的一個飼養場,鬧起的動靜很大。
街上的百姓躲避在街道兩邊,都在議論紛紛,湊熱鬧。
“聽說刺客找到了,躲在縣東的飼養場裏,這次他插翅難飛。”
“就是,我看那個刺客這次是凶多吉少嘍!”
······
盛歡跟著京子宸也去了,摩拳擦掌,暗暗興奮,真不容易。
“快點,別耽誤了精彩畫麵!”她坐在馬背上催促著京子宸,臨時就隻剩一匹馬,她不要臉地扯著他的褲子蹭了上去。
“廢話多,再不坐好就把你丟下去。”坐在她後麵的京子宸拉著韁繩,策馬飛奔。
好吧,她當啞巴。
到達飼養場時,天黑了,官兵已經在追捕,幾玄已經和刺客交手,在房頂上,兩人招式不相上下,刺客因為有傷,每一招都在盡力。
盛歡眼睛放光,在地上看得有味。
刺客幾乎力不從心,臉色蒼白,頻頻退步,欲要擺脫幾玄。
突然,一個東西從屋頂上掉了下來,盛歡跑去撿了起來,一看,不就是當日她從黑衣人身上順手牽來的香囊嗎?怎麼還會從刺客身上掉下來?
來不及她多想,刺客已經從屋頂掉了下來,官兵立刻包圍起來,幾十把雪亮的劍擋在他的脖子上,他被抓。
太子下令,今晚他親自審理,亥時立即處死。
刺客被一群人押回官府,他的腿上已是鮮血染紅,狼狽不堪。
戌時,牢內,重犯受審,太子親自前來,讓獄卒侍衛在外等候,蔡培也被隔離在外。
裏麵隻有京子宸,幾玄和盛歡。
幾玄一把拿掉他的麵罩,待看清楚這人的臉後,眼睛瞪大,“怎麼是你?”
被錯,被五花大綁坐在凳子上的人竟然是青明。
京子宸麵前淡淡的,安然若素。
顯然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都是他安排的。
因為京子宸和刺客交過手,所以讓青明模仿那人的招式劍術,還把香囊給他,故意掉落,這都是在引出那幫人。
他居然不透漏給她半點風聲。
“你,你居然······。”她憤憤難平,指著她的鼻子。
幾玄以為她是在怪殿下隱瞞,可是事實證明永遠不要把盛歡當做一般人來看。
“你居然騙走了懸賞黃金!”
一個時辰後,一份認罪書出現在桌上,京子宸身後跟著幾玄和盛歡從牢裏出來。
京子宸還在和蔡培說著什麼,盛歡先走了幾步。
那幫人會不會來劫獄,要往下看。
牢房外有馬車備好,盛歡出來透了口氣,正好這時,她好像在牆角聽到了什麼聲音,警惕好奇地緩緩走了過去。
當她猛地向拐角看去時,發現空空如也,隻有一隻白貓蜷縮一團,瑟瑟發抖。
她見到貓,原來是自己多想了,一看到的白毛,就想起那隻大白狼狗,心裏突生玩弄,貓狗會打架,貓會贏,她有點想看看那隻狗的下場了。
盛歡準備去拎它,猛然間,她察覺背後異樣呼吸,可是要回頭已經晚了。一雙手一把粗魯地掐住她的脖子,用布捂住她的嘴,脖子上的手下手很重,死死地掐住她的音帶,將她脫離地麵,她拚命地想發出聲,無用。
京子宸就站在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