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窗前的鳳司銘,果然他的手裏隻餘下一盞孤零零的茶杯。
“你為何不讓她說完?”
鳳司銘卻答所非問:“阿晴,那個假冒你外公之人,被人下毒殺死了。”
“是誰下毒?秋月?”
鳳司銘眼睛眯了眯,徐徐道:“我雖不曉得太子許諾她什麼好處,然而我也算對她不薄,有二心之人,我從來不留。”
“那你可以選擇將她送出府。”
鳳司銘看向我,嗤笑:“你以為將她送出府便比將她送去官奴營要好麼?她曉得太子這樣的秘密,你認為太子能留她多長時間呢?”
我梗在那裏,鳳司銘卻不依不饒:“阿晴,我是想著保護你才將她送走,這樣你還要怪我,對麼?”
我不想麵對鳳司銘的責怪,於是行了一禮,道:“我可否去看一眼我那個假外公?”
鳳司銘似是有些疲倦,緩緩放下茶杯,叫來蘭溪為我領路。
到了廂房處,我將蘭溪留下門外,獨自進到屋內。說來我還是第一次與死人獨處一室,然而我卻沒有恐懼,為何敢接近他呢?也許隻是因為他所說的我的名字的由來罷,即使那可能隻是他杜撰的。
此時天已然黑了,廂房裏隻點了兩支蠟燭,越發顯得陰森可怖。
餘燁說是在下午發現老者死去的,因而便不曾處理屍體,隻等鳳司銘與我回來後再做處置。老者此時正躺在床上,看上去竟像是睡著一般安詳。
一盞茶的功夫之後,老者終於證明我所言非虛,他此刻已然站到我身後,將一把匕首抵在我的咽喉處,壓抑的笑聲傳出,早在幾日前,這個聲音的主人還在殷殷拉著我的手,告訴我,他是我不曾謀麵的外公。
“你……”
“我怎麼會沒死對嗎?你家江先生辜負了他神醫的盛名,竟連這假死藥都沒能發覺。如今,就請我的好孫兒跟我走一趟罷。”他說罷,取了一條黑布,蒙到我的眼上,而後一路施展輕功,竟將我帶到了鄴城城郊一個別院。
至此我才真正認識我這個假外公,他不隻有我外公對我名字由來的了解,還有我皇爺爺作為一個靈魂的飄逸。
他將我鎖到一間廂房裏,便消失不見了。
我摸索著點燃桌上的一截蠟燭,才算勉強看清屋內的情況。這間屋子雖然不大,陳設卻十分繁複,雖然比不上我在王府居住的疏影閣,卻也相差無幾。
我捉摸著那位假冒我外公之人今夜大抵是去向鳳司南報告了,一時半刻也回不來,於是便爬到床上,想要休息片刻。
隻是我這一休息竟然真的沉沉睡了過去,再次醒來,竟然已是日上三竿,習慣性喚了一聲蘭溪,才發覺我如今已成為人家的囚徒。
蘭溪沒能回答我,然而廂房的門卻應聲而開,一人紫衣紫袍,正逆光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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