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三隻狗狗警惕了起來,就連被陳輝下令隱藏在草叢裏的野貓也紛紛亮出了鋒利的刃爪!
“大哈!大帝!大田園!怎麼了?”見到狗狗忽然警覺起來,陳輝起身走了過去。
“嫣然,快過來!”作為一個老兵,楊雲山跟軍犬帶過,對於狗狗這樣的反應,自然知道來者不善。
作為一個爺爺,楊雲山下意識將楊嫣然喊道身邊,以便於保護,卻忘了自己已經一把年紀了,父愛,爺愛,真是偉大。
山風拂過土路兩側的灌木,拐角處忽然露出一個人影,然後兩個、三個……
一個個都是洗剪吹的發型,據說這種發型最近在西郊小鎮的小混混中很是流行。有幾個小年輕的還光著膀子,露出那已經模糊了的紋身。
陳輝一眼就認出了走在最前麵的兩人,西郊小鎮的鎮委書記泰竇畢和他的兒子泰勝旭。泰勝旭的側臉和肩膀纏著厚厚的繃帶,在他身旁的一個年輕人更為離譜,滿頭繃帶,就露出了兩個眼睛以便看路。
“陳輝,他們是什麼人?”
楊雲山走到陳輝身旁,問道。
“領頭的是西郊小鎮的鎮委書記和他兒子,前段時間想從我手裏把這塊地買走,搞了幾次破壞,現在可能是想來硬的了。你們快到屋裏去,讓我來和他們交涉。”
陳輝擔心楊雲山和楊嫣然兩人受到誤傷,於是趕緊叫他們進屋。
說話之時,那夥人已經過來了,泰勝旭招呼著小弟就準備直接揍陳輝,卻被泰竇畢給攔住了。
泰竇畢能做到西郊小鎮鎮委書記這個位置絕不是偶然,察言觀色是溜須拍馬者的基本功。
之前在土路路口的時候看到了一輛法拉利,泰竇畢就已經疑惑萬分了,此時看到了眼前這位老者和那個年輕的美女,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所以準備先探一探情況再說。
“陳輝,你蓄意讓野貓傷人,現在我來找人討個說法,如果識相的就趕緊賠償十萬元醫療費,然後滾出這裏,否則的話,今天有你好果子吃!”
泰竇畢開口就惡人先告狀,把陳輝的罪行先擺出來,讓自己站在道德的高處。
果然不出泰竇畢所料,陳輝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後方的老者就先說話了。
“這位鎮委書記,你這就是胡攪蠻纏了,山裏的野貓傷人怎麼能賴到陳輝的身上?難道陳輝還能控製野貓不成?如果你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通過法律途徑發起民事訴訟。”
聽到泰竇畢的言論,楊雲山就不禁好笑。
“放你媽得屁!我和我兄弟身上的野貓抓傷難道是假的?那天我們來放野……”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泰勝旭趕緊頓了下,接著說:“那些野貓從陳輝的大棚那裏衝出來,隻攻擊我們,不是陳輝搞的鬼是什麼?”
“狗東西!你罵誰呢?”
一聽有人對爺爺出言不諱,楊嫣然立刻發怒了。
楊雲山拍了拍楊嫣然,示意其不要急。他知道這群人裏是泰竇畢為首,所以望向泰竇畢,冷聲質問道:“你是國家的行政人員,如果帶頭鬧事,那可是知法犯法,你考慮過後果嗎?”
被楊雲山那雙經曆豐富的雙眼盯著,泰竇畢也陷入了猶豫,他看人很準,潛意識裏告訴自己眼前這位老者地位應該很高,而且根據外麵的那輛跑車推斷,陳輝身旁的兩人應該是來自留市。
泰竇畢暗道,今天出門沒看黃曆,看來不宜出門,眼下把陳輝打一頓事小,萬一涉及到自己的烏紗帽,那就太冒險了。
不過,有道是,自古敗兒多坑爹!
泰勝旭就是坑爹黨中的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