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怪水吟,誰讓蕭期夜有那麼一段漫長的日子,生活不能自理呢?
但兩個人之間更近的一步關係,是從來沒有的。
為了挽救蕭期夜的性命,水吟內功大量流失,沒煉雙修之前,勉強能支撐兩個人的正常生活,哪裏還可能飽暖思淫欲。
何況蕭期夜的身子,在那時還和棉花糖一樣,立都立不起來,水吟嚴重懷疑,蕭期夜那裏和他身子一樣立不起來。
今天蕭期夜這突然的動作,出乎意料似乎又在意料之中,這……還不是早晚的事嗎?
他們已經是夫妻了!
“你說幹什麼?”
蕭期夜略帶戲謔的聲音,在水吟的頭上響起,遊龍一樣的手指,在水吟光滑的臉頰上滑過,帶起水吟心裏一陣漣漪,水吟忍不住地低吟出來。
在那聲聲嬌喘裏,蕭期夜早已經情動的身體頓時澎湃了。
他俯到水吟的耳邊,低低地說道:“當然是做喜愛做的事,娘子,為夫……你可憐可憐為夫吧,為夫為這一刻等了好幾十年了……”
蕭期夜低緩的聲音,以及噴出來的熱氣,熏得水吟的身體漸漸地浮紅。
有這麼一個高手師父帶入門,進入狀態不是什麼難事,水吟卻在一片胡思雜亂中,從蕭期夜的懷中掙紮出來,‘嘭’地坐起。
“你剛剛說什麼……”
眼見著水吟杏目圓睜,柳眉倒豎,蕭期夜預感到不好,連忙閉了嘴,打算以行動帶替回答,靈活的手指,直奔著水吟身上套著的那件長衣。
手指已經要解開右側的絲帶了,卻被水吟一把摁住。
“蕭期夜,你活了將近二百歲,等這一刻卻是等幾十年……說,和我實說話,你之前倒底和幾個女人做過……”
醋壇子總是在不經意間打翻,然後就是唏裏花拉的不可收拾了。
水吟明知道蕭期夜之前肯定有過女人,可等到真正聽蕭期夜從嘴中說出時,卻還是覺得不舒服。
自己白紙一張,蕭期夜卻是彩紙一遝,赤橙黃綠青藍紫,數都數不過來,還有……
“你還敢說是等了幾十年,前一段時間我還看到你在房裏左擁右抱呢,對,對,還有男人……”
女人忍就忍吧,但怎麼還能有男人,這水吟無論怎麼樣也忍不了,之前蕭期夜養病,水吟沒好意思問得清楚了,但現在……既然蕭期夜覺得精力充沛,那麼有些帳就得該算一算了。
“娘子,那都是做戲的,為夫……為夫根本就是摟摟,從來沒有實質性的,為夫這麼一個潔身自好的人,怎麼可能作風有問題呢?”
這話要是放到玄公子身上,水吟一定信,但這話是蕭期夜說出來的,水吟就不得不懷疑了。
他以為自己的眼睛瞎嗎?之前看到的都是做戲?
哼,騙誰!
蕭期夜就是一隻老狐狸,他一定是怕他承認下來,自己以後抓著不放,才抵死不認的。
見水吟氣呼呼地看著自己,那柳眉杏目都因為這種氣息,變得俏豔之極,特別是腮邊那兩朵紅雲吸引著自己恨不得立刻就撲了上去。
奈何水吟還單純地揪著那些雜碎的小事不放,蕭期夜聽得不奈煩了,也不管不顧地從妖精一隻化成了惡狼一頭,直接地撲了過去。
紅唇如烈焰一般,瞬間燃燒了水吟兩片還在張合著的水潤的唇瓣。
“娘子,那些……那些過去的事……不要……不要提……你看……你看為夫以後的表現……就好了!”
“你……你個……”
後麵想罵的詞語,很快被蕭期夜吻堵進了口腔裏,這輩子也是罵不出來了。
水吟常年行走戰場,跟隨著明朗血裏來風裏去,朦朦情愛一次沒有過,更別說這種床上的情事了。
蕭期夜完全掌控了局麵,一切都向著美好方向發展,隻差那臨門一下,誰也沒有想到的事竟然發生了。
水吟的那道門蕭期夜還未等真正突破呢,他們房間的那道門卻被人一腳踹開了。
要說蕭期夜在這方麵經驗豐富呢,突發如此狀況,他又是在一個高度緊張、時度準備攻陷水吟這道‘城門’的關鍵時刻,還能第一時間抻過床邊的被子,把半身赤裸的水吟裹個嚴實。
至於他自己……
在這種時候,鬼才想到自己呢,當然是包緊老婆才是主要的。
反正自己是男人,又經常被人看,看就看吧!
特別是在感受到來人的氣息後,蕭期夜一點緊張感都沒有了,自己光屁股的時候,他都看過,別說自己現在這副樣子了。
“你不是說你快要死了嗎?怎麼還精力如此充沛?”